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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真真一夜無夢,安然入睡。
翌日,虞真真如常去棲鳳殿定省,昨日皇后傳召之事恍若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虞真真和定修媛假裝相安無事,旁的宮嬪們也俱是斂眉沉目,很是安分。
直到晌午時分,虞真真用午膳前,耳邊突然響起“叮”的一聲:系統提示,您的遊戲進度為百分之十五。
虞真真大駭,她今天什麼也沒做,怎麼好端端的,遊戲進度就提快了呢?
而沒讓她納悶太久,桂枝已躬身而入,她促步向前,伏在虞真真耳邊道:“主子,孟大人讓奴婢同您說,侯爺已成功說服皇上留京不走了……”
虞真真了悟,合著這遊戲進度壓根兒不是看自己做了什麼,而是根據朝中局勢發展來定的。
那麼……如果能早日扳倒皇后,遊戲的進度會不會快一些呢?
虞真真向來是有想法立刻就會行動的人,不用太久,她便生出一計。
轉眼到了中秋宮宴,這是秋日裡,宮中最為盛大的宮宴。除卻周勵的子嗣、后妃,一些親近王公大臣,也會攜夫人入宮赴宴。
過了正午,外命婦開始陸陸續續入宮,前去棲鳳殿朝拜皇后,這些事與虞真真無關,她便老老實實地在徽蘭殿裡睡了個午覺。
半夢半醒間,她只覺腰間一陣滾燙。虞真真不耐地翻了個身,那燙人的東西卻向上挪去,直貼在她胸口。虞真真下意識地抬手一揮,又被捉個正著,一雙皓腕順理成章地被按到了頭頂,身上薄薄一層紗衣也被人脫了精光。待有溼濡探入她唇中,虞真真才驟然驚醒。
果不其然,周勵正趴在她身上,得意地笑著。
虞真真清夢被擾,心中大惱,抬腿向皇帝腰腹之處踹去,孰料周勵躲也不躲,一手將虞真真雙臂壓在頭頂,一手揉捏著虞真真身上柔軟,接著細密的吻落在她唇側,臉頰,頸上……胸口。
“皇上……您這會子怎麼來了?”虞真真到底沒敢真踹上去,臨到皇帝身上的時候收了力,白皙的長腿轉了方向,在周勵精瘦的腰際一環,向皇帝表示自己的親暱之意。
果然,周勵將按住她的手鬆開,轉而侵襲她的酥/胸。“朕想你了。”
他才不會說午膳的時候多吃了兩口鹿肉,這會子燥得很呢。
虞真真將信將疑地望著周勵□迷濛的臉,卻沒有開口質問。說起來,皇上這半個月過來的次數實在有些少,有三回是去了皇后那兒,還去看了一次定修媛、一次常才人……不光如此,皇上也不再傳召她去紫宸殿伴駕,先前恩*種種,恍若一場驚夢。
不過,好在她和哥哥的聯絡始終沒有被切斷,前朝一切安定,皇帝偶爾亦來看她。虞真真仔細看察著皇帝的態度,熱情未減,寵*依舊,唯有眉眼中疲色深了些。虞真真見狀,便沒再多想,只當他是朝務冗雜,難以兼顧罷了。
不過……想自己?
算了吧,虞真真才不信這皇帝能對自己有多大的依戀之情呢。
此時,周勵上下摸了摸,便挺身欲入。可虞真真這廂幾乎毫無反應,表現出來就沒那麼配合。
周勵才擠進去了一些,虞真真就喊疼,捏著皇帝胳膊,不肯他再動作。虞真真其實也不是真疼,就是不太滿意皇帝這敷衍的態度。她又不是來賣的,憑什麼讓他想上就上?
兩人僵持間,桂枝突然隔著屏風喚了一聲,“皇上、主子。”
虞真真有些窘迫,將皇帝推開了些,提聲問:“怎麼了?”
“定修媛求見皇上。”
“不見!”周勵斬釘截鐵,“都給朕滾下去。”
他興致倒是不缺,翻身又壓在虞真真身上,桂枝知趣地退出去,虞真真只能提起精神應付皇帝。“皇上……您慢些來,臣妾受不住。”
周勵的脾氣彷彿格外焦躁,伸手扣住虞真真的下頷,“平日怎麼不見你這麼多事?嗯?你不是歡喜朕麼?這點兒就吃不住了?”
虞真真被他一陣逼問鬧得有些不明不白,而皇帝力氣大,她又抵抗不住,唯有順著周勵的脾氣軟聲勸著,“皇上幾日都不來臣妾這兒……總要讓臣妾適應適應。”
“獨獨你這麼多事!”周勵低斥一聲,終究是沒肯聽虞真真的話,挺身而入。
虞真真疼的眼前一黑,緊緊攥著手下的床單,逸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呼痛。
周勵卻彷彿失了理智一般,比平日發力都要兇猛,彷彿只為著發洩自己的□。虞真真承著他撻伐的力道,火燒火燎的疼痛陣陣襲來,一雙可嫵媚也可冰冷的桃花眼裡很快就蓄出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