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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容氣壞了。
往往她氣壞的時候,做事從不計較後果。
“哼,好你個周薇,過河拆橋了你,被那黃玉瑤灌了幾碗迷湯,你竟真的不將我放眼裡了。好,既是你不仁,休怪我無義!”
“娘娘,您去哪裡啊?”見江妃自言自語往宮外走,顏青百般不解,只好追上去,擔憂地問道。
江婉容恨恨地道:“寧壽宮!”
“可是娘娘。。。”顏青一聽就急了:“這個時候是黃保儀正在向聖尊後稟報每日後宮明細,奴婢擔心您見了她,又被她氣著,還是晚點再去吧。”
“笑話,本宮何須顧忌著她?”江妃腳步不停,顏青無奈,只得隨往。
到得寧壽宮,正見黃保儀出來。江妃仿若未見到般,面無表情地繞過,就想進到殿裡去。
“江妃!”黃玉瑤不置可否地笑著叫住了她。其實她本是個隨性的人,倒不計較這些禮儀方面的事。
只是此刻看到江婉容,她又聞到了她身上那股陰謀的味道。於是便冷不住要事前警告她一句:“怎麼,又想使壞了?你可想仔細了!”
“你。。。。。。神經病!”江妃作賊心虛,沒好氣地頂一句,提裙繼續往裡面走。
黃玉瑤不再攔她,一切由著她去。
江妃論佛
實則,不是她不擔心江妃使壞,而是她早已從聖尊後的態度裡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聖尊後已然後悔將江婉容留在後宮了。
想她江婉容自進了宮後,這宮裡究竟惹了多少紛爭?先是娥皇無辜失寵,再病重,接著離宮;再是鼓動周薇對國主情根深種。
最不能原諒的便是這最後一種,她這是不顧皇家尊嚴,存著心兒抹黑國主的聲譽。
後宮失了以往的安寧,聖尊後早已看透了江婉容,有意除之。可惜這個江婉容卻不懂得審時度勢,也不會看人眼色,只曉得一味衝動行事,終要自食惡果。
黃玉瑤搖了搖頭,離去。
江婉容進了內殿,溫婉地向聖尊後請安,然後被賜坐說話。
“聖尊後,您近來身子可好,頭疾還有發作麼?”江妃關切詢問。
聖尊後報以微笑待之,說:“哀家一切都好,自吃了‘小長老’的神藥後,這頭疾似完全好了;對了江妃啊,你最近來得少了,在忙什麼呢?”
江妃便答:“是這樣的,國主總說臣妾性子衝動,所以臣妾這些時日便誠心理佛,在宮裡抄些佛經以修身養性呢。”
“哦?”聽此,聖尊後有些意外,問:“原來你也拜起佛來了,能否告訴哀家,你抄的是什麼經啊?”
“稟聖尊後,是被大乘佛教奉為經中之王的華嚴經》,臣妾深深體會到經裡妙句:佛不思議離分別,了相十方無所有,為世廣開清淨道,如是淨眼能觀見。”
“眾生痴暗常迷覆,如來為說寂靜法,是則照世智慧燈,妙眼能知此方便。”
“如來音聲無限礙,堪受化者靡不聞,而佛寂然恆不動,此樂智天之解脫。臣妾以前種種煩憂皆因當局者迷,才每每自尋煩惱,如今因了這佛經,似已解脫了不少呢。”
“如此就好!”聽她一下念出這麼多的佛理,聖尊後欣慰不已。先前對她的成見在不自覺中抹去。
告狀
見此,江婉容暗暗得意,心想:看來,這經書我沒白背!於是趁火打鐵更央求道:“聖尊後,以後就讓臣妾陪您同往佛堂,聽‘小長老’傳教吧!臣妾如今已是一日都離不得佛了。”
“好,好,哀家允了!”聖尊後心情明朗起來,笑道:“國主要是知道你這樣,定會感到欣慰的。”
“這。。。。。。”聽聖尊後提到國主,江婉容的臉色突然陰了下來,神色亦遲疑不定。
聖尊後詫異,追問:“江妃,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一聽到國主就變了個人似的?”
江婉容便誠懇地道:“聖尊後,臣妾讀了佛經,佛曰不妄語,不欺瞞,可是。。。。。。可是臣妾卻一直欺瞞了聖尊後。”
“是嗎?那哀家倒想知道,你究竟欺瞞了哀傢什麼。”聖尊後以為這江妃是徹底改好了,連錯誤都敢承認了。
江婉容便低了頭去,小聲道:“臣妾一直替國主隱瞞了聖尊後一件事,其實。。。。。。其實國主與周薇早已。。。。。。早已。。。。。。”
“國主與薇兒早已做什麼了,你倒是說啊?”乍聽這個,聖尊後的心一沉,威嚴頓生,厲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