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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正因為他很少親自動手之作,方顯得這簪子的珍貴與與眾不同。
簪子是按照幕涼要求的圖紙打造的,卻又融入了白小樓另一番精妙的設計。流蘇墜子依舊是殺人利器,而簪子頂端卻可以一分為二,在琉璃簪內,還有一根纖細精緻的白玉簪子,與外面的髮簪同一造型,卻是縮小了五倍打造而成。
簪中簪,精妙絕倫,令人歎為觀止。
……
天驕府,西院耶律宗驍腳步匆匆的衝入房間,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胭脂扣面色蒼白如紙,雖說臉上的黑色血液都擦乾淨了,但是有些細小的傷口結痂之後,那傷口還是觸目驚心的黑色。
如今,在她脖頸上還多了一條醒目的紫色勒痕。
“玉拂!玉拂!你怎樣了?”耶律宗驍走到床邊,稍微遲疑了一下,旋即坐下來,大手猶豫了一下,緩緩拿起玉拂垂在床邊的手,輕輕握在手心。感覺到手背傳來的溫熱感覺,玉拂緩緩睜開眼睛,眸子裡,眼白的部分,那黑色已經淡去不少,卻是灰濛濛的感覺,透著詭異猙獰的感覺。
哪怕玉拂如今再是一副純真無邪的表情,卻是再也不會讓人有任何觸動的感覺。
未央宮內,她那一番瘋狂舉動,如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玉拂是半人半鬼,妖孽之軀。
“宗驍哥哥……別,別碰我!我是妖怪……我不配……”玉拂像是受到了極大地驚嚇,眸子裡迅速瑩起兩汪水泡,嗚咽著看向耶律宗驍。
耶律宗驍視線移開,不看玉拂此刻淚水連連的模樣。
在經歷了未央宮那一幕,耶律宗驍如今,如何還能再接受玉拂這天真無邪的表情。
而玉拂臉上迅速閃過一抹淒厲的怨恨,旋即又是那脆弱悔恨的表情。
“宗驍哥哥,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是我自己太自私,太可惡!是我鬼迷了心竅!我配不上你,不配愛你……你殺了我吧!還救我做什麼?”玉拂嗚咽出聲,身子無助的蜷縮起來,看樣子似乎是真的悔悟了。
耶律宗驍俯身將玉拂抱了起來,將她擁入懷裡,臉上帶著釋然心疼的表情,只是那眸子,自始至終都沒看過玉拂一眼。
“拂兒,什麼都別說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就當是一場噩夢,我陪你一起熬過。如今你我重新開始。定是能夠攜手一生。將來,不許再尋短見了……我能將你接入天驕府,便是不怪你了……傻丫頭,不許再胡思亂想了……”
耶律宗驍輕聲的安慰著玉拂,輕柔話語,讓玉拂的情緒一點點的平復下來。
“宗驍哥哥,我知道錯了……我改……我一定改……我再也不會傷害任何人,也不會練這種邪門歪道的功夫了,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嗚嗚……”玉拂在耶律宗驍懷裡嗚咽出聲,只是這痛苦的感覺只流於表面,眼底卻是層層疊疊上湧的恨意和報復的殺氣。
相擁二人,曾經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卻是同床異夢,各自算計。
………………
375 氣死她了!竟然跑了?
375氣死她了!竟然跑了?
景陽宮,書房耶律崧聽到利豐通稟,幕涼在殿外。(/)當即激動的站了起來,腳步匆匆的朝外走去,先是撞倒了門口的花瓶,又將候在外面的四個宮女撞了個七零八落,一邊走一邊罵著利豐,“你是豬腦子是不是?!姑姑來了還讓她等?!廢物!”耶律崧發起脾氣來向來是不管任何人,利豐好歹是遼皇身邊的大太監,跟了遼皇多年,在宮裡頭,皇后找他問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如今被一個昔日不受寵的皇子如此呵斥,利豐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耶律崧可不管這些,扭頭沒好氣的瞪了利豐一眼,“你出那死人臉給誰看?不願意伺候本太子就滾!不過是個閹人,還想造反不成?”耶律崧一句閹人,比巴掌狠狠甩在利豐臉上還要厲害。利豐的臉色瞬間鐵青,隱忍著怒火卻不好發作。
縱然他很明白耶律崧是遼皇安插的一顆棋子,但現在遼皇身體未愈,這顆棋子都不能出任何問題。
利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直到將額頭磕破流血。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一時著急才會如此!還請太子殿下贖罪!奴才該死!”不愧是遼皇身邊第一管事大太監,能屈能伸。
耶律崧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冷嘲,旋即冷哼了一聲,一甩手走出了景陽宮。利豐在他身後緩緩抬起頭來,看向耶律崧的眼底流露出絲絲涼意。
景陽宮外,幕涼麵色冷淡的等在那裡,耶律崧三兩步走上前,見了幕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