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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明朝,虞真真自然而然脫口而出“司禮監”和“內閣”,周勵懶怠深思,便索性直接採用。
眼見著董玉成升職為“掌印太監”,虞真真不由感慨,再發展下去,興許東廠西廠都要被她搞出來了。
董玉成升官這一日,虞真真的遊戲進度達到百分之八十,為了慶祝自己“返回人間”在即,虞真真封了份兒大禮給董玉成過去。
出乎虞真真的意料,茯苓才道是將禮了過去,董玉成便親自跑來了承儀殿。虞真真不敢怠慢,忙吩咐人將他請了進來。
董玉成朝虞真真利索地一禮,仍是恭謹模樣,“奴才參見賢妃娘娘。”
“起來吧。”虞真真神態平和,倒並未因董玉成如今身份不同而表露出太討好的樣子,“董公公貴人事多,怎麼倒有時間來本宮這裡了?”
董玉成連道了幾聲“不敢”,將虞真真適才送過去的珠寶匣子還了回來。“奴才無功不受祿,娘娘大禮,奴才愧不敢受。”
虞真真不由有幾分驚詫,送禮前她早就打聽過,這六宮上趕著巴結董玉成的人可多了去了,她不隨這份兒大流,未免會讓別有用心的人多加揣測,因此,虞真真特地準備了份有足夠“誠心”的禮讓茯苓親自給董玉成送了過去。
董玉成沒道理不收啊……
見虞真真不置一詞,董玉成生怕她誤會,忙是解釋:“奴才今時今日的地位,全靠寧武侯抬舉,侯爺的大恩,奴才永銘在心,萬萬不敢再受娘娘的恩賜了。”
虞真真愣了愣,合著,這司禮監的本身就是哥哥送給董玉成的禮了?
收回臉上的錯愕,虞真真從容換成了笑臉,“無妨,哥哥做的事情是哥哥的,本宮的心意是本宮的,公公只管收下就是……免得讓哥哥知道了,還要責怪本宮不懂事。”
董玉成聞言,又是好一陣推辭,直到虞真真表明不肯收回的態度,他方千恩萬謝地抱著一匣子珠寶離開。
虞真真吩咐茯苓去送董玉成,自己則沉下心,著手準備揭發二皇子。
再拖,就來不及了。
轉眼便入了十一月,天雖然冷了下來,但皇帝的身子卻在太醫的精心診治下頗有起色。虞真真眼瞧著周勵的精神越來越足,便讓桂枝同孟楷支會了一聲,讓孟楷再送了些給皇帝下的藥來。
虞真真藉口事閒無趣,又開始給皇帝烹起了湯。
這烹湯不要緊,虞真真卻借題發揮在食材上做足了工夫。定昭媛眼看著虞真真花錢如流水,這一年宮裡的開銷幾乎是去年的一倍,忍不住便替周勵心疼。
當然,虞真真既然打著皇帝的旗號,定昭媛再不滿,也是斷斷不敢開口阻攔的,相反,她還要時不時地詢問虞真真,“娘娘可還有什麼需要臣妾盡力的地方嗎?臣妾萬不敢辭。”
所幸,每每這時,虞真真都是高貴冷豔輕揚一笑,“敬謝不敏。”
冬月的天愈發的寒了,虞真真懷裡攏了個精緻的手爐,坐在皇帝身旁同他信口頑笑著,茜草一身粉裙,嬌豔的猶如春日桃花。“皇上還想聽什麼?臣妾彈給您聽。”
周勵將眼神落在了虞真真身上,示意聽她的意思,虞真真淺淡一笑,“丁妹妹彈琴也累了,皇上先容她歇歇吧……臣妾可有一陣子沒見到魯王殿下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茜草得了虞真真的吩咐,忙讓人將琴收了下去,接著挪了繡墩坐在皇帝與虞真真的下首,挑了個皮色橙黃的橘子為兩人剝著。
“嗯,是有時日了……”周勵若有所思地偏開頭,“你要想他,大可以去看嘛,朕這裡也不是離不開人,你同朕說一聲,朕還能攔著你不成?”
“臣妾豈敢妄自去看阿致?”虞真真黛眉微挑,嗔怪道:“一則臣妾是怕定昭媛多心,二則如今阿致也開蒙讀書了,小孩子本就玩性重,臣妾怕耽擱了他的學業。”
☆、78·嫡孫
聽虞真真提起三皇子的學業;周勵才想起他自己也確然很久沒有過問過這個庶子了。“董玉成,去皇子所傳阿致過來;朕該考校考校他的學業了。”
虞真真莞爾壓開一笑;“多謝皇上恩典。”
周勵寵溺地攬著虞真真,“就你嘴皮子利索;好話說盡;便宜佔盡。”
因外面冷,三皇子來得時候裹的渾像個小熊,乳孃一旁領著他;直到近了皇帝身邊方鬆了手;任由三皇子自己走到皇帝跟前兒行禮,“兒臣參見父皇,參見賢母妃。”
在兒子面前;周勵仍維持著父親的尊嚴,而虞真真則母性大發,親暱地伸出手了去,“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