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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織紡的繡品那是遠近聞名的,老闆是個女人,人稱繡夫人。城裡大戶人家嫁閨女,喜服也基本都是出自繡織紡。”張老闆恭恭敬敬地回話,再也不敢以下犯上。
“哦?繡夫人的手藝這麼好麼?”季默言問。
“繡夫人的手藝,那是出神入化了。當然,繡織紡的訂單那麼多,她一個人是做不完的。繡夫人也招繡娘為其做活兒,按工給錢,這裡住著的基本都是女人。”
“你說…繡娘麼?”季默言好似恍然大悟般笑了,望著頤方疑惑的眼神,季默言笑得更加得意:“方才那個帶頭巾的女子,好似和她的姐妹提了許多東西啊?她們在你這裡買了什麼?”
“那女子買了兩床被褥,幫她們裝上馬車的時候,好像看見了她們買了一些茶具﹑碗筷﹑燭臺之類的家用物品。”張老闆如實回答,只是對季默言的問題感覺莫名其妙。
季默言的目光甚是有神,悠悠地說:“原來是這樣!呵…”季默言起身,大步朝門外走:“張老闆,你忙著吧,季某先告辭了!”頤方都快成了個大大的問號,可是主子不說,他也無奈,跟在後面上了馬,隨著主子朝北而去。
兩匹馬走得緩慢,一路上,頤方就看見主子兀自的傻笑著。終於忍不住了,頤方嘆息嘟囔著:“爺,您這是怎麼了,倒是說說啊,快急死人了…”
季默言回神,一本正經地說:“我找到磬兒了!”
“什麼?爺,你找到她了?她在哪呢?”頤方震驚地不知說什麼好,派出去了這麼多下人,全城都搜遍了,可是依然一無所獲。而主子僅僅聽了自己的三兩句描述,又向張老闆問了幾句,這就知道了磬兒的去向麼?
“方才你說城北有一家布莊,名叫繡織紡…”季默言緩緩說著,頤方點了點頭,季默言接著說:“這裡不正是城北麼!方才在店裡,我隱約看見一個身著粗布衣衫﹑頭戴方巾的婦人,當時就覺得很眼熟,總想借故過去看一下。可惜那張老闆太囉嗦,我也一直沒能過去一探究竟。”
頤方疑惑了:“爺,那婦人好像叫什麼疏香,她的姐妹叫她的時候,您不是也聽到了麼…難道您懷疑她是磬兒姑娘?”
“不是懷疑,是肯定!不過當時,我也被這個陌生的名字迷惑了…以為是自己認錯了人,出了店後越想越覺得哪裡不對…”季默言皺眉,仔細回想著:“回到店鋪的時候,我並不敢肯定那女人是不是磬兒。後來聽說繡織紡招繡娘,倘若磬兒真在繡織紡的話,置辦些床褥﹑燭臺等家用,也是合情合理。至於那個要了磬兒畫像的女人,也許正是繡織紡的繡娘,或許跟磬兒是認識的…”頤方迎合著點頭,的確分析的很有道理。
“爺,頤方說句不該說的話,頤方覺著,這半月來,您對磬兒姑娘的事,上心的有些過頭了…”
季默言一愣:“哪有?我只是覺著那婦人買了這麼些家用,而且身影又那般眼熟,倘若不弄清楚的話,我會覺得又被那個女人矇混過去…”
頤方撇嘴:“爺,您難道就是為了讓磬兒姑娘對自己屈服,才這麼地總跟她作對麼?”
這話把季默言問住了,想了許久,悠悠地答:“不知道,或許是吧!不過,頤方啊…我們找到磬兒這件事…我覺得先不要告訴慕容信羽…”
頤方又是一驚,可是這樣的話怎麼好去當面問主子。頤方心裡已然有了些看法,只是想想罷了…
季默言的馬兒停了下來,頤方抬頭一看,正是“繡織紡”。兩人下馬,頤方將馬匹栓在樁子上,跟在季默言身後進了店裡。
林掌櫃急忙從櫃檯後面走出來,“二位客官,您看看需要點什麼…在下好給二位做些介紹啊…”
季默言客氣一笑:“在下是來淥城辦貨的,方才在城裡布莊聽聞繡織紡的名號,在下是慕名而來的。”
林掌櫃一聽,許是又來了一個大單子,不敢怠慢。恭敬地請季默言和頤方到偏廳一敘,添茶倒水,好生招待著。
“兩位公子,尊姓大名啊?”林掌櫃問。
“在下免貴姓吳,城外跑貨的小商販罷了,不足掛齒。”季默言悠悠地答。
“吳公子,在下林楓,是小店的掌櫃。”林掌櫃拱手一楫。
“林掌櫃有禮,吳某今日只是慕名前來,想請教這繡織紡有何與眾不同之處啊…”
林掌櫃一聽,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驕傲之色:“說起這繡織紡,那是林某的一大幸事啊…林某來這裡從小廝做到掌櫃,已經十三年了,是親眼看著繡夫人將這布莊一天天壯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