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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心想自己何德何能讓她們如此付出呢,忽然又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多餘,點了點頭遂才起步走了。
……
日子一天天過去,如今已是入冬有月餘了。連瑤的生活似是很平靜,沒有一絲漣漪。即使有時在府中遇到連玥,兩人也是十分默契,都是一副正常的樣子,好似那次在竹苑的談話沒有發生過一樣。
酉時三刻左右,連瑤和連璃傍晚在福月樓請安後,丁氏留下了她倆在那說說話。呆在福月樓的暖閣內,連璃生的一張巧嘴,語話連連的將丁氏逗得很是歡樂。相比之下,連瑤倒是顯得有些木訥了。
“太太,乾梓侯府來人了。”此時,姚媽媽匆匆忙忙地進來,走到丁氏跟前說道。
丁氏心中頓時很是吃驚,這天色已晚,怎現在還會來人,不解道:“在哪裡?”
連瑤和連璃也是相互望了望,難道是二姐姐有要事?都在心中思忖著該不該退出去。
姚媽媽低聲道:“請進了大堂,老爺不在府裡,正來向太太您稟報呢。”頓了頓又道:“來人還帶了一把傘過來。”
丁氏的臉色頓時變了,站起身,“我們過去看看。”
連璃也是一愣,忙上前一步攙扶著丁氏。連瑤雖是有些不懂,卻也跟著連璃上前陪著丁氏前去。丁氏一路走著,一邊低聲問姚媽媽,“知不知道是誰?”
姚媽媽道:“奴婢只是聽了訊息就過來稟告太太,傳話的那小廝匆匆忙忙的,奴婢也就沒打聽。”
“老太太那知道嗎?”
姚媽媽緊跟著丁氏的腳步,回道:“老太太此時恐怕又是在庵堂裡唸佛呢,那小廝這才去通知。”
丁氏點了點頭,加快了腳上的步伐。心中此時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會是侯府中的誰呢,難道是世子?
想起那個病怏怏了好多年的世子,丁氏也是有些奇怪的。一直人參、靈芝養著,這身子不見好,卻也不見差。
連瑤現在更是糊里糊塗的,自己不懂啊~這侯府來人怎麼沒有請到母親這來,卻在大堂接見。還帶了把傘,更是疑惑了,這天又沒下雨。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講究不成?
連璃看了一眼連瑤,耐心地解釋,“乾梓侯府上來人了,還帶了把傘來,恐怕是來報喪的。”
連瑤心裡一驚,報喪?二姐姐的婆家有人出事了?
連瑤後來才知道,原來報喪的人帶著一把傘去,把傘頭朝上柄朝下,放在門外,來表示凶信。主人便要請報喪的人吃點心。然後,問清楚入殮的日期。最後,把報喪人用過的碗扔到門外,來表示驅邪避禍。
丁氏帶著連瑤和連璃剛到大堂門口,於管家就迎了出來,待丁氏在大堂中落座後,來人才向丁氏請安道:“小人請親家太太安。”
丁氏立即免了這些虛禮,來人正式向丁氏說明了情況,“三少奶奶是今日未正十分走的,去的很安詳。”
丁氏一聽心中頓時亂成了一團,居然是三少奶奶?那個進門不過才兩年的女子,那個瑾兒口中懦弱、不爭不奪的女子。
連瑤雖是不知這侯府三少奶奶是誰,但是按著分位也能猜測出是比二姐姐還年輕的女子,怎麼年紀輕輕就這麼沒了?
連璃聽著雖也有些驚訝,好似與心中所想不同。自己原先也是以為是世子的,母親一直說世子如何病重,如何體弱。卻不曾是三少奶奶,尤記得兩年前侯府娶三少奶奶進門時,自己跟著母親去過一趟。
似是又想到了些什麼,丁氏又關切地說道:““孩子呢,有沒有生下來?”
那人躬身道:“留下了小少爺。”
見著丁氏沒有繼續問下去,又道:“我家三少奶奶拼了最後一口氣也要保住小少爺。”
丁氏立即也將手帕擦擦眼,悲慟道:“真是可憐了那剛剛出生的孩子了。”
連瑤在一邊瞧著,明明是聽到生下了小少爺有些遺憾,還這般作假。不想去想些其他,這好端端的人就那麼生個孩子就沒了,這古代真不靠譜,自己要是沒記錯的話,自己這身子的母親也是生產時去的。
“唉~這生產死亡率好高的“連瑤在心中感嘆道。
說了幾句,眾人又引了報喪的人往後院的頤壽園去。
老太太聽到這話,不禁拿起絹子來拭淚,告訴那人,“明日我們就去府裡弔唁。”
又嘆道真是“紅顏薄命啊~”,最後又嘆了句:“這也是侯府這輩中第一個孫兒,三少奶奶福薄了點。”
說著話,連府的下人已經將茶點和紙火拿了出來交給報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