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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原地走了幾步,繼續道:“您想想,不說珻兒地位平平,上面有著皇子正妃、兩位側妃與皇子嬪和皇子昭儀等人。就是五皇子真賞給了她,以咱們府與楚家的關係,五皇子妃也不可能讓藥送出宮來,弄個不好,反而會害了珻兒。”
連嶽聽後想想也是,可是心裡又不想放棄那一絲希望,苦惱著攤開自己的雙手焦躁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怎麼辦?”
“唉~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上次的那批藥若是沒有被毒素沾染,就不會出這事了。您瞧,怎麼就偏偏是野山參與蛹蟲草二物呢?”丁氏也頗為為難地說道。
連嶽心中鬱悶,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就是不說話。
“老爺,不如就留木大夫在府裡,好好為四姐兒調養身子吧?他醫術那般高明,咱們府裡也不缺養幾個人的銀子,依妾身看,四姐兒的身子調養個幾年也必會有起色的。”
看著停下腳步看著自己的丈夫,丁氏問道:“老爺以為如何?”
連嶽心中琢磨了會才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你讓木大夫多往蘭苑跑跑,六姐兒的身子若是能治好也儘早治好的好。”
丁氏眼神微斂,只答道:“妾身明白。”
走到門口,手剛抓住門簷,連嶽轉頭對著後面的妻子又道:“青陽的婚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丁氏對這個事情在心,笑著回道:“老爺放心,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您就等著喝丹兒那杯媳婦茶吧。”
連嶽這才臉上有了一絲喜氣,畢竟是大兒子要成親,心裡怎麼說都是喜悅的。點點頭,對著丁氏又道:“這是府裡第一次娶媳婦,與以往的嫁女兒可不同,你多花些銀子佈置佈置,到時別怠慢了客人。丹兒這孩子也好,記得小時候性子、模樣都不錯,就是不知這幾年變得怎麼樣了。”
“老爺放心,我這外甥女,四書五經、三綱五常都是熟讀的,人也極聰明,最重要的是,心算的本事也好,今後也能幫幫陽哥兒。”
說到自己這個特地選的大媳婦,丁氏很是驕傲。想當初自己上門與兄長說這事的時候,嫂子還頗有言辭,說連青陽是個庶出的兒子,又是經商的。
後來讓兄長說了好一通這才沒了話說,其實,如大哥所言,經商也沒什麼不好。如今當官的越來越多,經商以後指不定也是條出路,丹姐兒嫁給陽哥兒,日後穿金戴銀自是虧待不了她。還有自己這個姑姑做婆婆,總不會讓她受委屈。
“陽兒的本事是不錯,這些年我們在京城裡的幾間鋪子經營得風生雲起,店面都擴大了一倍。不過男兒生意場上的事情,要她一個女人家干涉做什麼?我看,她還是幫你好好打理內院才是。”
丁氏一聽,只得點點頭應下,只是心中對於丈夫口中對連青陽頗為讚賞的口氣有些不滿。
……
“老爺當真這麼說嗎?”綠桐看著眼前平靜過了頭的主子不解地問道。
連玥點點頭,看著眼前的親信有些悲哀地說道:“父親確實是這個意思,母親那沒能再取到藥材。”
“那小姐,您的身子不就是……”綠桐說著又停下轉了話題道:“小姐,早知道奴婢就不該聽您的話,往那批藥材裡下毒了~”
綠桐說得無比後悔,總覺得這事她自己也有責任。
連玥心中卻是了明,她當初也只是聽了自己的話才那般做的。雖明白這個理,但看著綠桐,只能帶著也不知該不該責怪的心理無奈道:“不過,你怎麼就偏偏選了蛹蟲草那般珍貴的藥材呢?”
綠桐抬頭望著連玥,半晌才驚訝地不解道:“小姐,奴婢選的不是蛹蟲草啊。”
連玥一聽當下震驚地望著綠桐,重複道:“你毒不是下在蛹蟲草上的?”
綠桐極為肯定地點點頭,回憶著當初的場景道:“當時由於時間緊迫,奴婢怕被紅衫她們進來瞧見,就隨便取了個桌子上的藥盒子準備往裡下毒汁。可在滴入毒汁的時候,奴婢清楚地從那盒子逢裡瞧見裡邊裝的是支野山參。”
看著深思中的主子,綠桐又接著道:“再說,奴婢當時根本不知蛹蟲草是何物,等事發後才知道原來它是呈橘黃色。奴婢用的是夾竹桃粉汁,有些微綠,就是當時拿的是那個盒子,自是也不敢往那般鮮豔的藥材上下這毒的。”
連玥被一語驚醒,的確,綠桐不可能傻到將毒下在蛹蟲草上。那麼為什麼它上面也會被驗出有毒呢?
“可不知還能不能要到呢,畢竟有些事情機會可只有一次,不是每次都能失而復得的。說到底,害人終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