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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口氣殺了張家村一百零一口人,而且還派出高手混跡其中,可見它的心狠手辣與能力,這隻能是個組織,絕不會是單槍匹馬”,蹙離眉頭緊蹙,說道。
“難道是…。。”,我把未出口的半句話吞回去,心中一沉,暗暗思付,難道是碧波島?可卻一時不敢確定,而且如果是碧波島,怎麼會傷害白芷?白芷是夢蕭僅剩的一個兒子了,小葉如今在九重天上等於被軟禁起來,難道,夢蕭會不惜害死自己的親身兒子?
“可你們怎麼能確定書生說的是假話?”,我還是覺得有些地方想不通,於是再次問道。
蹙離面上突然騰起異樣的酡紅,他囁嚅了半響,方道:“因為君庭不是天閹之人”。
“嗯?君庭不是天閹之人?那書生說的話每一句都是假的嘍?可你們怎麼知道君庭不是天閹之人?”。
“因為洛嫣已經有了身孕,而且那孩子是君庭的”,蹙離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這種男女之事他總是表現得比我還要害羞。
我狐疑的看他,問道:“難道這些也是昨夜洛嫣和君庭告訴你們的?”。
“是的,洛嫣之所以隱瞞了這麼久卻在昨夜說出一切,只為了求蹙離一件事”。
“什麼事?”。
“她說自己有了身孕,所以不能再以血滋養君庭,只求蹙離可以想出解救君庭之法”。
蹙離望住我的眼睛,幽幽道:“三界六道,總是會有許多痴情之人”。
我不由心中悵然,只覺得洛嫣實在是個萬分痴情的妖精,可卻又隱隱覺得難解,洛嫣有了君庭的孩子?可阿孃不是告訴我,妖精不可以生男育女麼?為什麼阿孃只是告訴我,萬萬不可以因為這丟了性命?可我見到的每個妖精,無論是身為花妖的阿孃,還是碧波島的夢蕭,甚至是如今的洛嫣,怎麼都和阿孃警告我的不同?
難道這三界六道,只有我才是有著特殊體質的妖精?
我勉強笑道:“所以事情就解決了,你們不再懷疑洛嫣,於是就有了今夜的捉捕真正妖物行動,你們早上的時候找到了一百零一口棺材,發現混跡於張家村的假冒之人,可難道這不奇怪麼?為什麼我們已經來了張家村十幾日都沒有發現棺材,偏在這十五月圓之前發現了呢?如今發現不但不能幫到我們,只能令我們投鼠忌器,更加的束手束腳,唯恐傷到無辜村人,這豈不很糟糕!”。
“是的,蹙離和白芷也覺得奇怪,卻一時想不通為什麼”,蹙離眉頭皺得更緊,緩緩道。
我們實在百思不得其解,半響,蹙離他忽然微笑道:“可是蹙離已經想到不用鮮血滋養,就能令君庭安然渡過每次月圓的辦法”。
“真的麼?那是什麼辦法?”,我不由高興起來,忙問他。
他正要說什麼,卻突然面色一變,像是猛地想通了什麼般急聲道:“不好!村裡的青壯年男子都在地保家由張焚與玄青子看守,可是張焚的左臂,丟得有問題”。
他白皙的額頭上竟瞬間佈滿細密汗珠,眉頭緊鎖,就連一向雲淡風清的聲音都變得有些不穩:“張焚很值得懷疑”。
見他的樣子我也不由心慌起來,耳邊一直迴盪著左臂兩個字,突然就激靈靈打個冷戰,忙問道:“左臂,對啊,我怎麼早沒想到左臂?!那日你追假張山家埋伏的神秘人,雖未捉住卻也傷了他左臂,當時你說用了九虛山的禁錮術,只要他再施法就會發現行蹤,可如今已經過了幾日也不見有動靜,九虛山的法術不會不靈驗,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中了禁錮術的手臂已經脫離了那人身體”。
“只有張焚沒了左臂,用來給白芷做藥引,可那水靈丹真的需要藥引麼?”,我萬分著急起來,忙扯蹙離衣袖,說道:“快走,村人有危險”。
蹙離衝我點頭,看一眼被我扯住的衣袖,面色奇異,我總覺得他似乎很怕與我接近,又很想與我接近,而越接近我,他的表現也就越奇異,可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蹙離已經喚出靈虛劍,帶著我躍上劍身,御劍而行。
張家村並不算大,地保家我也去過一次,只不過那次是因為要救白芷,如今乘著夜色,我和蹙離腳踏靈虛劍,居然也來了個御劍江湖。
多奇妙,這種時候,我居然有心情想這些?!
我的肩胛處有些痛癢,也許是因為昨夜那酒喝得實在太多,看起來以後要學著戒酒,蹙離不是說過麼,喝酒不但誤事還傷身。
地保家已經近在咫尺,在半空中看來,漆黑一片,竟如一張早已布好的陷阱,正等著我們跳進去,我和蹙離讓靈虛劍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