閃啊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難道不擔心蹙離了?就憑你這速度,簡直比蝸牛還慢,難道你要走到天亮?”,他再次停下腳步回頭看我,爽朗地笑著,可一雙眼睛卻是冰冷。
他一向如此拿得起放得下,就連放手都可以這麼灑脫,這個石頭精雖然不是我命中的那個人,可幸而是我的朋友。
天已大亮。
當天邊第一縷曙光微現時,我已站在洛嫣家那滿園的花香中。
一輪紅日悠悠的爬上來,先是在淡青色的天邊扯開一絲,然後是一片,忽而把整個天幕扯了個利索,於是那天也就不再黑,就連雲彩都被陽光染了個七七八八,變得絢麗起來。
我仰頭站在陽光下,我喜歡陽光,喜歡光明,喜歡一切與明亮有關的美景。
可夜色,也是醉人的。不是麼?!
其實無論黑夜還是白晝,美醜全憑我們的心,如果你心中是陽光的,那麼無論黑還是白,都是亮堂堂,充滿生機的。
蹙離已經醒了,他只是一時消耗真氣過度,並無大礙,如今正聽話的自行調理真氣。樣子乖得很。
經過調理,我的傷也好了很多,如今站在陽光下,眯起眼睛,讓那金色的,溫暖的陽光穿過我的眼簾,那愜意的陽光,竟令我想起了阿孃的手,我的身後忽然響起了個冷冰冰,帶著冰碴的聲音:“朋友,能陪我醉飲三百杯麼?”。
101
101、 卷二 第二十二章 醉笑陪公三萬場,不用訴離殤 。。。
我的身後,陽光下正立著個黑衣男子,隨意披散在肩頭的發迎風起舞,翻飛的黑色衣袂讓他看起來帶著幾分冰冷,他的手裡提著一罈酒,泥封口,細脖大肚,看起來起碼裝了十斤以上的酒。
他的石蕭隨意地別在腰上繫著的帶子上,手裡那壇酒在陽光下看起來,誘人極了。
他斤斤計較地看著我,忽然問道:“姑娘,能不能和你合奏一曲?”。
我僵住,這白芷怎麼還記得這茬?難道今日他就是來找茬的?
“白芷,你總說我是豬腦子,可惜卻忽略了一個萬分重要的問題”,我忽然笑道,樣子恐怕像只偷了嘴的狐狸。
他愣住,皺起眉頭看我:“什麼萬分重要的問題?”。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所以我是豬腦那麼我的朋友一定是豬腦,而且看起來還是個記性不好的豬,因為我已經說過,這些風花雪月的事只能和愛人做,不能和朋友做”。
“那麼朋友是用來做什麼的?”,他故作天真地眨眼睛,可惜他的樣子實在太滑稽。
“朋友是用來喝酒談心,打架闖禍的”,對白芷,我總是會忘了自己還是個女子,忘了應該有的端莊。
這種感覺和蹙離不同,和蹙離在一起,我希望時時都讓他知道,我是個女子,我愛著他,自然也就會在意他的看法。
可和白芷在一起就可以不必顧忌,雖然他曾經那麼瘋狂地向我表露愛意,可他就是個如此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既然說了做朋友就一定可以做朋友。
“喝酒談心,打架闖禍”,白芷重複著我的話,眼睛裡有某種情緒,就連一直都冷冰冰的樣子也似乎融化了。
他忽然拊掌大笑道:“好,說的好。這話說得妙極了。那麼朋友,可不可以和我醉一場?”。
酒入愁腸愁更愁,如果不是愁腸呢?
結果是,一樣的大醉。
白芷已經大醉,無論他是不是愁腸,如今他正勉強睜著已經變成可憐小縫的眼睛,大著舌頭說道:“花九,你是我的朋友”。
“是的,我一直都是你的朋友”,我笑道。對他這種酒鬼,我還真是沒辦法。
我從沒見過他喝酒,沒想到這石頭精喝醉了話還真多。
酒罈子大概空了,細脖大肚的酒罈子此刻倒在桌子上,從罈子口卻還有一滴兩滴殘餘的酒水淌出來,滴滴答答落到桌子上,匯成一條彎彎曲曲的河,桌子在洛嫣家的玫瑰園裡,微風吹過時就會帶來滿園的花香,以及,濃濃的酒味。
我沒有喝酒,一滴都沒有喝。
不是我不想喝,也不是我不肯陪朋友喝一杯,只是等我拿起杯的時候方發現,酒罈子已經倒在桌子上了。
白芷坐在石凳子上,大咧咧地抹嘴,他推開我去攙扶他的手,微眯著眼睛,說道:“醉笑陪公三萬場,不用訴離殤”。
於是我不出他所料的愣住:“白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晃晃悠悠站起來,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