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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允許身邊任何一個人枉死。只是……為何偏偏要的是她的一滴眼淚做『藥』引子?她的淚??
常人,是要痛了累了,才會落淚,而她,是多大的傷害和痛苦才能『逼』出她的一滴眼淚!!然,他又如何能接受故意讓她痛苦,就只為了得到她的一滴眼淚?
他捨不得看她痛!!否則,就不會在那天晚上執意開啟啟星錦盒,想要儘快找到啟星主人!只有儘快找到啟星主人,他才算是完成身為遼王最重要的使命!才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留在身邊!
只不過想要快一點將她留下,誰知,倒出瞭如此多的狀況!
要她痛,他的痛苦何嘗不是十倍!冰封頑固了二十七年的心,為她消融的那一刻開始,他便知道自己無可救『藥』了!否則,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自己的底線去遷就她,接近她!
“血鷹,留在這裡照顧銀狐。沒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去天之院打擾!”
拓博堃冷聲下令,血鷹雖然擔心拓博堃安全,卻還是咬牙點頭。
拓博堃離開地之園的身影,比來時多了一絲沉重、掙扎。
……
天之院,被幕涼改成了口字型八卦陣,將納蘭天作和青兒困在其中。幕涼站在樹上,眼看東方泛出了魚肚白,天『色』即將大亮,她與納蘭天作這邊,均是陷入了僵局。
她需要牽制納蘭天作行動的腳步,如此才能拖住他的腳步,而納蘭天作在陣中一番改造,竟是在口字型的八卦陣裡面又添了一個一個口子,如此,這八卦陣已經變成了回字陣。
像是一個大口袋套著一個小口袋,雙方都將自己這邊保護的滴水不漏。卻又對對方高高築起的城牆暫時無能為力。
眼看就要天亮了,幕涼提氣躍下高高樹幹,單薄身子幾個起落,穩穩地站在納蘭天作面前。飛鳳和老李緊隨其後,小心翼翼的踩著她剛才走過的步子,不敢走岔了一步。
納蘭天作似乎早就料到幕涼還會再來,索『性』指著樹下兩個樹墩,示意幕涼坐下休息一會。
幕涼冷眼瞥了他一眼,微微昂起下巴,旋即坐在了一個較高的樹墩上。納蘭天作臉上保持淡定溫潤的笑容,坐在了矮一截的那個樹墩上。
二人身後,飛鳳和老李目瞪口呆的看著坐下來的小姐,都是猜不透小姐下一步棋是要如何走。本來還在各自佈陣,殺的難解難分的兩個人,如今卻是坐了下來,難道是要握手言和了?
青兒看著坐在樹墩上的一對男女,男子風華絕代,聰明絕頂,是整個北遼數一數二的腹黑智慧之人。年紀輕輕,卻閱歷豐富,最難得的是無論何時何地都能運籌帷幄掌控局勢!
在朝堂之上,他是步步為營精妙算計的一品丞相,是當今遼皇身邊最信賴的朝臣。
在無憂宮中,他具備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能力和氣魄,以左護法之身份,實則掌控無憂宮一切生殺大權!
在敵人面前,他可以咄咄『逼』人,亦可以令局勢峰迴路轉化險為夷。能文能武,絕對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天才!
青兒一直覺得,如表哥這樣的男子,這世間絕對不會有任何女子配站在他的身邊,與他並駕齊驅,共享一切。可是眼前出現的納蘭幕涼,卻讓青兒心中有了異樣的感覺。
隱隱覺得,人世間,不論是多麼強大的男子,總會有一個命中註定要與之攜手天下的女子!這些年來,表哥一直在等這樣一個女子走到他的身邊,而今,他是真的等到了嗎?
會是她嗎?納蘭幕涼?
納蘭天作看向幕涼的眼神明亮深邃。
“四妹,你我現在各輸一局,還要繼續下去嗎?”說完,他嘴角含著笑意,若有所思的看著幕涼。
幕涼冷冷一笑,道,“你想說,再下去的話,註定是兩敗俱傷,是不是?”
“我不忍你傷。自己也不能傷。朝堂之上對我虎視眈眈之人太多,若我傷了,豈不是朝堂大『亂』!”納蘭天作看似有些無奈的語氣,可那臉上的神情卻是雲淡風輕,清姿皓影一般。
“何必如此高看自己?朝堂沒了你未必會『亂』,只因這麼多年,你都沒找到一個真正的對手而已,確切的說,是能將你落下丞相之位的人一個不屑出山,一個還不到出山的時候,這個道理,還用我說嗎?”
幕涼一句道破玄機,臉上的表情卻是清淡悠然,看起來像是在閒話家常一般,只那眼神,正挾裹著犀利的寒氣絲絲『逼』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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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不屑出山的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