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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場別開生面的地下豪賭就此展開。
例如,某夜。
某女故意只著一件肚兜,一條褻褲,外披一件白色的薄紗,身上散發著自然的幽香,緩緩地向妖邪的房間溜去。
推開房間一看,沒人,應該還在前廳議事,就斜躺到妖邪的床上,擺出一個自認為最誘人的姿勢,等待著某男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慕宣等得快睡著時,終於聽見外面有一絲響動,立馬精神一震,一手支起螓首,露出一截光滑的手臂,一手自然的放在小腹處。
“小軒,你怎會在我的臥榻之上?”推開房門,見到不該出現在房間裡的人,妖邪一臉困惑。
“人家的床睡著不舒服,就想來你的房間看看,誰知一睡下就捨不得起身了。”理由早就想好了,慕宣應對自如。
“那我明日便找人換了它,你今晚就歇息在此吧。”
“好,好!”慕宣欣然應允,可是妖邪的下一句話卻將她打入無邊地獄。
“我今晚去睡書房。”
說罷,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徒留慕宣仰天哀叫……
色誘一,失敗!
銀狐身影一閃,人已來到一群吃蒼蠅的教眾面前,二話沒說,小手一攤,一干人等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默契的掏腰包,獻上可憐巴巴的月俸。
又是一日,邪教,書房內。
柔軟的貴妃榻上,身著軟絲紗衣的某女百無聊賴的把玩著一頭青絲,美眸不時偷瞄著不遠處的妖邪,眸中溢滿了不解,對美女能夠無視到這種地步,她還真是第一次見,難道這世上還真有柳下惠?或者,這男人是個性無能?
想到這裡,慕宣渾身都不自在,那她以後豈不得守活寡?
“喂,你還要在那裡坐多久?”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有意讓紗衣隨著動作下滑,露出瑩白如玉的削肩。
妖邪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是隨口淡淡的應道:“嗯,快了,小軒累了就先回房睡吧。”
“你……”慕宣氣鼓了腮幫子,三步化作兩步衝到書桌面前,一把奪下妖邪手上的書,雙手撐著書案,惡狠狠的質問:“難道你連看我一眼也不願意?”
妖邪終是動了動眼皮,抬起眼簾瞧了她一眼,一眼,真的就只是一眼,復又垂下眼簾,“好了,看過了。”
“……”
什麼叫得意忘象(指只取其精神而無視其形式),慕宣想她算是深刻的認識到了,恨恨的剮了妖邪一眼,氣忿地摔門而去。
所以她沒有看見,在她離開之後,妖邪放下了手中的書,銀眸緊盯著房門處,眸中溢滿了痛楚……
色誘二,失敗!
銀狐身影再次一閃,眾人慾哭無淚的獻上老婆本,垂頭喪氣的散去。
諸如此類的色誘事件,在幾日內上演了無數次,均已某女失敗而告終,也讓銀狐賺滿了荷包。
邪教,主樓內。
一道黑色身影一閃而入,慕宣躺在軟榻上僅是斜睨了一眼,就將小手攤了出去。
下一刻,一個扁扁的錦袋落入她的手中,隨手掂了掂,微微蹙眉,“這次怎麼才這麼點兒?”
銀狐滿頭黑線的站在一旁,這個無恥的女人,一面勾引尊主,一面暗地裡下注買自己輸,不管勾引成功與否,她都不會虧,這算盤打得可真精!
心裡鄙視著,聲音卻還是無波無瀾:“教眾已經對小姐不報期望了。”
“哦。”慕宣點了點下唇,似在思索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抬起小腦袋,興奮的問:“要不,下一局咱們換刺激點的?”
日日色誘,這還不夠刺激麼?銀狐嘴角一抽,毫無感情的道:“小姐想賭什麼?”
“呃……”這一問,可把慕宣問倒了,能賭的都賭了,還有什麼方法能榨銀子呢?
想來想去,慕宣發現一個很可悲的事實,她居然失去目標了!
……
“哎……”
其實,人的本質都是無聊透頂的,特別是無事可做的時候。當某女將邪教上上下下玩了個不得安寧之後,嘆氣這種重複又不鬧心的技術活兒,又回到了嘴邊。
“哎……”
沒碧兒在身旁數著,也不知道這是第幾百次嘆氣了,怎麼突然很想那個小丫頭呢?早知就將她也帶出來,奸細歸奸細,她倒也從未害過自己,至少還願意陪自己胡鬧。
“哎……”
為什麼到了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