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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伎倆,磬兒姑娘怎麼可能接觸的到?”頤方認真地分析著,十分堅定自己的想法。
季默言暗暗點頭,又忽而搖搖頭,腦袋都快要想爆了:“這事,一定沒有那麼簡單。不管她是不是磬兒,都要查清楚!難道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麼?倘若真的是磬兒,她一定又在暗自查著什麼,就算是為了她的安危,我們也得先弄清楚,早做打算!就先從表姨母的鐲子入手…暗地裡查,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頤方遵命!”頤方拱手一拜,道:“不過,爺,要不要我去調查一下磬兒姑娘到底在哪兒?”
“也好!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再過些日子吧,等淩曄國的那些送親的官員返程回去的時候,你在悄悄潛回去調查。”季默言悠悠地吩咐著,眼睛直直地盯著手中的那隻鐲子,思慮著。
第一百四十六回 救人如救火(一)
連著幾天的折騰,磬兒拖著疲憊的身子,在馬背上睡著了。馬兒整夜像個流浪漢似的沒個方向,一路順著有草的地方而去。天大明的時候,磬兒迷迷糊糊從馬背上跌了下來。好在是屁股著地,而且是掉在了一大片鬆軟的莊稼地裡。
磬兒揉揉酥麻的臀部,馬兒就在自己身旁一口一口咀嚼著田裡的叫不上名字的菜葉。抬起右臂,本想拽住馬兒韁繩,把自己拉起來,可是肩頭猶如千金重的擔子壓在上面,磬兒抬臂都很困難。忽的想起了母親的鐲子,磬兒急忙在腰間摸索。那一身淡綠色的官俾裝被自己壓了一夜,皺巴巴的,此時已經無心想這些,終於摸到險些從腰間衣縫滑落出來的鐲子的時候,磬兒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泯著乾裂的雙唇,磬兒從腰間取出那隻鐲子,便迫不及待對著光線一個個檢查著絢麗的彩玉珠子。果不其然,上面真的有字!但連著看了十幾顆珠子之後,磬兒鬱悶了,都是些北琰國的文字,磬兒一個都不認識…
無奈,只得先將它帶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待日後找機會認識了這些字跡,再來解讀吧。磬兒第一次戴上孃親留給自己的唯一禮物,舉著右臂看了又看,磬兒的心裡說不出的苦澀。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磬兒揚起衣袖狠狠抹乾了淚水。
沒留意,將眉心的那顆“美人痣”也給弄掉了。磬兒捏著這顆“美人痣”,悠悠地笑了。從腰間又取出那隻裝著迷藥的小瓶子,凝視著,長長嘆息道:“謝謝你,師父。你真是幫了磬兒大忙了!”
將藥瓶子重新塞回了腰間,磬兒伸了個懶腰,緩緩站起身子眺望了一番,不禁又頭疼了。“啊!這裡是哪兒啊?”磬兒原地轉了好幾圈,茫茫的原野被白雪覆蓋著,連哪裡有路都看不出來,此時連太陽都吝嗇地不肯露個面兒,磬兒更是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於是,磬兒極氣憤地抱拳看著一個勁兒吃著菜葉兒的小馬,那無拘無束的模樣令磬兒想罵都不知道該說它什麼。低頭看看自己腳下,磬兒只覺得眼前一陣迷糊,呀!這可是農夫辛辛苦苦種的莊稼地啊,竟被自己踐踏成這樣,還讓這小東西吃了個鮮…磬兒趕緊拉著韁繩,踮起腳尖跳躍式的朝著田埂而去,只是這馬才不管這麼多,人家吃得正香,強拉著人家走,馬兒很不樂意地咆哮了兩聲。
“喂,前面的!幹什麼呢?哎呦喂…我的菜呦!”磬兒的身後響起一個男子氣憤的聲音,許是聽到了小馬的嘶鳴,這才注意到這塊菜地有人。
磬兒一聽,心中直呼大事不妙,逃跑就太沒風度了,實在不行就掏些錢吧…磬兒無可奈何地回頭,等著那男子一臉怒氣地匆匆而來。滿眼的白雪,磬兒的眼睛看久了就顯出了盲區,晃了好一會兒才得以重新看清楚。此時,那男子提著鋤頭已然立在了磬兒面前五步遠的地方,這才發現那男人的身高還不過自己的胸部,磬兒的心下也就定了定。不是怕他掄鋤頭跟自己拼命,只是身材太魁梧的話,磬兒多少還是會心虛的…
磬兒剛要張口先向男子道歉,只見那男人瞪著磬兒的穿著來來回回瞅了好幾遍,愣愣地問道:“你是官俾?逃出來的?”
“啊?不是…”磬兒被這人問得莫名其妙,也沒敢多說什麼。
“我女兒也是去做官俾的,才走不幾天!不是聽說做官家的女人是有機會當娘娘的麼,你怎麼還要逃跑?”那男子看磬兒支支吾吾,以為她只是想隱瞞自己逃跑的事實,反而觸動了他柔軟的神經,細細地說道。
“哎?”磬兒徹底懵了,迷惑不解地問道:“你女兒…去做官俾?官俾又怎麼可能當得了娘娘?”再看眼前這個一臉誠懇的四十多歲的男子並不似在說謊,頭上戴著厚厚的棉帽子,耳鬢的髮絲已然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