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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也不在家,回孃家了,不如有什麼話要問,就問我好了”,張山抬步進屋,憨厚的笑道。
“還真是巧”,白芷摩挲著手裡的石蕭,環顧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炕上蒙著大被躺著的人身上。
張山面上肌肉竟突然跳了幾跳,笑道:“這位小哥今日還是頭一次來,一定也是高人,你們快坐,俺這就弄些茶水來”。
“不必了,我們很快就走”,白芷再看一眼那炕上躺著的人,皺起眉頭,問道:“聽說你娘病了?”
“是啊,不過俺娘已經好多了”,張山一手端著茶壺,一手拿著茶杯,看一眼炕上躺著的人,說道。
他的手白皙細嫩,襯著那張飽經風霜的臉竟令我覺得很奇異。
“既然令公子與令夫人都不在,我們不叨擾了,今日就先行告辭”,蹙離客氣的向他拱手,眼睛卻緊盯著他的手。
我知道蹙離一定也在懷疑一個勞苦人怎麼會有這麼雙白皙細嫩的手,事情本來就疑點重重,如今再回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張山實在不妥。
細細想來,當日蹙離彈出絲線,婦人講的故事,怎麼都令我覺得好像哪裡不通,蹙離的神思遊離術不會錯,我一向信任九虛山的法術。
張山一直都滿臉堆笑的看著我們,手裡端著茶杯茶壺,聽我們如此說竟像是鬆了口氣。
他憨厚的笑著,說道:“既然幾位要走,俺也就不多留了,等趕明個俺兒子和俺媳婦回來,俺在去找你們”。
“你知道我們住在哪?”,蹙離問道。
“哦,那個,這村子裡的人,誰人不知啊,當日曬穀場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你們幾個的法術俺們村子裡的人全都知道,都等著你們能早日找到妖物呢”。
“原來如此,張山兄也一定知道我們如今住在洛嫣家吧?”,蹙離忽然微笑著問他。
他立刻說道:“當然知道,她是妖精呢,俺們就等著你們早日把這個千年妖精抓住”。
“千年妖精?你怎麼知道她是千年妖精?”,白芷冷冷插嘴,問道。
張山立刻笑道:“俺媳婦和俺兒子當日看到她殺了無心,俺咋會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沒有告訴玄青子道長?沒有告訴村人?”,白芷再次問道。
“這,空口無憑,俺咋說啊,何況就算俺說了也不會有人信,萬一讓洛嫣那妖精知道了殺俺滅口呢?俺不敢說”。
“這倒也是,不知張山兄上私塾時可是和張無心一起?”,蹙離微笑著問他,我卻很是糊塗,這蹙離和白芷你一句我一句的,東一句西一句的,早把我轉暈了。
“是啊是啊,俺娘希望俺也能咬文嚼字,可惜俺沒出息,沒上幾年就學不下去了”,張山再次憨厚的笑道。
蹙離和白芷對視一眼,都不再說話,我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不知他們在搞什麼鬼。
屋子裡突然靜下來,張山一直一手拿著茶壺一手拿著茶杯,似乎早已忘了要放下。
不知怎麼我竟覺得氣氛有點詭異。
我看著張山那張臉,如今他正滿臉堆笑的看著我們,可那樣的笑容下一雙眼睛裡卻毫無笑意,
他的手白皙異常,此刻端著茶杯茶壺杵在地中間兒,我不由再看那雙拿著東西的手,只覺得有點想不通,
一張那麼飽經風霜的臉怎麼會有一雙如此白淨的手?
雖然這張山看起來有點怪,可他卻還真是個孝子,為了老孃的病倒是日夜照顧,甚至累得差點昏過去,要不是當日蹙離扶了他一把,恐怕他就會摔個實誠。
可我怎麼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呢?
我越想越糊塗,偷眼看白芷,卻發現他正看我,眼中充滿一種異樣的情緒,我猛地心思一動,突然就明白了蹙離和白芷剛才為什麼表情奇異,
張山根本就沒有上過私塾!
白芷目光很快從我身上移開,他似乎是在環視四周,像是無意的說道:“這間屋子很悶啊,為什麼不開啟窗子,令屋子裡通通風,聽說這樣對病人也會好很多”。
“俺娘怕風,這點那日俺都和這位道長說了”。張山的嘴角抽動幾下,向炕的方向走了幾步,看一眼我們,卻又停下來。
“哦,其實忘了告訴你,我就是大夫,聽說你娘病得很重,我身上現在就有治打擺子的藥,不如你扶你娘起來服了藥,也能好得快點,上了年紀的老人家身子骨本就虛弱,禁不起折騰”。
白芷一邊說一邊向那鋪炕走去,一直都立在屋子正中的張山聽他如此說,嘴角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