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直冒。
福寶看著太守緊張的樣,不知所措的打量著她們幾個人,被她的眼神盯的發麻,他自動把眼睛避開,厲聲吩咐兩旁衙役道:“還不快給幾位看座!”
福寶也不客氣,大方的坐在椅子上,太守看她們的神色緩和了不少,顫聲問道:“幾位鳴鼓何為?”
“我想查一下我爹問斬一案所有案卷。”不多廢話,福寶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
“我……昨天早上來到雲州時才到任的,不……太清楚,這件案子是原來太守處理的。”艱難的把這幾句話說完,太守用手一抹,一腦門子的汗。
“吳太守在哪裡。”招財簡單明瞭。
“已經被皇上關在大牢裡,等皇上醒後,就準備開始審訊的。”新太守的話順了很多。
“我現在就要見他,在哪裡?”說著福寶站起了身。
“我……我帶你們去!”太守也趕緊起身,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連皇上都在意的人,他有十個膽也不敢得罪這女人,先把這個女人打發好,皇上那邊再說了,反正兩頭都不討好,一切只能聽天由命。
福寶來這兒七年還是第一次走進了監牢,古代的牢房果然簡單粗糙,潮溼陰冷,但是卻十分堅固,前任吳太守正披枷戴鎖的關在其中的一間,聽到腳步聲,只是略微抬頭看了她們一下,神色木然,想想爹在這兒不見天日的地方待了的兩個月,福寶的心揪的生痛。
“吳太守!我是招財。這位是朱福寶小姐,我們想知道這件事的原委。”吳太守在雲州為官多年,與朱貴也一直相處的很好,私下裡關係還很不錯的,只是從來沒見過他的獨生女,招財管理朱府時,與太守多有過接觸,於是是對他還是很客氣的。
吳太守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頭髮有些花白,在雲州當了多年的父母官,他與雲州的鄉紳以及各方面的關係都處理很好,上面下旨三番五次的要處死朱貴,他能有什麼辦法,親自把老友送上斷頭臺,他的心裡也不好受,看到朱貴的親人他是無顏以對,不過萬幸的是,他至少還留下了個女兒。
“吳太守,我是朱福寶,我知道你和我爹的關係很好,以前在雲州時,做了很多讓爹蒙羞的事,七年前這件事出來的時候,是你替我瞞下的,但我不理解,我在雲州的時候一直都相安沒事兒,為什麼我一離開了會有人追查這些陳年舊事?”福寶直言不諱的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長嘆了一口氣後,吳太守蒼老的聲音緩緩的道來:“朱小姐呀,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重要的人物,他們針對的不是你爹,而是要置你於死地呀。”
福寶聞言心中一驚,她回頭對那個新太守道:“叫人把枷鎖開啟,我要和吳太守好好談談。”
“這……這……不太好吧,是皇上的旨意,微臣不敢逾越。”新太守的表情很是為難。
“不用了,別為難大人,我就在這裡,有什麼你們就儘管問吧。請別再稱呼我為太守了,從我被關到這裡後,我就早已不是太守了。”吳太守為人倒是厚道,為他解了個圍,也不知這個新太守會不會來個落井下石?
福寶把腦中的亂七八糟的念頭清除道:“請吳叔明言!你為何會把我爹羈押的?”
“一個多月前皇上派來一個密使,他帶來一份皇上的密旨,說要徹查七年前太師之子東方子麒被雲州富商朱貴之女打死一案。”前任吳太守開始娓娓道來。
“我很納悶遠在京城的皇上怎麼會親自下旨要來過問這件塵封已久的案子,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與朱老爺是多年的好友,不想朱老爺有事,於是很委婉的回報密使說,那年的確是死了位公子,不過聽說是病死的,那人才到雲州不久,是個書生模樣,雲州人誰也不認識,那位秀才到底是誰也說不清,沒有苦主為他鳴冤,朱老爺也安葬了他母子二人,記得當年他好象還有個弟弟,朱老爺曾想收養他,可那個孩子從此卻不知所蹤,既無人證也無物證,我們也無能為力,可那密使絲毫沒有不為所動,變戲法的拿出十幅畫,說是從朱大小姐的閨房裡找出來的,可以證明他就是太師的公子東方子麒,東方大公子的真跡很少見,一下子在雲州出現了十幅的確很可疑。
我爭辯道,誰也不能證明這十副畫是從朱家大小姐的房裡找到的,府衙裡的人又沒有參與一起搜查。
那密使就一改來時的彬彬有禮,冷聲道,你膽敢質疑皇家的捕快?你難道不知道邑朝的六王爺和東方子麒是最好的朋友,在雲州找到這些畫就是六王爺提供的線索,當年太師事發之時,他送的東方公子逃出京城的,只是他們與護送的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