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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又發現了那人的蹤跡,從那麼高的懸崖上墜落下去又受了一劍,雖然撐了口氣,可是受傷的臉上已然是血肉模糊。原本是要放棄的,可是在檢視他傷勢的時候,卻發現了他項上的玉佩,那玉佩乃是你外婆去世之時留給你孃的,那時候我才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君縱天親手推出去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兒子,我的外孫。”
“清楚了痕兒的身份之後,我便將痕兒帶回了狼祭宮讓那些老傢伙醫治他,足足花了半月功夫痕兒身上的傷痕才開始癒合,只是外傷好治心傷卻難以醫治。痕兒從醒來之後就沒有開過口,他臉上的那一劍深可見骨,每次老傢伙們替他換藥無不是心驚膽戰,可是他呢,就算是疼的直冒汗也不肯吭一聲,後來有一日,老傢伙們趁我不在,便將君縱天所做的種種事蹟偷偷將給了他聽,之前他並無反應,直到半月之後他親手拆開了傷口看見那張人鬼難分的臉,當時只不過是氣血上湧,吐了些血可是第二日開始他的雙眼便開始看不見,再後來,老傢伙們說他腿上的骨頭已然全部癒合,可是他卻始終無法再站起來。”
“之後,不過短短十日,痕兒的身上就出現了兩個截然相反的靈魂,一個懦弱不堪眼瞎腿瘸,就所有人看見的那般,而另一個嗜血冷漠武藝高強。尋常的時候出現的都只有膽小懦弱的這一個,只有在夜裡或者緊急之時嗜血的那個才會主動出現,這麼多年來大家想盡一切辦法也不能讓後者隨意出現,直到前些日子痕兒突然中毒,也就是你發現他異常的時候才意外的讓兩個靈魂有了主次,二者開始漸漸有了融合,懦弱的哪一個漸漸開始退卻,我也是在青茩從孤狼哪兒知道了這些才趕回來的。”
“所以鳳丫頭,你就別去責怪痕兒了,在十五歲之前君縱天就是他的天,是他這世上最為親近的人,可是也就是這個最為親近的人卻幾欲奪取他的性命,這麼多年他一直活在仇恨之中,就算後來我後悔了,不願意他再如此下去,他也不肯答應,硬生生把自己逼入絕境。”
思及此處,秦霄回過頭欣慰的看著鳳非鸞,笑道:“幸好啊,幸好有你這個傻丫頭闖進了他的生活,要不然痕兒這一生可就被仇恨二字生生的給淹沒了,君縱天這一生恐怕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把你這丫頭賜給了痕兒。”
明明是誇自己的話,鳳非鸞卻怎麼也笑不出來,雖然秦霄說的簡單可是從他那緊蹙的眉頭裡她卻能感覺到那些年君無痕的痛,她突然想起來他曾經告訴她,說很懷念父皇冒雨帶病為他準備生辰禮物,直到此時她都還能清楚的記得當時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受傷脆弱的模樣,明明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天,可是過了十多年後,才發現這一切不過只是假象,不過是別人為了迷惑他而刻意佈局出來的,而做著一切的人不光是自己的生身父親還是自己的殺母仇人,這種被世界遺棄的感受,只有體會了才知道那是真真兒的叫人生不如死。
“事情過了這麼多年卻沒有休止的跡象,說明從一開始這件事就是有計劃的,我比較想知道,君……父皇究竟想要從狼祭宮得到什麼。”
如果她沒有猜錯,皇帝想要得到的東西,勢必與狼祭宮有關,而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場毀滅明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反而多了不少讓他想不到的意外,所以才會在十五年之後對她夫君再動殺機,顯然秦霄說的這一切還少了許多東西,比如……宋青眉……比如辰慕朝……比如……林樊……
“不知道,自從十年前痕兒接手了狼祭宮之後,他便隱藏了所有的事情,特別是有關於他爹孃的事情,除了他自己和孤狼別的誰也別想插手,這也是這麼多年我一直沒辦法阻止他的原因,現在狼祭宮上上下下對他是唯命是從,反而我這個正兒八經的宮主他們不當回事兒了,只不過……”
秦霄倏地收聲,笑的格外奸詐,同之前那憂傷不已的小老頭判若兩人。
“只不過什麼?”
“呵呵呵,沒什麼,鳳丫頭你不想知道別的什麼嗎?”
連忙岔開話題,他可不能再說漏嘴了,要不然依著這丫頭的性子,不把他老頭子給大卸八塊才怪了。
“孤狼是誰?”
不止一次的提及這個人,她卻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同青茩又是什麼樣的關係,為何他能夠拿到青茩皇宮中的美酒?這種感覺就跟瞎子點燈一樣,讓人無力的緊。
“孤狼?呵呵,說起來這小子比痕兒還要大些,卻悶頭悶腦除了在痕兒面前要不然打死也放不出一個屁來,你不知道……”秦霄還想繼續說說孤狼的糗事,可是看清楚鳳非鸞那種不善的面孔適時地把自己拉回了正題:“孤狼的娘懷了他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