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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約王爺可要好好記著,若是七日之後我們沒有看到鳳非鸞,那麼……呵呵,本莊主相信有很多人願意親自去尋找的!”
唯恐天下不亂的某人揚笑把書信揣入懷中,大搖大擺的拉開門走人。
“最好記得你的話,十日。”言罷隨前人而出。
“你們……”被稱為‘小人’的獨孤澈看著自己的兄長氣勢洶洶的來卻不溫不火的離開心中很是憤懣,頂著一腔怒火衝到君無痕面前想了半天卻又忘了自己究竟是想要說些什麼,沒時間多想又不甘心就如此走掉,思量了一下,然後果斷的手上的瓷碗摔在地上再重重的哼上了一聲,才終於昂首挺胸的追了出去。
“主子。”
待三人離去,黑暗之中突然出現兩人,皆是單膝跪地,全身著黑衣僅僅留著一雙眼睛在外面,那裡面卻看不出有絲毫的波瀾。
“查到什麼了?”君無痕低頭為自己斟著茶,水流之聲在這詭異的夜裡變得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滲人。
“回主子,昨夜皇宮中確有人出動,但卻是出城而去我們的人跟著出去結果在城外中了埋伏,雖僥倖擺脫卻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未能及時通報王爺,另,城中並無異常,依屬下愚見,王妃……定然已不在城中。”
“啪!”
上好的青花瓷杯應聲而碎,屋中的氣氛跟著沉了幾分。
君無痕看著手上冒出來的鮮血,眼眸輕瞌沒有看見他是怎麼動的,只是二人再回過神來之時鮮血已經從嘴角溢位,而君無痕還是那般輕輕的瞌著眼,之間的鮮血剛好落到地上,濺成一朵血色的花。
“這樣的話,不要讓本宮在聽到第二次。”
“是!”二人強忍著胸口的不適,依舊恭順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留一部分在城中繼續監視皇宮的動靜,餘下的出城尋找王妃的下落,北冥笑的話你們適才已然聽到,七天,七天本王要看到王妃。”眉頭略一蹙,又補充了句:“派人去查查洛千月的下落。”
“是,屬下領命。”
“嗯,去吧。”
二人悄無聲息的離開,屋中又沉寂。
五指緊收,褪去冷冽之後君無痕那雙眸子裡便只剩下恐懼、不安。
很奇怪,當年那麼多的傷痛他都走過來了,就連那難以啟齒的懦弱也被他壓下了,為什麼到了今天他還會緊張還會害怕呢?
鳳非鸞。
輕輕念著這幾個字,他突然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沒牽扯的有些疼,這個女人就那麼輕易的闖進了他的世界,他的心底,她的倔強她的任性,她的善良她的溫柔,所有的一切他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可是那個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後悔了,他不該自以為是的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他,明明知道她的性子同別的女子不同,明明就知道她討厭別人隱瞞她,可是他卻還是要一意孤行,以為只要塵埃落定之後給她一個解釋就夠了,他自負這麼多年從未出過什麼差錯,偏偏就是這唯一的一次,如果他能夠在她開始懷疑的時候就主動告訴她,那麼她就不會獨自搬去玲瓏院,也就不會讓人有機可乘。
沉沉的吸了口氣,緊握的掌心顫抖著鬆開,緩緩從腰間的錦囊中拿出那塊從十五年前就沒有在帶過的玉佩,那上面龍鳳交纏的紋路依舊清晰,之間輕輕撫上,鮮紅的血液馬上侵染那細密的紋路。
張了張嘴,沙啞低沉的嗓音緩緩從唇間沁出:“娘,你說,若是那人知道開啟血玉麒麟尊要的不是至陰之人的血液而是這個他從未放在眼中的龍鳳玉佩,他會不會後悔這般對待我們母子?”
“噗……”心口猶如被撕裂,血腥之氣猛地從胸口湧出,染紅了雪白的紗縵。
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跡,眼角劃下一道水光,隨著凹凸的疤痕流到下顎再墜落衣襟。
原來,從來不敢碰觸的傷口親手再去揭開也不過如此!
十五年的恩情早在那一劍劃過他臉的時候便恩斷義絕,而所謂的親情,原本早該在他以他孃的生命換取他至陰的生辰之時便該彌散,但是他可恥的享受了十五年,原本他還想再等等的,可是他已經明白他錯了。
所以,從今日開始,他欠著他的,欠著他孃的,欠著狼祭宮……還有,他享受多餘了的,他統統的要他還回來!
睫羽顫動,心口的疼又開始蔓延,腦海之中那道倩影和懸崖之上的一幕幕不斷交替,似有另外一個聲音叫囂著要衝破身體一般……
暗自運氣強行壓制心中和腦海的異動,然而心口的疼不斷的蔓延,折磨著身上的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