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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恨自己為什麼要怕一個骨頭君,不就是沒有血肉麼?以我的法力難道打不過他?
可下一刻,我卻已經完好無損的站在了崖底。
我站在崖底,茫然四顧,這山崖高得似乎能通天,恐怕想要重新上去真的很難。可幸好,這裡再沒有那恐怖的骨頭君!
可這崖底怎麼看起來有點怪異,空氣中充滿了一種淡紫色的煙霧,雲遮霧繞中還隱隱飄蕩著淡淡的奇異的味道。
似乎是什麼動物的臊氣。
一聲聲奇異的呼喚正從地底幽幽傳上來,我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忙四處尋找,可這崖底的霧氣越來越濃,空氣中那種奇異的臭氣也越來越重。
放眼望去,我已經被那濃重的紫氣包圍,什麼也看不清楚!
可隱隱的,一種奇異的感覺卻忽然湧上了心頭。
這裡,氣息不對!
我大著膽子向濃霧深處走去,試探著問道:“你到底是誰?是妖?是鬼?不如現身出來,你可是剛才那骨頭君?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有冤情?有未了的心願?我怎麼才能救你?你的心又到哪裡去了?”。
沒有人回答我。霧氣越來越重,崖底一直一直迴盪著我的話,一聲聲撞擊著我的心,我那脆弱的神經似乎也到了崩潰的邊緣。
那些濃重的紫色霧氣將我包圍在其中,可霧氣中卻忽然出現一雙手,奇異的扭動著,幽幽的從我背後伸到面前來,忽然就扼住了我的脖子。
要命的窒息感傳來,那雙手的力氣好大,我忙運轉法力,可卻猛地發現,天煞的法力不見了!
可那雙手還在,無論我如何掙扎,也只是徒然!它們越扼越緊,我的氣息根本就接不上來!
我的腦海裡已經開始變得混沌起來,這樣的窒息中,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開始變得輕飄飄的。
好像,下一刻就可以飛起來……。
“啊”!我驚叫著坐起來。
眼前依然是竹林,濃密的竹與竹之間遮擋了陽光。此時雖是正午,可陽光卻只能從繁密的枝葉縫隙中透過來,灑下斑駁的樹影。
蹙離一張線條極優美的臉上掛著些許擔心,他望著我,柔聲道:“又做噩夢了?”。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方手帕,抬起手來卻放下,愣了一下方說道:“給你,擦擦臉上的冷汗。”。
我依然在剛才的夢中驚魂未定,接過他手中的帕子,胡亂的抹了一把臉,說道:“蹙離,我最近總是做同樣的夢,那夢裡我一個人在竹林中奔跑,先是遇到個要我給他心的人,讓我救他,然後就是忽然滾落山崖,那些紫色的濃霧裡有一雙手,掐著我的脖子,扼得我透不過氣來”。
“該死!怎麼會這樣”,白芷那張欠扁的臉湊過來,看著我的樣子,皺起了眉頭。
我雙手緊攥著那方帕子,緊張的問蹙離:“蹙離,我總覺得這第二滴淚一定會發生什麼事!越靠近張家村我那種奇怪的感覺就越強烈,心中的恐懼也就越濃。這個夢出現的次數也越多”。
蹙離也在看我手裡的那方帕子,他沉默了半響,方說道:“難道這張家村裡有什麼靈異事件?這個在你夢中出現的白骨,恐怕真的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
白芷的臉色沉了下去,他擺弄著手裡的石頭蕭,淡淡說道:“那不是我們該管的事”。
我抬頭去看天,可四周只是令我覺得壓抑的竹子。陽光被遮擋得七七八八,更顯得這裡詭異極了。
這片竹林,居然很像在我夢中出現的竹林!
蹙離看著我的臉,不無擔憂的說道:“你的臉色很不好,等我們到了張家村你好好的休息一下。羅盤只是顯示第二滴淚在張家村,卻沒有指明到底在哪個人身上,恐怕這次的事情不會太容易”。
我嘆氣,用帕子擦臉上的冷汗。此時正是午時,可在這陰暗的竹林裡,卻感不到半點陽光的炙熱。
“我去弄點吃的”,白芷看一眼我,忽然說道。
蹙離微笑的看著白芷,淡淡道:“我們恐怕要天黑後才能到達張家村了,不如蹙離去弄些吃的,你在這裡陪著花九”。
“都不要走!”,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個詭異的夢境,不由脫口而出。
他們兩個同時看我,我有些尷尬,忙站起來,指著前面的一株樹,說:“都不用去那麼遠,你們瞧,這裡不是有果子麼”。
紅彤彤的果子就掛在眼前,也不知這是株什麼樹,孤獨的立在繁密的竹林裡,可那些鮮豔的果子卻實在很吸誘人。
我摸著癟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