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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水桶兩腳像踩在鬆軟的棉花地上,這感覺可一點兒都不好。
前面的那個男人,長得真像莫伯言啊……哎,像誰不好非要像他,姜雋雅搖頭嘆氣,一臉惋惜。
桶裡的水一路潑潑灑灑,腳上穿的舊鞋子底下一點稜痕都沒有,踩到溼漉漉的鵝卵石上,“啪嘰”一聲她就摔在地上。
反應遲鈍了好一會兒,坐在一片水跡裡,裙角溼透,直到屁股瓣上傳來彷彿裂開般的疼痛,嗚哇哇她又哭開了。
遠處的人雖然像是莫伯言那個惡面修羅,但一定是個外冷內熱的大好人,此刻正伸出雙臂就要來扶她……
姜雋雅也很配合地做出“要抱抱”的動作,誰知腦子裡僅剩的那根弦突然重重地彈了兩下——莫伯言!那個是莫伯言!
什麼也顧不上了,屁股裂了就裂了吧,還能留個囫圇身子。姜雋雅爬起來的速度超乎她自己的想象,他的大手像是野獸的利齒一下子咬住她的裙角——
“你幹什麼!”極力地要擰開他五指,此刻好想手上有什麼利器能助她一臂之力。
“傷有沒有好一點?”語氣輕柔。
“滾!”
“幹嘛那麼犟!聽話一點不行麼!”莫伯言五指微松,想用雙臂環抱住她,好讓她別像砧板上待宰的活魚那般亂跳。
他只一鬆姜雋雅就掙脫了,雙手狠推了他一把,喉嚨有些沙啞地叫道:“你走!你走!我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毫無反抗地被她一直推到牆根下,他愣愣地看著那個瘦弱的小身子一瘸一瘸地越跑越遠。
夜深的時候月亮露出大半張臉,莫伯言又去小屋找她。
一天的勞累,再煩的心思都抵禦不了陣陣襲來的睏倦,姜雋雅一下一下吸著鼻子,卻已經睡著。
房門虛掩著,莫伯言輕手輕腳走進屋子,窗外月光清亮,照在桌上她吃剩下的幾碟清粥小菜。
心壁猛然打起褶子,揪得他措手不及,怎麼這樣?!司膳房的人想死了麼!看到昨晚林娘拿來的藥瓶還安穩地放在桌角,他握起來掂了兩下,開啟——沒動過……
真拿她沒辦法!明明已經疼得夢裡都在哼哼了。
莫伯言在床邊朝裡側坐下,把她的身子平搬到腿上,只穿著貼身內衣的她沒有了被子的包裹好像有些畏寒,上身循著他的溫暖湊近了些。
被內衣遮蓋住的肉體散發出的不明香氣牽得他心頭狂跳,經脈裡血液奔流,雙頰逐漸泛出一絲不自然的桃紅色。
伺候
……》
一隻手不自覺地順著她脊樑在內衣上勾勒出的一條溝渠一路撫下去,觸到她腰臀感覺那兒不尋常地硬成一整塊,趕緊拉回心神,動手輕輕褪下她單薄的衣衫。
腦中一炸,粉嫩的皮肉竟被毀成了這樣!
……手掌懸在胸前不知該如何下手,怕掌心薄繭扎疼了她,呆愣著回想起昨日下午聽到她清晰的叫罵聲,像是一聲接一聲地在拷問著他的內心。
趴在腿上的身子略微調整了睡姿,頭捱上枕頭蹭了蹭。
迷糊中好像被人翻弄撫摸,但並沒惹她討厭,相反有一絲安慰。可怎麼突然感覺屁股被風吹得涼颼颼的呢……
打了個冷顫,呼吸頻率驟然加快,下一秒她驚叫出聲:“滾開!不要碰我!”
轉頭只能看到那人的背面,但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她在心裡詛咒了千百遍的變態禽獸,而且還強行給她擺了個這麼丟人的姿勢!
莫伯言按緊她的尾椎骨,有些不耐煩地說:“聽話!別亂動……”
拿著藥瓶的手湊近嘴邊,咬開蓋子,把黑乎乎的膏狀物倒出來一小半。
……
突然不想掙扎了,有一陣清涼透進心田,好'炫'舒'書'服'網'啊……原來這藥效果那麼好,早知昨晚就應該用的。
可嘴裡還是停不下來地重複著:“滾開滾開……”臉頰高溫的上升速度出乎她的意料,她很清楚有一雙聚光燈似的明目正灼灼地盯著她呈現在赤/////裸的面板內。
恨不得馬上跳進泥堆裡打滾,姜雋雅拽過被子把頭蓋住,任由自欺欺人,顧首不顧尾的想法佔據大腦,她擔心自己會不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害羞”而死的傳奇人物呢?
哼!假好心!以為恩威並施她就會屈服……想想愈發傷感,沒出息的眼淚從睫毛間漏淌下來,若此生註定要跟這個惡魔綁在一起,還不如一腳把她踢到無間地獄去受苦。
自己其實一點兒都不堅強,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