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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愛卿,納蘭幕涼是你的女兒,你是如何打算的?這除了送去邊關,難道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遼皇嘴上如此說,其實巴不得納蘭明輝將幕涼帶走遠遠地。可眼下,只怕還不等納蘭明輝起身,這邊就已經鬧的不可開交了。
一貫是沉穩冷酷,不曾對任何人事動心的拓博堃竟然也跟個『毛』頭小夥子一樣,陷入了這場爭奪大戰當中。
遼皇倒要看看,他們一個個鬧的這一出究竟是出於真心實意,還是別有目的!
“老將軍更應該問問,涼兒自己願不願意,不是嗎?而不是一回來就代替她做決定!若是如此,老將軍還是不要將什麼慚愧內疚掛在嘴邊了!說來都是騙人的!讓人不齒!!”拓博堃語氣冷寒刺骨,字字句句都在諷刺納蘭明輝。
納蘭明輝臉『色』微微一僵,瞳仁深處閃過一抹濃濃的痛苦折磨,彷彿經歷了幾十年,往昔的痛苦煎熬並沒有減少分毫,反倒是有增無減。時時刻刻都堆積在心底,令他喘不過氣來。
“本皇子也贊成!贊成讓涼大美人自己做決定!涼大美人不過就是嘴硬心軟,其實心裡頭對本皇子還是很在意的,說不定涼大美人只是不好意思罷了,心裡頭很想隨本皇子回波斯呢。”
“她是本王看好的女人!邊關或是波斯,都是去不得!去不成!!”拓博堃沉冷發聲,瞳仁深處寒氣森然,點點星芒,深邃如夜。
歐陽衝不屑的嗤了一聲,隨意的坐在那裡,微微昂起如玉的下巴,臉上的鮮花面具是如火的鮮豔明媚,像是一朵盛放嬌豔的罌粟花,花開豔豔,熱情如火。一身火紅錦衣隨著他席地而坐,衣襬鋪在身體四周,像是盛開的曼陀羅花,瀲灩風華,與罌粟花的面具交相輝映,並沒有任何矛盾的感覺,反倒是結合的完美自然。
罌粟的毒豔,曼陀羅的捉『摸』不定,都在他身上揮灑的淋漓盡致。
豔麗如斯,卻是執拗而莫測的個『性』。
“北遼大王,你說出這番話之前有沒有想過如何安排你那嬌滴滴的胭脂扣,還有皇家書院金屋藏嬌的席闌珊!想過沒有?嗯?”
“這個不需要回答你!她自會明白!”拓博堃反唇相譏,二人針鋒相對,不甘示弱。
“她會明白什麼?明白你遼王表面正人君子,實際上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其實,本來嘛,大家都是男人,你有那個想法也很正常,可不正常的就是你不肯面對現實!想霸著涼大美人不算完,還想各種滋味的野花鮮花都品嚐個遍!未免太貪心了吧!你要知道,涼大美人這朵烈火百合可是夠享用一生的,有了她,本皇子是沒精力應對別的美人了!”
歐陽衝的話說的有些『露』骨,納蘭明輝眉頭緊緊皺著,臉『色』終是出現一絲龜裂。
這些個所謂的皇子大王,竟也是如此唇槍舌戰的好手?這一個個的都是吃錯『藥』了嗎?為了他的女兒撕破臉了不成?越是如此,他越是要將幕涼帶走!不能落在他們任何一個的手裡!
不管是拓博堃還是歐陽衝,這骨子裡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自己那苦命的女兒,決不能毀在這些人手裡頭!
遼皇此刻卻是靜靜的注視一切。納蘭明輝似乎是真心的心疼女兒,而拓博堃和歐陽衝……莫不是真的要在今天撕破臉??
遼皇視線快速掃過耶律宗驍,耶律宗驍瞳仁低垂,眼底一抹寒光被他深深的隱藏起來,心是撕裂的,身體是徹骨冰涼的。
一切怎會變成如今這般??
那個女人……她,明明曾經是他的妾!!差一點,只差一個拜堂成親就能成為他的妾室了!卻為何現在名正言順的被別的男人掙來搶去,明明婚約還沒有解除,如今卻與他沒有一點關係。
難道他不比任何人都更有資格爭奪她嗎?
拓博堃與歐陽衝之間劍拔弩張,一觸即發。遼皇看了眼神『色』倔強的納蘭明輝。很顯然,納蘭明輝就是想將納蘭幕涼帶走!可眼下,這些人又能如他的願嗎?
“皇弟!波斯皇子!你二人如今不將老將軍的意願放在眼裡也就罷了,既然如此,那就一會等納蘭幕涼來了,問問她的意思!雖說是女子,但到了如今這情況,朕倒是很想知道,她的想法是什麼。”
遼皇的語氣冷冷的,這一會他可真要好好看看這納蘭幕涼是何來頭了!竟能讓這麼多人為她爭的頭破血流的!
納蘭明輝眼底閃過一絲濃濃的愧疚和不忍。過去十幾年,是他愧對了這個女兒,那血淚斑斑的過往透過那本書呈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恨不得此刻能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