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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姑娘大人有大量,莫怪罪了……”
“本姑娘豈是如此小氣之人?”薛傾姒見掌櫃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心頭忽生煩躁,存了心想刁難他,“只是實在是被這小子擾了好興致。”
“那……若不免了姑娘的茶錢,算是小店的賠罪?”掌櫃試探著問道。卻不料那女子冷哼一身,鳳眼狹長地眯起,“你是說我會訛了你的茶錢不成?”
“啊……啊……那姑娘說應當怎麼辦?”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掌櫃急了一身汗,也沒了主意,只得太好地看著薛傾姒。
“要我說嘛……”薛傾姒悠悠然拖長了尾音,見吊足了眾人胃口,才眨了眨眼,懶洋洋地說下去,“你不願這對兄妹壞了你的生意,而這位公子也不願讓步,這事不好辦呢……”
見掌櫃頻頻點頭,薛傾姒心中一絲竊喜,“這位公子隨身帶劍,想是練武之人,你這店開在繁華之地,平時應亦有貴家公子鬧事,想必店中也配備了高手……”
掌櫃完全不明所以,一旁的葉舟輕忽然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好。”
“嗯?”啟戈覺得奇 怪{炫;書;網,剛想發問,卻見薛傾姒忽的輕笑出聲,身子微微向前探去,語調溫柔婉轉,“若不你們比武定勝負吧?若是這位公子贏了,掌櫃的你就好生待他,若是掌櫃的你贏了,這位公子想必也死了心,讓他趁早出了這店門。反正——本姑娘也許久未看人比武了,今日難得有機會,不如大夥一塊兒高興高興?“
“啊?!”此話一出,堂中人登時目瞪口呆。比武定勝負?在這茶樓裡?想把這茶樓給拆了的等分明是她嘛!便是與薛傾姒朝夕相處的妺兒也嚇了一跳——她這位好姐姐,可真是是可有令人“敬佩”的想法啊。一旁的啟戈饒有興致地看著薛傾姒,心覺這個女子真是越發有趣,倒是葉舟輕一臉坦然,似乎早已料到薛傾姒會“口出不凡”。
薛傾姒見眾人一臉詫異,淺笑著將音調一節一節拔高,“怎麼,掌櫃的,我這方法不好麼?還是說,你想兩次壞了本姑娘的興致?”話雖如此,女子那雙過分明亮的鳳目裡分分明明地寫著:本姑娘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第三章 雨打樓(下)
“這……不是……我……”掌櫃瞟了瞟持劍直立的少年,若是來參加結蘭會的,那他店裡那些嚇嚇公子哥兒的大手可絕不是對手,而這邊——這奇 怪{炫;書;網的女子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主兒!
一夥人正震驚著,薛傾姒卻是鳳目一轉,看到了一隻站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葉舟輕,便淺淺一笑:“好心為他們出了個主意,這些人好不識趣,你說是不是,葉公子?”
眾人聽她這麼一說,便都將目光轉向幾尺之外的年輕公子,有事齊齊一驚——一枚玉冠束髮,一身月白長衣,乍看不過平常打扮,但細看,其四周懸浮的塵埃竟在觸及衣襟之時倏忽退卻——那衣服,居然是用極寒之原的籠冰蠶絲織成,這籠冰蠶絲極是珍貴,普通大世家若是能用此蠶絲做一塊手帕已是不易,而如今,這位年輕公子竟是著了一件籠冰蠶絲衣,那是何等奢華!但他全然不似尋常貴胄帶了世俗銅臭之氣,反是一派沉靜俊雅,臉龐稜角分明,卻是恰如其分地掛了溫和的笑意,是人見之可親可敬,又平生百分傾羨——華貴與脫俗,瀟灑與謙和,竟能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人身上,如此家勢,如此氣度,堂中眾人一下皆是又羨又妒,又不禁自慚形穢起來——為何同是生於弈朝之境,人與人竟是這般差別!
葉舟輕本是打算看熱鬧的了,他與薛傾姒相識多年,知她雖是玩樂成性,但也不至於真鬧出什麼事來,沒想到她現在一下子將眾人的注意引到自己身上,分明是想看他的笑話!不過我們的葉公子是何許人也?他只是淺笑不變,答得禮貌又幹脆:“各人有各人的興致,薛姑娘又何必強人所難?——若姑娘當真是被掃了興致,何必親自與這少年比試比試?”
如此說來,這姑娘亦是身懷絕技之人?眾人又一下子看向薛傾姒,心想這弱柳扶風的身子若動起刀槍來會是何等場景。
薛傾姒見葉舟輕又把包袱推了回來,剛想開口,卻聽一男聲響起。
“舟輕,原來你也是玩心不減。”
眾人循聲望去,一看,一呆,忽然懷疑自己是否仍在夢中。這公子雖不如方才那位俊貌絕人,卻更是器宇軒昂,風度不凡,一見此人,一股敬畏之情便油然而生,彷彿此人天生就該高高在上,睥睨蒼生,若說方才是羨妒,那麼此刻就該是驚懼!今天這是什麼日子,竟一連著遇見三個妙人。雲家鎮雖位於疏州州界處,可平日裡亦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