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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呼呼站起來扔筷子走人,福嬸問:“怎麼了?您不舒服嗎?”
我強壓住怒氣,回福嬸一個很歉意的笑臉,“你們吃吧。我沒什麼胃口,想去睡覺。”睡覺一直以來就是我的萬能藉口。
幾天以後,我在院子裡看見曬太陽的福嬸。她正在低頭做著針線活,一臉慈祥。
“夫人,您起來啊!”
我坐在福嬸的身旁,“叫我水雲。叫我水雲就好了。您這是在做什麼呢?”
“小孩的衣服。提前準備一點好。”
我跳起來,“小孩衣服?這裡沒有小孩啊?”
福嬸靠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我知道你有了。這事是喜事,沒什麼好害羞的。女人都要經歷的。”
我一臉黑線,嘴不停抽搐。這咋回事?我怎麼會有孩子!
福嬸又說,“你和公子成親近一年了。現在有很正常啊。你和公子長相都好看,孩子肯定是俊俏的。這些天你沒胃口,又嗜睡,我是看在眼裡的。公子,怎麼就不知道呢?虧他是神醫呢!”
我恨不得挖個地洞。誰要和闞子勳生孩子了?讓他和母豬一起配對吧!但是這些話不能和善良的福嬸說。“福嬸你搞錯了。我沒有!我和子勳現在還不打算有孩子。”
福嬸的針扎到了手指,她很熟練地放在嘴裡抿了一下,驚奇地問:“為什麼呀?”
為什麼?因為我和他是假夫妻!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銀子挺輕蔑地看了看水雲,說,都男女關係了,還純潔!)
“這個,這個是因為子勳說我剛大病一場,身體還虛弱,不適合生養。”說完,我就別過臉去。汗!謊言編的爐火純青,一口一個子勳,聽得自己都要吐了。
闞子勳像幽靈一樣無聲無息走過來,攬過我的肩,笑嘻嘻對福嬸說:“你先開始做小孩的衣服好了。遲早會有的。”
福嬸欣喜地點點頭,很知趣地說:“呀,我要去準備晚飯了。”太陽還好著呢,恐怕只有三點的樣子。
我掐了闞子勳一把,“又亂說話!誰要和你……”對著闞子勳我說不口,暈!“我不減肥了!”我衝他吼。
闞子勳轉過身去,“摸上去軟軟的多好。以後生孩子也省力。”我正要發作,他把一個有蓋的竹編籃子放到我腿上。
“看,我送你的。”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揭開蓋子。一雙又黑又亮的圓眼睛正忘著我。那雙眼睛水靈靈,亮晶晶的,讓我的怒火一下子飛到九霄雲外。
阿奴
我執意要叫它“阿努比斯”。這名多帥啊!
闞子勳顯然是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給一隻狗取四個字的名字,而且是互不相干的四個字。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說叫什麼?”
“來福,旺財什麼的。”我把他的頭一推,長得一副聰明樣,滿腦袋裝得卻全是豆腐渣……
我嘿嘿奸笑三聲,“好名字。留著給你兒子用!”
埃及神話中阿努比斯是介於黑夜與黎明的中間狀態的神靈,它的顯象通常為犬首人身,有時則完全是一隻犬。我給我狗取名叫“阿努比斯”那是有依據的。我的狗就叫這個名!它可以凸顯狗主人也非一般人物!
當我給福伯福嬸介紹阿努比斯時,兩位老人也是一愣,異口同聲問:“叫啥?”我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說:“阿——努——比——斯。”
福嬸聽完後笑得很僵硬,低聲自語:“好端端的一隻狗,怎麼叫一個古怪的名字?”福伯強壓笑意扯了扯福嬸的衣袖,使了個眼色,對我說,“名字長了點……”
鬼谷裡其他三個人跟我那還真不是一個境界的!阿努比斯,這樣好的名字,他們完全感覺不到妙處。隔層文化,隔座大山。跟他們我沒法進行更深層次地交流!
“它就叫阿努比斯!”我的強硬態度,在場的其他三個人明顯感覺到了。
闞子勳摸了摸阿努比斯,“叫什麼都無所謂!阿奴必死就阿奴必死。你高興就好。”
福嬸則完全不是跟我一個調上的,她問“夫人,您跟叫阿奴的人有仇?連狗的名字都在詛咒他?”暴寒!我闞水雲是這樣狠毒的人麼?“阿奴必死”聽得我都揪心……
福伯還是老話,“我就是覺著這名長了點。”
我服了他們三個,三比一,我妥協了,“阿努比斯簡稱阿奴好了。它叫阿奴了。”同志們,我舉白旗了。獨在異鄉為異客啊,還是入鄉隨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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