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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北漢駐守在邊關的軍隊出擊來的快。
氣氛一下子沉寂了下去。
殿外,風雪依舊。太醫令陳描拎著一個小太監近前來,見中常侍王德喜守在外頭,便小聲問:“裡頭有誰在嗎?”
王德喜點頭:“楊大人在。”
陳描瞧一眼小太監手中的食盒,淺聲道:“看來這藥是要再去熱過了,我一會兒再親自送來。”吩咐了身後的小太監隨他一道回太醫院去,才走下幾步臺階,忽而聞得身後王德喜道:“陳大人請留步。”
中常侍上前,謹慎地將陳描拉至一側,神色凝重地開口:“這幾日皇上都在為瑞王的事煩心不已,如今邊疆又不太平,皇上龍體……”
“我知道。”太醫令打斷了他的話。
中常侍放心地點了頭,隨即又問:“太后的病情仍是反覆不定嗎?”
太醫令應聲,又道:“最近倒是不常發病,還是和平時一樣,皇上最近不常去嗎?”
“不常。”中常侍淡淡答著,即便偶爾去,也和以往不一樣了,皇上總是退盡左右,也不知要與太后說什麼。
太醫令緘默片刻,聽中常侍又問:“聽聞端妃娘娘的病情好些了?”
太醫令“唔”了一聲,才又道:“皇上到底立了皇長子為太子,太子還過繼給了賢妃娘娘,端妃娘娘的病好不好,也就這樣了。”
兩人皆沉默須臾,太醫令便帶著小太監回了太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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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天過去,越皇的病已好了許多,也可親自上朝處理政要。卻是此時,前線又傳來了胤王被困的訊息,越皇當即震怒,召諸臣在御書房議事至深夜。
慶王前腳才出了御書房,便見蕭後宮裡的穆旦遠遠地站在前頭。宮婢的髮鬢已有了薄薄一層夜露,想來已是在這裡站了許久了。
“當真被困了?”夜已深,蕭後卻仍是華貴鳳袍加身,髮鬢珠翠未落,眉宇間一抹沉意,直直開口問慶王。
慶王淡淡笑了笑:“看來該是真的,兒臣不明白,究竟是出了何種紕漏,竟讓他這樣不小心?”
蕭後破天荒地沒有笑,一手扶著梨花木精雕的敞椅扶手,緩緩坐下身,低言道:“此事頗有蹊蹺。”
慶王長眉微佻,微眯了鳳目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