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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畫一聽,急了,便急中生智:“剛才我和郡主搶畫時,我碰過那畫!”
“你放屁,這玫瑰香不易縣染上,至少得抱著這事半個時辰,才沁得上去。”姜側妃又拍了下桌子,嚇得白芯畫心又漏了一拍。
見白芯畫如盯頑固,嘴巴又會狡辯,白芯蕊轉了轉眼珠,撫著纖纖玉指,不緊不慢的道:“要不這樣,把這事告訴寧遙公主,讓公主來評斷,到時候把父親也叫來,我想,這場 戲一定很好看。誰是誰非,立馬知曉。”
你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對你不義。
一說到這裡,白芯畫立即慌了,嘴唇迅速抖動著,當即撲通一聲跪到地上,一臉慘白,朝姜側妃求饒道:“母親饒命,都怪我不懂事,我沒想偷那畫,只是她們時候忘了拿,我拿來看看而已。”
“你剛才一直尾隨著我們,為的就是等機會偷畫,別以為我不知道。”白芯蕊一臉冷笑,要是她這麼容易糊弄,她也就不叫白芯蕊了。
姜側妃這下十分得意,白芯瑩等人也恍然大悟,紛紛鄙夷的嗤笑起來。
“這樣吧,把老爺請來,寧庶妃請來,公主請來,讓大家一起來看過 出戏。”姜側妃笑得很誇張,也很得意,今天終於讓她逮到這兩母女的把柄,她豈會放過?
她可沒忘記,上次這兩母女毒死自己的孩子栽贓自己,想殺了自己的事。讓她沒想到的是,白芯畫小小年紀也像她娘一樣歹毒,富有心計,這樣的人,早除早安心。
“側妃,先把畫像還給公主,懲罰的事一會再說。”白芯蕊朝姜側妃威儀的看去,看得姜側妃呆笑一下,隨即道:“說得對,這事得保密,就說在佛堂臺子底下找到的,誰要說出去丟了老孃的臉,老孃要她和命。”
接著,白芯蕊拿著這‘極富意義’的畫,走到前廳時,親手交到雲霓手中,雲霓一看到這畫,當即緊緊抱住白芯蕊,破涕為笑。
姜側妃見物歸原主,朝寧瑤公主道:“公主,此畫是我府六姑娘剛才在佛臺底下尋得,事實證明,沒有人‘偷’這幅事,是郡主沒發現罷了。”
畫已得到,寧瑤公主不想再生事非,便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先謝謝大夫人了。今晚打擾大夫人,真是的抱歉,我們這就先行回府。”
“公主客氣了!”大夫人挺直腰桿,這下說話都有底氣些,聲音響如洪鐘,她難得擺了一回主母的譜。
去霓依依不捨的看了白芯蕊一眼,緊緊抱住懷中的畫卷,朝她道:“妹妹,我就知道你能幫我,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有空來我家玩。”
白芯蕊微微笑道:“既然拾得原物,郡主可要好生保管,別再丟了。”
“嗯。”雲霓抱緊畫像,聞了聞畫像上的香味,臉上浮現一絲疑惑,等她以過白芯畫身側時,又聞到這同樣的香味。
當即,她臉色一沉,眼裡是一抹深慮的懷疑,隨即轉身離開。
寧瑤公主一離開,姜側妃立即率領眾人來到堂屋,白芯畫跪在最前邊,眼淚止不住的溜,不一會兒,寧庶妃和新來的蝶衣兩人扶著一臉氣憤的白流清,三人迅速踏了進來。
姜側妃坐在主位上,一臉的精明幹練,今天這事她辦得好,給白府留了面子,所以她當然得擺起主母的風範,又好不容易抓到寧庶妃這房的把柄,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看著低低哭泣的女兒,寧庶妃心裡直怨她又蠢又笨,不過面上則沉住氣,乖乖的跟在白流清身後。
對於這些繁瑣的家事,白芯蕊向來不喜歡觀看,無奈她也是事件配角之一,只得坐在角落裡,看這一出好戲。
白流清恨恨看了白芯畫一眼,抬眸睨視一眼身側的寧庶妃,“你是怎麼教的,教出這種女兒?幸好這事沒傳出去,要傳了出去,別人說我白流清教出了禍害。”
寧庶妃當場急了,掏出帕子開始抹淚,眼睛不時眨呀眨,在思考對策。
姜側妃冷冰冰的繃著臉,擺正態度道:“家風不嚴,這事寧庶妃有責任。小小年紀竟然幹出這種事,品行不好,以後誰會要?出了這樣的事,以後我給芯畫說親都難,誰會娶她?”
寧庶妃一聽,心裡立馬慌了,當即趕緊道:“沒錯,這事我的確有責任,可是姐姐,我們庶出的偏房哪比得過你們,芯柔、芯瑩什麼都有,芯畫這孩子有什麼?這次也是她年紀小,少不更事,才犯了糊塗,以後改了就是了,怎麼扯到她姻緣上去了?這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知道,除非姐姐刻意告訴他人,損壞我女兒名聲。孩子出了問題,難道你這個做主母的沒有責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