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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自己只得在房中乾等,此時自己要是去了,怕是他們又拘謹起來了。
約午時二刻的時候,丁氏才回了福月樓,瞧見自己的丈夫竟然在這等自己,意外之餘,心裡當時就一喜。出聲道:“老爺怎麼在這?也不差人來找我一下?”
連嶽瞧著自己妻子臉上的倦意,想是忙活了好一陣子吧。緩緩回道:“沒事,才來了一會。那邊怎麼樣?”
自己的丈夫難得輕聲細語一番,丁氏心裡覺得很是安慰。自己的好,他還是記得的,那麼再多的操勞都是值得的。
原來自己在丈夫這所希冀的,就是如此簡單。
“四弟和四弟妹都還好,這幾日在禹巖山上被押著做苦力,都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就是那侄女,這一生怕是毀了。”丁氏有些垂氣,一個女孩子沒了名節,以後可怎麼辦。
這事,連嶽先前也是知道的。真是可憐了,本來也是到了許配的年齡了,想了下道:“你看看吧,母親那好像選定了“恩澤寺”,過幾**安排下。”
意思竟這般明確,又是這般匆忙?丁氏一愣才道:“過幾日?這麼快,不讓璐兒在家過個年嗎?”
連嶽一聽似是聽到了笑話,立即擺手道:“不用了,她多在府裡一天,外人就多議論一天。早點送出去也好,你也別讓她住在落香院了,我怕到時候四弟妹又哭哭啼啼的。”
“可這畢竟太過倉促了些吧。”丁氏又道。
這下連嶽的耐心倒是沒磨掉了,直道:“你是怎麼了?平時裡也不見你對家裡那幾個多好,今兒個怎麼倒是突然心疼起這個侄女了?”
被連嶽的話一頂,丁氏立馬沒了話。竟然說的這般直白,一點面子也不留。心中縱是有多少的不甘,也只得道:“我知道了,會安排的。”
見著丁氏臉一撇,連嶽也感覺到了自己語氣不佳。又想到了以前,原來是這侄女的事勾起了她的往事:
丁氏年輕的時候一次隨家人上山祈福,竟在山裡走散了,不巧又遇上大風雨。到了第二日才由山裡的樵夫給送了回來,可是這徹夜不歸,外人都是浮想聯翩。他們府上更是一度說要在府裡建個小庵,後來被丁氏的母親又哭又拉的駁回了。
不過後來過了年紀也沒有人上門提親,到了快二十的時候才給自己做了填房,不然她一個翰林院掌院學士的女兒,哪會嫁給自己啊。
女孩子的名節真是受不得一絲的損傷。
想到這些,連嶽心中倒是有些歉意了,卻又拉不下面子道歉。只得輕輕地說:“我知道最近這些日子累著你了,不過你要知道即使我不說,母親也不會同意讓九侄女多留家裡的。她雖是疼愛孫女,但是一旦有損連家名譽的事,她可是會第一個阻止的。你這樣先把事辦了,也省得母親來嘮叨。”
言下之意是,你只要處理妥當,揣測清了母親的意思做事,母親對你感到滿意了,以後你倆的關係也好改善改善。
丁氏也聽清了這層意思,只是老太太對自己的成見可不是一日兩日的。不過既然丈夫也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那自己再嘔著氣只怕會惹惱了他。這幾年的夫妻生活,自己對他也是有些瞭解的。
他這已經是在對自己示好,自己就不能再蹬鼻子上臉。見好就收、把握分寸、張弛有度是必須的。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自己在連府雖然不得老太太寵,也不受自己丈夫愛,卻能穩坐這主母位置,全府上下對自己服服帖帖的一個重要原因。
“我知道了。”望著連嶽點了點頭。
後者見她神色正常了,心想著這事也算過去了,只是別老是想著過去的事就好了。畢竟她嫁給自己也有十餘年了,早已是我連氏的人了。
“對了,母親中午設了宴,說是要為四弟和四弟妹洗塵,妾身給您換個衣裳,也是時候過去了。”說著便上前,也對著外面換了一聲:“紅袖、紅裳。”
紅裳和紅袖立即從外走了進來,行李後一見丁氏的眼神,便都明白了。
連嶽一邊任由丁氏和婢子們服侍更衣,一邊嘆了口氣道:“洗塵怕是免了,這大家吃個飯慶幸一下倒是真的。這次四弟他們能回來就真的是福大命大了。”
丁氏連忙點頭稱是,接道:“誰說不是呢,母親估計也是這個意思。對了,妾身聞得是乾梓侯府的三少爺送回來的?”
連嶽點了點頭,“恩”了一下。
談話間,連嶽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紅裳便扶著丁氏去鏡妝臺前擺弄頭飾了,丁氏一邊扶著頭上的珠釵,一邊道:“老爺怎麼也不留下來,好歹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