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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蕊見狀,當即白了雪嬋一眼,冷聲道:“雪嬋你怎麼說話的呢?幽然這是動用戰術,到時候用美人計迷惑地方,讓地方見色忘義,無心戀戰,然後讓王爺一舉打敗敵人,這不很好?”
“哦,我還真不知道,原來如此啊,是去充當軍妓去的。”雪嬋不依不饒的接過話,將頭扭向窗外。
誰知幽然一聽到軍妓二字,當即蹭的一聲站起來,指著雪嬋就憤怒的道:“你說什麼,你說我是軍妓?有種你給我再說一遍,你!”
“我,我怎麼了?”雪嬋早就看不慣幽然,當場也蹭的一聲站了起來,雙手插腰,指著幽然就罵道:“我說你了怎麼著,你敢說你不是懷有二心?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企圖勾引咱們姑爺,告訴你,別以為你是玉蘅,又那個本事勾引咱姑爺,就是你玉蘅,有本事把姑爺勾引走,你也要看看玉蘅的下場。玉蘅死得多慘,我奉勸你一句,是奴婢就作奴婢,不許懷那起歪心思,想搶咱們郡主的男人。在營地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什麼壞心思,我一巴掌把你拍去敵營!”
幽然這下子自尊心沒了,當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道:“你……你太過分了,我哪裡勾引王爺了,你憑什麼這麼說。王妃還在這呢,你看不慣我就是了,為什麼要當著王妃的面這麼說,你是想挑撥我和王妃的關係,如果不行,就叫王爺前來評理!”
“你的意思是,讓上戰場打仗的王爺……來管你這點家務事?”雪嬋當即睨了幽然一眼,她最恨這種裝可憐,裝柔弱,遇事只知道哭,心機多的女人了。
“王妃,求您評評理,奴婢哪裡做錯了,為什麼雪嬋姐總是三番五次的針對奴婢。”幽然喘著粗氣,一邊說一邊還在抹淚,樣子委屈得很。
白芯蕊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兩個丫頭在她面前吵起來,她不發威,箋紙把她當病貓了。
雪嬋冷哼一聲,別過臉,“別吵了,你真想把王爺吵來?好讓他看你可憐的樣子,再憐惜你一點?”
幽然正要說話,這時,轎外果然響起一陣濃烈的馬蹄聲,在幽然哭哭啼啼朦朧感的淚光中,她看到那雙修長潔白的玉手輕輕掀開轎簾,目光溫潤且安靜的看了進來,那一剎那,她所有的芳心都被融化掉。
“怎麼回事?”男子淡然出聲,目光犀利的看向便是嘟囔著嘴的雪嬋。
雪嬋正要說話,發現白芯蕊正漠然看向自己,忙欲言又止,哭著的幽然則輕輕拭了拭眼角的淚,朝男子恭敬道:“回王爺,沒事……”
說道沒事的事字那個音時,幽然刻意將聲音放緩,樣子更加楚楚可憐,好像被人欺負了一樣,這氣得雪嬋差點想和她扭打起來,不過看在王爺的份上,雪嬋才努力壓制住心中的異動。
明明是這個小狐狸精想勾引男人,怎麼現在好像自己欺負她一樣,這幽然的道行果然高。
白芯蕊看著那光影熠熠男子的臉,他一雙狹長的鳳眸美麗且安靜,正似冷非冷的看向自己,她便道:“沒事,小丫頭們拌嘴,雪嬋把幽然氣哭了!”
雪嬋一聽,忙不服的撅起嘴角,明明是這幽然耍手段,她是不會裝模作樣的哭,可現在郡主都不偏袒她,搞得她真的想哭了,現在她覺得自己比幽然還要委屈,原來她這個丫頭在郡主身邊也是有點故事的。
她一直以為丫頭就是丫頭,整天除了服侍人就是服侍人,沒想到現在竟然讓王爺關注了。
闌泫蒼聽完,嘴角冷然勾起,雙眸凌厲的掃過雪嬋,再停到幽然臉上,看著幽然楚楚可憐的小臉,男子沉聲道:“別哭了,吵著王妃休息。王妃昨晚沒睡好,讓她好好休息。”
說完,玉手將轎簾輕輕放下,只聽男子粗狂的冷喝一聲,車馬繼續出發,接著便是一陣揚起塵囂的馬蹄聲,馬蹄聲漸行漸遠,慢慢駛到前邊去,留給白芯蕊一個寬慰的背影。
還以為王爺要責備自己,雪嬋本來抱著以死的決心和幽然搏鬥一場,沒想到王爺叫她別哭了是怕吵著王妃休息,這麼說來,郡主在王爺心中的地位那是非同一般的。
想到這裡,雪嬋打從心底高興起來。
幽然還以為王爺會說“別哭了,再哭小臉就花了”,或者“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之類的溫情的語言,畢竟她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可當她聽到後邊那句時,頓時整顆心都冷了下來。
覺得十分沒趣,幽然提著的一顆心慢慢墜到懸崖下方,她也抱著自己的被子,慢慢挪到角落裡,雙手抱住頭,開始慢慢思索起來。
見幽然這個樣子,雪嬋則迅速湊近白芯蕊,把白芯蕊拉緊點,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