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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到,什麼都不清楚,性子軟,所以好對付,這下子更加放鬆警惕。
估計她是沒看到大婚時王妃接紅包的一幕,要看見了,她還敢囂張,那就是傻的。
梳洗打扮完畢,由七巧在前邊引路,雪嬋、幽然、絳紅扶著白芯蕊,後面跟著值夜的二喜、三喜、四喜,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臨淵閣走去。
惠妃居住在臨淵閣,三天必定要和皇上生一回氣,所以她很少進宮,大多時間都是呆在自己這閣樓內,有人說她在誦經唸佛,有人說她嗜睡,從早睡到晚,有人說她刺繡畫畫,有人說她就這麼發呆,發了一天。
一個女人呆在一間房子裡,很少出門,她的房間也是禁忌,還真有些神秘。
不過,聽七巧在前邊唸叨,她這個丈夫也很神秘,甚至比惠妃神秘十倍,他總是玩消失,外人以為他在府裡臥床靜養,不過府里人都知道,九殿下經常神秘失蹤,有時候一失就是好幾天,根本見不到他的身影。
白芯蕊嘴角浮起一抹淡笑,一個脾氣剛烈的婆婆,性格怪異、常玩失蹤的丈夫,以後的日子,有得她受的。
來到臨淵閣時,惠妃的貼身丫鬟凌兒、芍藥已經在門口等了,這時,已經辰時中,紅日淺淺的從東方升起,路邊花圃裡的花朵上還有細細的露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光彩潔透。
臨淵閣由金漆漆成,閣樓高聳好似漸入雲端,樓外風景優美,一踏過垂拱門,走進閣樓裡時,白芯蕊突然感覺一陣涼風吹來。
等她抬眸一看,見那閣樓入口處,放得一罈子白花花的冰,這些大戶人家還真懂得享受,冬天把並拖來藏在地窖裡,夏天再劈出來納涼用。
進到主屋時,白芯蕊已經被這豪華的主屋吸引過去,別看這是座王府,她氣派根本不輸皇宮,府裡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可見這惠妃的富裕程度不一般。
隨著凌兒、芍藥踏進主屋時,白芯蕊微微抬眸,看見惠妃早已打扮精緻的坐在主位上,而她的丈夫,不知所蹤。
沒跟她一起來請安,這丈夫這點做得不對。
等白芯蕊看了眼惠妃時,赫然發現惠妃身邊的位置上都坐滿了人,有的笑呵呵的,有的一臉冰冷,這是,凌兒朝白芯蕊走了過來,手中端著一個小巧的茶壺和幾隻茶杯,笑道:“王妃,請向娘娘敬茶請安。”
白芯蕊緩緩拿起盤子裡的杯盞,凌兒則往盞裡倒茶,倒好茶後,白芯蕊看了眼目光犀利且冰冷的惠妃,上前一步行禮道:“兒媳給母妃請安,母妃吉祥,母妃請喝茶!”
惠妃懶懶抬眸,把玩了下手中的玉扳指,冽開眼到“怎麼只有你一個,你相公呢?不和你一起前來請安!”
白芯蕊微怔了下,心裡腹誹到,這事還不得問你?
“回母妃,相公清晨出去了,兒媳不知他在哪。”白芯蕊不喜歡撒謊,只好照實說了。
惠妃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道:“連自己的相公都管不住,以後如何持家?”
說完,她纖細的玉手輕輕拿起玉盤裡的茶盞,仰頭喝了一口,又放回到盤子上,白芯蕊見她喝了,正要將盤子拿回來,惠妃身邊的芍藥已經將一封大大的紅包放在了盤子裡。
惠妃說完後,身側一名慈眉善目、約莫三十七八的女子忙笑道:“姐姐息怒,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蒼兒的性子,這媳婦才剛嫁過來,難免諸多事情不懂,咱們的好好教教她。”
女子說完,凌兒便上前朝她伸出手,並向白芯蕊道:“這是二奶奶,二奶奶身旁的是二爺,你叫大舅即可。”
白芯蕊便上前,朝兩人拂了拂禮,道:“給二舅,二舅母請安。”
二舅是惠妃的親弟弟,在府裡排行二,所以稱二爺,二舅母便是二奶奶了,白芯蕊心裡默記著凌兒給的資訊,朝邊上橫眉冷對的三爺、三奶奶看去。
這三爺依然是王妃的弟弟,三奶奶則生的有些粗壯,脾氣看上去也有些橫,還有些下作氣,不知道怎麼的,白芯蕊總覺得這幫子親戚,都少了股惠妃有的貴氣,惠妃看上去是真正的名門淑女,皇室妃子,而這幫子親戚,長得和她不太像,而且那些行為,感覺有些市井之氣。
接下來便是給四姨和四姨夫請安,人太多,白芯蕊一個都沒記住,只隱約知道二奶奶有一女名雲妱,一子女雲羽;三奶奶有兒名雲睇,有女名雲蘿;四姨有一個獨子叫李雲笙,男子們都是二十以上的年紀,女子則和她差不多,有一個比她大些。
總之,這裡就是個紛繁複雜的大家庭,她一直以為惠妃只是惠妃,沒成想她還有一堆親戚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