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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未站穩,一隻腳已經朝歐陽衝踹了過去。
“你在上面發春呢?一會杯子!一會茶壺的!要不要給你一百個仙人球讓你在這裡捏著玩兒!!”
幕涼說著又是一腳,第一腳踹在了歐陽衝的膝蓋上,第二腳歐陽衝躲了過去,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眼裡有驚異、有不甘、有憤怒、有期待,還有酸酸的醋意!
隱在翠竹『色』面具後的容顏看不真切,只知道那雙眸子此刻正深深的凝視幕涼。
“你這女人還真是會倒打一耙!教育起別人來一套一套的,這上來冤枉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明明就是你先侮辱我是牲畜,怎麼?本人堂堂無憂宮左護法,被人比喻成出生,還不能生一下氣嗎?莫不是還要為你納蘭幕涼的比喻拍手稱快?”
歐陽衝也是嘴皮子利索的人,那兩張薄薄的唇瓣一張一合,紅豔如玫瑰花,牙齒白的晃眼,滴血一般的紅,細瓷一般的白,這個男人單單是看這紅唇皓齒,便令人期待那面具後的容顏是如何的驚豔絕世!
尤其是那雙琥珀『色』的瞳仁,看似輕輕淺淺,卻比任何墨『色』雙瞳都要深邃。是那張具備強大吸附力的琥珀『色』漩渦。若黑『色』瞳仁是不見底的暗夜,那麼這琥珀『色』便是無人開採過的原始森林,茂密濃郁,危機四伏!
幕涼冷蔑的掃了歐陽衝一眼,轉身坐在他剛才坐過的地方,看到還有一壺酒放在那裡,幕涼拿起來對著壺嘴毫不客氣的喝了一口。
“誰讓你喝的?這是……”眼見幕涼一口就下去小半壺美酒,歐陽衝說不心疼是假的。
這酒整個無憂宮就兩壺,埋在無憂宮總壇地底下三十年了,今天正好挖出來可以喝了。歐陽衝剛才喝了一壺,這一壺是留著有用的,誰知……
“你廢話還真多!看了這麼長時間的好戲,白讓你看的?這壺酒就當做門票了!”
幕涼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倒不是想給歐陽衝省著,而是她喝第一口的時候就嚐出來這酒不同尋常,且不說這酒的年份,但就這配方,若能研究出來,也是不小的成就。
這酒好就好在,只有距離近了才能聞到這芳香的氣味,都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這壺美酒還真就隱藏至深。瓊漿玉『液』入喉之後,方才發覺,這壺酒的味道竟然不是酸甜苦辣鹹的任何一味。而是一股子糯香的味道。
就像是喝了一口剛剛蒸熟的糯米和美酒相互攙和燻蒸出來的熱氣,只不過這味道卻是涼的,不像是喝了一口氣,倒像是吸入了一口仙氣,令人心曠神怡,回味無窮。
幕涼捨不得一下子喝光了,想帶回去慢慢品嚐。
歐陽衝眼見幕涼將美酒據為已有,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朝堂上的那些嘴皮子功夫,還有為官之道的陰險腹黑,這會子,在她面前統統不管用了。作為歐陽衝,他可以偶爾放鬆,偶爾嬉皮笑臉,作為納蘭天作,他不會有半分仁慈,半分惻隱之心。
可是當納蘭幕涼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一時半會,竟是找不準自己的定位。難道要他在二十三的時候,再重新尋找一個適合面對她的身份重新開始嗎?
他體內已經有兩個人佔據了他的心!一個歐陽衝,一個納蘭天作!可是在納蘭幕涼麵前,他覺得那兩個人的存在都是空洞的!
歐陽衝不由得抬手,想要觸碰幕涼白嫩細滑的面頰,想要感受一下她的肌膚,是否跟她的心一般,毫無溫度可言!
只是,這手才剛剛伸出來,一聲冰冷的冷喝在身後響起,聲聲打斷了他的想法。
“本王的人,碰、了、就、得、死!”
能說出如此話語,能具備如此氣勢的人,偌大的北遼,除了一個遼王拓博堃,再無第二人!
………………
131 大王表白
拓博堃大步走到幕涼身前,將她手中剩下的半壺酒一把搶了過去,二話不說,甩手扔到了院子裡。
只聽到清脆的一聲脆響,那壺酒已經跟之前的一壺相同命運了!
幕涼看著空了的手,瞳仁危險的眯起,眼底一抹煞氣濃郁翻湧,若不是拓博堃習慣了她這冷冽無情的眼神,這會子還以為這小女人是要拔刀砍了他呢!
“那是我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動了!你拓博堃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我收藏一壺酒?”幕涼說著,惱怒的踢了一下腳下剛才被歐陽衝捏碎的杯子殘骸。
歐陽衝見此,臉『色』隱隱現出不悅。這怎麼還有區別待遇呢?拓博堃惹了她,她不踢他,改踢地上的杯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