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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兒微笑著說:“小月,到了繡織紡,你還是照舊叫我疏香,好麼?”
“小月明白的…”
磬兒看著乖巧的小月,很是欣慰地撫了撫她的長髮。鎖好了門,便和小月一同回了繡織紡。
不遠處的牆角,頤方立在那裡,身後站著另一名侍從。看著磬兒遠去,頤方帶著那名侍從上了馬,沿著城中主街道徑直往皇宮的方向而去。
季默言被皇帝留在宮廷,設了接風宴。應季默言要求,今日頤方來到磬兒的家門,暗暗觀察著這裡的一切…宴席已經結束了許久,皇帝厚愛,留他在皇宮的御花園裡四處轉轉。季默言不敢抗旨,只得和幾位大人應酬著在花園裡欣賞風景。頤方進宮後,找到了季默言,兩人藉故在花園裡找到了一塊清淨之處。
“殿下,今日我去細探,在磬兒家中看到了慕容二小姐和蕭嶢都在那裡,還有繡織紡的小月姑娘,看起來好像他們是在那裡用的午膳。”
季默言一臉的平靜,悠悠地說:“看來,她現在的生活很自在啊…”
頤方想了想,接著說:“頤方派一名暗士跟蹤了蕭嶢,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頤方覺得還是應當多做安排…”
“恩…你辛苦了,一會兒找個機會,向皇帝辭行。這鬼地方,甚是令人胸悶…”季默言微微皺眉,這樣的應酬不知道還要再經過多少輪。
頤方陪在季默言的身後,慢慢在御花園中閒逛。皇帝國務繁忙,季默言找了個藉口,回了自己的清幽別院。突然有一名便衣侍衛匆匆來報,與頤方小聲傳了話,但見頤方的臉色驟變,沉聲說道:“繼續監視,不得有誤…”侍衛應聲退下,頤方眉頭擰了擰,轉身大步跨進廳堂。
“殿下,方才暗士來報,蕭嶢並沒有回城南,而是徑直去了蕭府…”頤方一五一十的向季默言回稟。
坐在書案前的季默言頓時停筆,劍眉輕挑:“哦?他不是已經和蕭府斷絕來往了麼…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頤方已經命人繼續監視了,殿下…那蕭嶢會不會以接近磬兒姑娘為契機,對我們不利呢?”頤方擔憂地問。
季默言暗暗思索了一番,悠悠地說:“這也不無可能…只是,我們與蕭府並無莫大過節,他為何總要和我們過不去呢?”
頤方跟著季默言的思緒接著細細回憶著:“殿下,記得您說起過,蕭嶢曾和磬兒姑娘再姻緣橋上的時候,說起過我們的身份,可見他一直在暗中調查我們,會不會…”
季默言突然眼前一亮:“或許他的目標並不是我們…而是磬兒…”頤方驚異地看向季默言;看著主子將筆壓在筆格上,眉頭緊鎖地說:“那日,我和慕容信羽是為登徒子一事而去,蕭嶢很早就在調查慕容府,而且他們素來不和…”
“可是,磬兒姑娘不是已經從慕容府出來了麼?”頤方不解。
季默言慢悠悠地說:“在我們看來,他蕭嶢不也是已經和蕭府翻臉了麼…他們這苦肉計使得可真是滴水不漏啊!現如今,他已經透過磬兒見到了慕容可欣,也或許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這事真是棘手啊!”
頤方看著方才還平靜的主子,為何突然間變得焦慮起來,不禁怯怯地問:“殿下,既然他是衝著慕容府去的,我們只需要把這事告訴慕容信羽,就可以讓他早作打算啊…”
“糊塗!”季默言輕聲呵斥:“這些事情倘若告訴了慕容信羽,他追根究底地話不就把磬兒扯出來了麼…所以才說棘手啊…”
頤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有些憂心地問:“殿下,磬兒姑娘會不會有危險?”
季默言正思索著如何才能兩全,聽到頤方有此一問,訕然一笑,饒有興致地反問:“哦?你好像挺關心磬兒的?”
頤方一驚,連忙搖頭拱手一拜道:“殿下誤會頤方了!頤方和磬兒姑娘只是朋友,也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頤方只是和磬兒姑娘接觸過幾回,覺得她聰慧過人、心境比男子還高遠深沉…頤方是覺得…”
“好了好了…我又沒責怪你什麼,你緊張成這樣…”原本是想逗他一逗,哪知頤方又回到了從前那個不苟言笑的樣子,季默言深感無趣。
正在此時,一名侍衛站在門口大聲稟報:“殿下,慕容府派人送來一封信函…”
頤方和季默言對視一眼,轉身出門接過侍衛手中的信件,進屋交到季默言手中。
季默言開啟來看,眼波流轉,狐疑一笑道:“機會來了!”
頤方洗耳恭聽,季默言借信件當扇子搖了搖,說道:“慕容可欣邀請明日城南湖心小築一遊,同去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