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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貪快喝冷水,不要不吃飯,不要天轉涼還不添衣服,不要……哎,這個是哥哥還是唐僧?
唐僧哥哥叮囑完小蘭又開始來荼毒我,“斯斯,你和小蘭出門在外,要相互扶持。到了王府之後,你切忌不要胡來……”
我打斷他的話,“我會規規矩矩做事,安安分分做人的。我是姐姐嗎,當然會照顧小蘭。小蘭,咱們上馬車!金燦,再見!”我迫不及待拖小蘭上了馬車,以此來擺脫金燦的聒噪。
小蘭眼淚汪汪的,對金燦依依不捨地揮手,我也揮了幾下手來意思一下,配合現在這種離別的氣氛。金燦站在路旁,僵直著身子,他的身影隨馬車的遠去越來越小,後來只剩一下一個黑點,直至消失,小蘭才合上了簾子。
小蘭抽噎著對我說,“姐姐,以後只有你在我身邊了。”
我的情緒也慢慢帶上一股子傷感,摟住小蘭,“我們倆要好好的。”
小蘭抱著我,眼淚滑到臉頰上,“上次是我語氣重了。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我輕輕捂住她的嘴,“我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我們是好姐妹。”小蘭咬著唇,充滿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她重重地點頭。
顛簸了五天,我們一行人總算到了江西王府。同志們,整整五天高斯我窩在馬車裡,終日搖搖晃晃龜速前進。所以我老感覺坐的不是馬車,而是一隻變種的蝸牛。想到車伕在趕一隻蝸牛的搞笑場景,我哈哈笑起來。跟小蘭說了我荒唐的想法,她也笑了。轉而又想到這下又離闞子勳遠了很多,他絕不會想到,我在王府裡做小丫鬟,哈哈!我更加狂笑起來,肆無忌憚。
剛到王府,管家不由分說把我們帶到各自的崗位。一點人道主義精神都不講!我很累啊,要躺一會,NND居然立馬要上工!管家對我和小蘭說:“以後你們倆跟著小翠負責書房的事。要留意王爺的喜好,機靈點,知道嗎?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我試著問:“那個,我很想知道怎樣放假的。”
管家用他一雙精明的小眼睛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捋著一撮小鬍子,“每月十五。”
一個月才休假一天?太鬱悶了……
“那麼,工錢怎麼算?”小蘭扯住我袖子,對我猛搖頭。可是話已經說出口,跟倒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啦。
這回管家睜大了眼睛把我從下到上仔仔細細掃描了一遍,“一兩。”
啊?幹兩年才二十四兩銀子!(銀子說,丫鬟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當然錢少。要錢,去搶劫錢莊!高斯歡呼,大家可看見了,銀子她根本不是好人那!!!!)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管家問。
我忙擺手,“沒了。沒了。”
管家把我們領到書房,對小翠交代幾句就走了。小翠翻著眼睛,招呼都沒打,直接把手裡的抹布朝我臉上扔,嘴裡罵著,“前幾日,放這些賤蹄子出府,我一個打掃這麼大的書房,都快給累死了。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我接住抹布,強壓住怒火,冷冷看著小翠。她的年齡不大,脾氣倒是大得很。怎麼了?想欺負新來的啊?
小蘭陪笑說:“我們也想早點來的,不過實在是路途遙遠。小翠姐,我們一起來打掃吧。”
小翠橫了一眼,“你們沒來的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在打掃。現在來了,自然換你們。”她一副君子的樣子,動口不動手,“窗臺上要擦,凳子,桌子也要擦。尤其是書案,不能有一點灰塵。那邊一卷一卷的字畫,和書架上的每一本書都要擦得一塵不染。王爺要是手上有灰,你們就死定了!”
哼!我們死定了,你難道不死定嗎?書房可是我們三個負責的!
“我來值夜!”她完全不是商量的口吻,只是通知我們而已。去吧,不攔你。最好那個王爺晚上有不停吃夜宵和通宵看書的習慣,你就可以好好服侍主子了!盡情表現吧,我和小蘭給你發揮的空間!
饅頭
小蘭先擦了起來,我也隨後拿起了抹布。
小翠坐在椅子裡,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小口一小口品起茶來,故作優雅地自言自語,“這樣喝果然別有一番風味。怪不得王爺要這樣喝。”
我斜了她一眼,你還給我上演超級模仿秀了!我們同時負責書房,憑什麼你悠閒地坐著,我和小蘭要累死累活?我拿著抹布移動到她的身邊,左擦右擦上擦下擦,不停地擦,就是不走。趁她不注意在她頭頂展開抹布,抖一抖。
小翠見我許久未離去,怒道:“你還有完沒完了?快去擦別處!”
我模仿她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