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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朋友了,就不必如此見外,有什麼困難說出來,能幫的我一定會幫。”
這可是你說的,若兒見目的達成,臉色微斂,雖然仍舊垂著頭,話語卻已經清晰通順起來:“事情是這樣的,近日小弟想出門做生意,可惜手頭有點緊,不太方便,這才來此賭坊碰一碰運氣。雖然效果不錯,有了千兩銀子,不過做生意的話,還差……”
未盡之語應該明白了吧,我缺銀子,你要真把我當朋友,那就慷慨解囊吧,這可是見證咱倆友誼的時刻。
“這……”宮玉烈託著下巴,似乎在思索他的話。銀子他不缺,只是這唐兄倒是有趣的緊,第一次見面就厚顏問人家要錢,膽子也不是一般般地大。而且以一個會聽骰的人來說,銀子那是手到擒來的事。
和他交朋友,純粹是對他奇怪的舉動好奇,為自己無聊的生活添些樂趣而已。沒想到他倒當了真,而且不是一般般的真。
若兒見他一副為難的樣子,臉色一跨,習慣性地撇了撇嘴說道:“我知道,我們初次見面,提這種要求是不太合理,不過我也不是吃白食的人,這個鏈子是我的傳家之寶,就暫時先抵押在你這裡吧。等我賺了錢,再回來贖,你說行嗎?”說著,若兒伸手取下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條溫潤地銀色項鍊遞到他手上。
宮玉烈本要推辭,不想紫瞳剛觸及項鍊底部的金色珠花時,猛的住口,甚至激動的抓過鏈子,然後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
良久,低沉的聲音響起:“小若,這真的是你的傳家之寶嗎?”
小若?這稱呼改得真是快啊。不過看他激動的表情,似乎這條鏈子有什麼來歷似的,也不知是好是壞,還是暫時否認的好。
乾笑兩聲,若兒低聲否認道:“其實也不是,它是我從別人那裡拿來的。”
“那女人現在在哪兒?”宮玉烈突然緊緊地擭住她的雙肩,神情竟然微微有些慌亂。
若兒愣了愣,她怎麼知道是個女人?忍著肩上傳來的刺痛,她不鹹不淡地吐出兩個字:“死了。”
死了?宮玉烈猛的跌坐在凳子上,雙肩一跨,竟然有了鬆一口氣的感覺。
若兒美目細眯,他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巴不得她死嗎?
“宮兄,這條鏈子有什麼來歷嗎?”
宮玉烈抬頭,盯著她看了許久,吐出一口氣,淡淡地說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說著,自動地將鏈子收進了自己的袖子,那自然的動作,差點沒讓若兒吐血。
喂,老兄,大家都是生意場上混的人,不知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道理嗎?鏈子已經給你了,可是她眼巴巴等著的銀子呢?
宮玉烈似乎忘記了剛剛說的話,只是徑自低著頭,似是在思考著什麼。完全無視若兒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的表情。
“呃,那個,宮兄……”忍無可忍的,若兒終於出聲打斷一室的寂靜。
宮玉烈抬起頭,突然皺著眉頭,“咦,小若,你怎麼還在這?”
黑線,瞬間滑下若兒的額角,他是什麼意思,敢情從頭到尾,他都將她完全的忽略掉了。
看著若兒難看的臉色,宮玉烈忙出聲解釋道:“抱歉,我有個毛病,就是一心不能二用,剛剛在思考問題,所以……”
“我明白,我瞭解。”儘管心中牙咬切齒,甚至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若兒還是非常“善解人意”地笑著擺擺手。
宮玉烈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對著門外喊道:“錦叔。”
門外之人應聲推門而入,先前的胖男子掛著標準的彌勒佛笑容恭敬地走到宮玉烈面前。
“去賬房支三千兩的銀票給唐公子。”
“是。”錦叔答道,面向若兒有禮地說道:“公子請跟我來吧。”
宮玉烈對著她點點頭說道:“小若放心,鏈子我會替你好好保管,今日你就先回去,改天我們再好好聚聚。”
若兒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語氣,似乎在趕她似的。
“如此,小弟就先告辭了。”
跟著錦叔走出房門,領了三千兩的銀票,若兒一刻都沒耽擱,快速回了客棧。
無視一直坐在大廳擔心著她的三人,若兒頭也沒回,上樓,進房,然後將門關得嚴實。
唐老爹三人面面相覷,半晌才反應過來,齊齊起身,往樓上走去。
“若兒,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怎麼將自己關在房裡?”唐老爹敲了敲門,一雙濃眉皺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