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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日蹙離傷他左臂時用的是禁錮術,只要他再用法力,我們就會知道”。
“原來如此,可你當日為什麼不說?這麼說我們的敵人不止一個,你追神秘人受傷,我和白芷也遇到法力強大的,使用雷靈術的傢伙,看起來此次事情真的很棘手;而且從遇到張山夫婦開始,整件事似乎早已佈置周詳,那日的伏擊也應該是早有準備,難道他們早就知道我們會懷疑,會回去?難道這只是個連環計?可法力那麼強,不像是普通村人,他們到底是誰?”,我突然發現,張家村的事情遠遠超出我的預想。
蹙離和白芷都不說話,可他們的樣子告訴我,事情是這樣的,我猜測的一點不錯。
我不由覺得頹然,看來這次要想簡單的解決張家村問題,不止是貓妖。
“花九姑娘,這麼說那貓妖不是單槍匹馬,也許她有同謀,你們可要小心了”,張焚忙道。
蹙離和白芷皆點頭,只有我對張焚口口聲聲叫著貓妖有點反感,可他是我們的恩人,試問找遍三界六道,有誰能無私到為了救個不相干的人獻出左臂?
我正出神,一旁的白芷卻突然:“哎呦”一聲,我們幾人忙把目光轉向他,他立刻死乞白賴的擠到我跟前,擺出一副無賴嘴臉:“關心完蹙離就開始關心村人,看來蹙離的痴病傳染力好強,可你好歹也看看我,不要只顧著說話,我可是受了重傷哦,後背,對,就是後背,現在還痛呢,難道你不該安慰一下我?不帶這麼重色輕友吧?!”。
張焚和蹙離皆微笑著搖頭,似乎不打算幫我打發白芷這廝的厚臉皮,我衝著白芷擺出個微笑,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把話迸出:“你哪裡痛?是後背?還有哪裡?我最會治沒事找抽的病,來來來,讓本姑娘幫你治病”。
我攥起拳頭,他立刻慌慌張張逃開,還不忘再次揶揄我:“你這種兇婆子也就只有蹙離肯要,要是給我,我一定落荒而逃”。
他倒是真的說逃就逃,一轉眼的功夫就沒了身影,可我心中明白,他只是覺得無法面對一個對自己有著天大恩情的人。
這個石頭精,一向有仇必報,有恩必還,可這次他欠得確是人家一條左臂,這種恩情到底該怎麼還?!
張焚和蹙離已經坐下來,就坐在玫瑰園中那張石桌旁,洛嫣忙著端茶送水,這妖精剛才還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此刻卻突然冒出來,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勢,裡外張羅忙活著。
我和蹙離對視一眼,她是貓妖,這點是她親口承認的,但無心人的案子並沒有了結,明日就是四月十五,月圓之夜,那個殺人取心的傢伙還會不會出現?會是她麼?小屋中的夫妻二人和孩子,以及炕上那一直躺著的人又是誰?難道我們的敵人不止是那個殺人取心的妖物?
也許洛嫣因為愛君亭而不惜一再殺人,也許洛嫣還有同謀之人,也許就連君亭,都難脫嫌疑。
張家村的一切都令我們像是走進了重重迷霧之中,那麼明夜的月圓,是不是會撥開迷霧見青天?
君亭的咳聲時不時從屋子裡傳出來,這幾天他的咳病越發重,身子骨也越發贏弱起來。
他像是特別怕見人,竟為自己圈了帳子,整日裡躲在帳子後面,就連吃飯都是洛嫣送進去。
而洛嫣常常一個人發呆,自從那日白芷服下用張焚左臂做藥引的水靈丹,她就時常一個人發呆,越接近四月十五,她發呆的次數也就越多。
一切,似乎都到了該解密的時候。
想想真是好笑,我們這幾個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人,卻各懷心思,我和洛嫣也不知該說什麼,我們似乎都在迴避她是貓妖這個問題,表面看來風平浪靜,可實則呢?誰又能知道。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卻一直不停,轉眼間就到了今日,而夜已經悄悄來臨了。
天上群星已起。
今夜註定是個無眠的夜晚。
玫瑰園中那張石桌旁已經坐滿了人,酒菜早已擺上了桌,就等著眾人大快朵頤。
酒是好酒,陳年竹葉青。開啟瓶塞空氣中立刻充滿酒香。菜是好菜,雖無山珍野禽,卻因為精緻甚為討喜。
鬼王努力地吸鼻子,陶醉地閉上眼睛,卻依然斜倚著冰棺,手裡握著碧玉盞,他還是老樣子,不肯接地氣兒,不肯下來,卻饞嘴得很。
碧玉盞映著他絕豔的臉,他無疑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子。
蹙離,白芷,張焚,我,洛嫣,甚至一直都不肯露面的君亭,此刻都齊齊坐下來,好像這頓酒菜有了某種特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