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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繡夫人不讓去是為自己好,磬兒很清楚,只是這是唯一能夠繼續追查的路,倘若不去,恐怕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啊,究竟該怎麼辦才好?”磬兒煩躁地拍打著床鋪,忽的眼睛瞥見了放在床腳的那個小木箱。磬兒坐起身子,探身將木箱子拿到面前來開啟。這是昨日李浩宇送給自己的“百寶箱”,雖然現在對這些東西還都很陌生,磬兒將它緊緊抱在懷裡,日後這些一定會有大用處的。
可是事不宜遲,眼看著可欣就要去北琰國了,而自己還沒有找到皇后娘娘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東西,一旦她夠得著可欣了,會不會直接對她下手呢?
不行,漠北是去定了!磬兒噌得一下站了起來,懷抱著這個木箱子,磬兒定定地想:“就算他會認出我,我也必須要去。去漠北的一路還有這麼長,我應該還有足夠的時間來琢磨這個偽裝術!繡夫人,對不起了…娘在慕容府會很安全,我也不想害你們跟我一起受苦,我決定一個人去!”
說幹就幹,磬兒將方才回來時帶著的那個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包袱重新開啟,在衣箱中翻出幾件換洗的衣物。在櫃子裡取出一包銀兩,又挑出幾件值錢的首飾,以備不時之需拿去當了換些銀子。磬兒將木箱子整個放進了包袱中,然後繫好帶子,試了試分量果然好重!磬兒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著,還是走到衣箱前,翻出一件素色的粗布衣服換上。而後將包袱斜斜地挎在肩頭,正欲出門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決定留下一張字條再走。
“繡夫人,磬兒拜上!吾去意已決,勿念!繡織紡不能沒有繡夫人的照應,吾不久當還!倘若可欣走後,孃親回了繡織紡,還請多多照應!”
做足了準備,磬兒熄了燭臺,便小心翼翼地出了門。一路小跑著來到一家不大的馬房,夜已深了,馬伕已然睡下,磬兒探著身子找了良久,才終於在馬房後面的一間小棚子裡找到他。
那人半夢半醒,望了一眼磬兒的著裝,滿是不屑地指著一匹眼神暗淡的老馬道:“就那匹吧,已經很不錯了,敢問姑娘你有多少銀兩買得起它?”
磬兒知道這人有意刁難自己,磬兒瞥了一眼那匹老馬道:“你這廝,就那種馬也敢在本姑娘面前獻醜!倘若你家的馬匹都是那副德行,我不要也罷!”說著,磬兒傲氣地一瞥,甩甩手就要走人。
第一百三十九回 漠北一行(二)
馬伕急忙上前攔住:“那姑娘自己挑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姑娘這身打扮,怕是買不起上等馬啊!挑了也是白挑…”
“我有說我要上等馬麼?”磬兒狡黠一笑,眼睛滴溜溜一轉,一手呈蘭花指狀,繞著耳鬢旁的一縷長髮側顏望著那馬伕,挑眉道:“你這廝,就你這態度,什麼樣的客人都分不出來,還做什麼生意!天下的馬匹多了,誰敢保證貴的就一定是最好的?既然您方才醜話都說了,那我就自己挑嘍!挑到良駒,你可別哭!”
磬兒的話有些激怒了那馬伕,可又不便真的與一個丫頭計較,悶悶地哼道:“就你這丫頭?哼…你能懂個屁,難不成你爹是馬房掌事?”
“呵…我爹可不是什麼馬房掌事,他呀,不過是漠北的一個大屠夫,宰殺的馬匹不計其數!我見得多了…”磬兒搖頭晃腦地說著,故意裝出一副孩子般,一臉得瑟樣兒。果然,那馬伕望著磬兒不過是個孩子炫耀自己的屠夫父親,笑得前仰後合。
原本不想與這馬伕廢話的,可是這廝一臉橫肉,看他安逸的打呼嚕、該幹活兒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睜開,就敢隨意欺騙女子。出趟遠門,還沒走出家門口,就這麼出師不利,磬兒不甘心,索性是遇上了,那就整他一整。哼,笑吧,一會兒有你哭的!
“哎…我說,姑娘…”那馬伕不屑地望著磬兒搖搖頭,從上到下將磬兒打量一番,除了那張尖尖的小臉漂亮的緊,這身衣著實在不怎麼樣,馬伕將手臂環於胸前,笑著等著看好戲:“你不會是離家出走的丫頭吧?這大晚上的,買馬這是要去哪啊?”
“當然是去漠北找我爹啊!就你這裡馬的貨色,我家吃的馬肉都比這個好…”磬兒揚眉笑著,等著那馬伕接招。
“哼!這丫頭,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馬伕甚至都不再把磬兒當一回事,揚手一指身後的一間間馬棚,瞥一眼道:“噥…到後面自己挑去吧…我看你能挑個什麼出來…”說完,肥胖的屁股顫了幾顫,移到不遠的角落放置的一把靠椅上,只聽“吱拗拗”一陣響動。磬兒微微凝眉,真擔心那顫巍巍的椅子會承受不住那分量,直接變成一堆爛木頭。
磬兒緩緩轉身,這長長的馬棚分左右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