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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才有的,特點!如今花九姑娘真身顯出,也許該謝謝我們一路對你的萬般特殊照顧,對吧?”。
“小葉?”,我頭暈目眩,“難道小葉最後給我們的那粒解藥是假的,可他不是已經悔改了麼?”。
“小葉的確悔改了,可惜他不知道解藥早已被掉了包”,張焚笑道。
“這麼說你也是碧波島的人?”,我心一沉,忙問道。
他微笑著搖頭,臉上忽然充滿虔誠之色:“不,我只相信強者,而三界六道唯一值得我張焚聽命之人,只能是它”。
“它是誰?”,蹙離護在我身前,問道。
“你永遠也猜不到”,張焚突然奇異的笑道。
“蹙離也許不知那背後指使你之人是誰,可如若蹙離猜得不錯,你就是當年那守園仙紫柳?”,蹙離突然問道。
張焚愣住,半響方笑道:“聰明,沒想到你還蠻聰明的,可惜現在才猜到實在是太晚了些”。
他突然把右手舉起來,催動體內真氣,令手中流出的血更多更快,我在那些血腥氣中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狂呼一聲,就要凌空躍起。
蹙離從背後抱住我,靈虛劍噹啷一聲落地,我發狂般叫道:“放開我!蹙離,我要死了!再沒有血,我就會渴死!蹙離,難道你想我死?!”。
蹙離的身子一顫,我忙藉機逃離他的控制,可他卻突然以指做刀劃破自己右手,遞到我面前。
濃郁的血腥氣撲鼻而來,雖然我很想控制自己,可卻還是咬住了他流血的右手,一股子略帶腥甜的液體順著我喉嚨直流到胃,那麼美妙的液體,源源不斷從他右手流出,順著我的喉嚨,緩緩流動,令我本是狂躁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我狂亂的氣息也已調勻,背後的翅膀逐漸縮小,直到消失不見。
蹙離的面色越來越蒼白,張焚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疲累的鬆口,癱軟如泥般跌坐到地上。
“所以我說,三界六道最怕的就是動情,瞧瞧,就算是強大如蹙離蹙上仙,還不是被一個情字拖累,如今你覺得,今夜你們還能全身而退麼?”,張焚悠然道。
“不能讓他們逃走,不能放了他們,把他們抓住生祭”,一陣高過一陣的,如海浪般的呼聲又起,在那些奇異的呼聲中,我依稀看到張山,張山媳婦,張山兒子,還有許多此刻應該躺在棺材裡的人。
可我們卻不能動手,因為他們每個人的身旁,都站著許多無辜村人。
事情,突然就到了絕妙的境地。
“師父,焚兒從來都不會說錯,只要達到目的,就可以不擇手段”,張焚衝著本是漆黑一團的地保屋子說道。
他的話音未落,一陣聲若洪鐘般的笑聲從木屋中傳出來,接著玄青子與地保從木屋中施施然而出。
“姑娘,小哥,當初我就說過初出茅廬就不要學著人家做大俠,什麼拯救蒼生?恐怕到頭來搭上的是卿卿性命”,地保如變色龍般的笑容是令我至今難忘的,可沒想到他居然也是隱藏的敵人。
玄青子是敵,張焚是敵,地保是敵,書生是敵,張山一家三口是敵,那麼在這不算大的張家村裡,還有誰才是我們的朋友?
對,還有洛嫣,還有君亭,還有鬼王,還有白芷,也許我們還未到絕地。
我突然想起手腕上繫著的金鈴,忙搖動金鈴,記得當初收下鬼王的金鈴時他曾答應我,只要我有危險,搖動金鈴他就會立刻出現。
風吹金鈴響,悅耳的鈴聲中張焚眼中突然充滿笑意:“不要在白費力氣了,鬼王現在還自身難保呢”。
“你說什麼?”,我和蹙離皆驚呼,試問找遍三界六道,還有誰能令鬼王自身難保?
“我說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三界六道總有些人是能剋制鬼王的,當然,還有你的朋友白芷,恐怕他們目前的情況也很不妙,可我家主人的目的不是你們,所以你們自可放心,絕不會失去性命,當然,這還需要你們的配合”。
“你究竟要怎麼樣?”,我心中更加糊塗起來,卻隱隱有些擔心,既然能找出法力強過鬼王之人,恐怕白芷他們真的會很危險,可張焚又說白芷他們不會有事,也不知這張焚說的話,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張焚看著我,悠然道:“很簡單,我只要你跟我走”。
“去哪裡?”,我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他笑道。
“不可”,蹙離閃身擋在我面前,瘦削的身子骨在春風中挺得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