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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輕輕的拂過我的額頭,冰冰涼涼的,卻很溫柔。一個我甚是熟悉的聲音傳來:“晴晴,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你想生誰的孩子就生吧,只要,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我……我現在沒有能力找到你,我找不到你……晴晴,我找不到你了……”那聲音分明是我日思夜想的聲音,此刻卻卑微到了塵埃裡,伴著濃濃的哭腔,最後竟然是嚎啕大哭,只是哭聲被壓的很低很低,彷彿不曾存在過般。涼涼的水意好像蹭到我的臉上,花瓣輕輕拂過我唇,暖暖的帶著迷人的香氣。
第二日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外已經大亮。我揉揉眼睛,發現太陽已經爬到了正當空。諾慈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會,然後瞪著圓圓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她繼承了她父親的美貌,眼睛更是像極了她父親那雙絕豔的桃花眼,把我看的暈乎乎的。
我曾經想過,若是涉予和慕真不是男子,而是變成女子,那麼上天入地,便不會是男人的天下了,而是各處爭寵的男子的天下。如今,這樣一個小美人已經誕生了,日後,是不是會惑亂天下呢?
諾慈怯生生的說:“孃親,外面……”她把後面的話吐了回去。我好奇,這外面究竟來了何種怪物。
開啟房門,來到門外,空場場的院落裡並沒有多出什麼東西,反而這種空蕩蕩的場面令我十分不適應。我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餓看了看,終是什麼異樣都沒發現。
我回頭問諾慈到底怎麼了,諾慈指著門口說:“孃親,院子裡的東西除了大門全都不見了。”聽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我和諾慈昨夜臨時找的草屋院落裡原本被一垛垛的柴火堆滿了,而且想必主人家還挺有生活情趣的,在一口水井的旁邊還有張下棋用的小石頭桌子。可是,現在若大的院子空空的,原來存在的東西都不在了。
我和諾慈互相看著對方,都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問。諾慈搖晃著雙手說:“孃親,您別看著諾慈,諾慈也不知道!”我嘆了口氣,這種希奇古怪的事出現顯然不是個好兆頭。說不是好兆頭是因為我這樣一來個魔君級人物在此,能來個魔不知我不覺的人物將我暫住的院子搬空,實在是令我汗顏!
左思右想,實在是沒有任何的眉目。我索性徑直向大門走去,一把推開大門,門外並無什麼龐然大物,只是在門檻的地方趴了一隻紫色的小板凳長的小狗。它身上的紫色很是清透,比深紫要淡許多,卻要比淡紫深許多。這種紫色甚是罕見,它既不是魔族魂魄的紫色,也不是盤零花的紫色。那隻小狗聽見聲響,撐起前腿,歪了歪腦子看了我一眼,眼睛紅紅的,水珠在眼眶裡打著圈圈,馬上就能流下來似的,不過這紫色小狗看了看我身邊的諾慈竟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倔強的扭頭不看我們,繼續趴在門口睡覺。
我那一瞬間,我生生的壓住自己的莫名其妙的衝動,伸出手指顫抖抖的指著他問:“你是什麼?!”
這紫色的小狗我屬實是第一次見,但是失而復得的感覺襲面而來,那種心被挖掉卻又換回來的感覺如此的真切,令我不能自已。
那隻小狗動了動,歪搭了一下腦袋,又不動了。
我清了清嗓子說:“你是哪裡來的小狗?”
“孃親,也許他不會說話?”諾慈道。
我瞭然的點點頭。
“你才是小狗!你才不會說話!”那隻紫色的小狗激動的蹦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看著諾慈,然後甚是委屈的看著我。這個奶聲奶氣奶娃子卻還要裝老成穩重,可真是苦了這隻可愛的小狗。
諾慈低著頭說:“我沒說你是小狗,我知道你是一隻紫尾小狐!”
“我是紫尾狐,不是紫尾小狐,這位小姐,注意的你的用詞!”小紫狐狸整個身子躍起來,顯得甚是激動,簡直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屁孩。
我回頭問諾慈:“這麼說,就是他了?”
諾慈點頭說是。
原來這隻小紫狐狸就是把諾慈從昱靈湖帶出來的人,諾慈命中註定的夫君。想到這裡,我計上心頭,反正這個小紫狐狸自投羅網了,以後為了諾慈這一世的幸福,我要牢牢的將他綁在諾慈的身邊。我看也沒看那小紫狐狸一眼,說:“諾慈,我們去吃飯,孃親給你做好吃的紅燒豬肉!”只聽小紫狐狸的肚子咕嚕嚕的響了起來。亦步亦趨的跟著我和諾慈進了院門。
我回頭說:“小紫狐狸,你跟來幹什麼?”
小紫狐狸的小狐狸臉漲得通紅,連他臉上紫色的毛髮都掩飾不住,他只是看著我不說話。
我笑咪咪的看著他說:“你可想好了,要是給我們母女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