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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而起?”
安氏暄和七年初離宮時,鳳辰昱出生已三年有餘,他自然記得這位在皇祖母身邊最得寵的大宮娥,昔日如月般的笑顏。
此刻九兒不停掉淚,而丞相又正有怒,鳳辰昱同他說不上話,他唯有寄望於素來平易近人的安氏,速將此事說個明白。
鳳辰昱問的也正是鳳辰翃最想知道的,但他問不出口,他怕聽到鳳若悠因他求旨賜婚而如此,明軒也想知道究竟是否與此有關。
安氏此時面上雖未表示,心裡卻並非不氣,直言不諱道:“皇上,據青衣所言,若悠正用早膳,宮裡來了名內侍,將今日宮中之事說了於她,她急於過府見九兒,一時起得急,立刻見了紅。”
鳳辰翃痛心之際,只聽“撲通”一聲,鳳辰昱近身內侍曹禾突然跪倒在地,伏地告罪:“奴才罪該萬死,奴才罪該萬死……”
原來正是曹禾暗自派了宮人前來傳話,請東洛公主前往丞相府一問究竟,他一心為主,全然未顧懷胎四月的公主是否承受得起。
“曹禾,你雖有罪,但此事非你所願,你且退下。”鳳辰昱揚手令隨行侍衛將虛軟在地的曹禾架了出去。
鳳辰昱回身道:“丞相、夫人,此事既是源頭,朕以為儘早解決方使若悠不再如此焦慮,或可保住胎兒,二位以為如何?”
鳳若悠何故如此焦慮自有她的緣由,如今看來,軒轅悠然在此尚未能保鳳若悠腹中的胎兒,顯然鳳若悠的焦慮不除,縱是熬過三五日,也絕熬不出半月,不可否認,為今唯有儘早將此事解決方可能將胎兒保住。
明軒與安氏默許了,鳳辰翃這時也稍許回過神,雖然此刻心中煩亂無力於此,但他自殿前求旨起便已騎虎難下,由不得他退縮。
鳳辰昱輕喚九兒,卻值九兒神情恍惚未有反應,而後鳳辰翃的低喚也未能“喚醒”她,安氏輕嘆著將女兒送到十丈開外的涼亭。
☆、與她對峙,黯然神傷
鳳辰昱僅讓鳳辰翃立於亭外,如此距離足以讓他聽清,倘若他所言非實,定要他作個交代!
明凰坐在涼亭內石凳上,背身於鳳辰翃,鳳辰昱在她身旁坐下,取出絲絹替她擦拭淚痕:“別怕,悠兒一定無事。”
明凰未接話,沉寂片刻突然喃喃自語,鳳辰昱聽了兩遍才聽清,她唸的是“小侄兒”、“四個月了”。
鳳辰昱十分揪心,那何嘗不是他的外甥,那尚未見過人世間春花秋月的小生命,竟因此危在旦夕,何其無辜?
正因為此刻無比心痛,才要儘早解決此事,鳳辰昱伸手將她的身子掰過來些,逼她與自己直視,他要及早問個明白。
然而突如其來的舉動卻令明凰驚呼一聲,身子倏然瑟瑟發抖,鳳辰翃見此疾步上前,欲從鳳辰昱手中奪人,被鳳辰昱一掌擊開。
鳳辰翃的武功向來不及鳳辰昱,一來年少於他,二來偏文,加之此前病了一場,自然更是不及,這一掌直令他撞在了亭柱上。
鳳辰昱生來帝王命,看重的是兵法謀略,而非一人之勇,因而所學偏於外家功夫,內功並不深,這一掌即便使了全力也絕不至人重傷,何況他並未全力,他是他唯一的皇弟啊,他怎可能想要取他性命!
然而鳳辰翃到底是整個後背撞上了亭柱,內傷自然相對重些,一股熱流頓時上湧,溢位咽喉、唇齒,染了衣襟。
鳳辰昱並未料到會致其如此,正欲上前扶他,自落淚後獨自沉浸在黑暗中的明凰被這一掌震回幾分神。
明凰回身看到腥紅,剎那間竟瘋狂地驚叫起來,鳳辰昱大驚忙用雙掌將她扣住,安撫之言一字未出,在劇烈的驚恐下,明凰再次回到了一片漆黑中,而這回她不再是彷徨無措的“安靜”,而是強烈想要逃離黑暗般的瘋狂推打!
鳳辰昱扣住她手腕,也一併扣住了枚玉佩,刻有飛鳳的翠玉何其刺目,她當真收了他的玉,且隨身佩戴,此刻更為他這般失常!
鳳辰昱放開了她,明凰得以起身,卻一個不穩摔倒在地,待到鳳辰昱回神欲扶她,只見鳳辰翃已伏地將她圈在懷裡……
☆、情意五載,空無一物
明凰突然安靜下來,鳳辰翃身上的檀香瞬息之間令她恍若置身於佛寺內,這一幻覺並非憑空而來,源自於兩年保國寺之“交”。
待上官青峰見勢不對上前圓場,冀達冀遠緊隨其後紛紛現身,鳳辰昱幾近心如死灰,前一刻尚且成竹在胸,轉眼身前空無一物。
“王爺——容屬下為王爺療傷!”冀達在其主子身後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