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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舟輕眉峰一挑,“你敢動我的臉我立馬與你拼了。”
說完,又牽出他那抹好看的笑,帶上門出去了,留下啟戈在房中目瞪口呆。
“也只有你這個男人這麼愛惜自己的臉。”啟戈無奈地笑道。然而忽然又想起啟州軍隊的事,不禁再次蹙眉,雖然啟州的知州是自己的哥哥啟修,可兄長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兄長沉迷聲色,啟州大小事務其實早已落在他身上,讓啟修去處理軍中事務全然是不可能的。
到底回不回去?啟戈閉上眼,忽的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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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無眠的還有客房中的荀辛,其實他已疲倦至極,可是一來渾身冰冷,難過非 常(炫…書…網),一來又不禁擔心主子和啟州的軍隊,竟是輾轉反側,無論也不可入睡。
“撲稜稜……”雨聲雖大,但習武之人依然捕捉到了一聲細微的響動。
荀辛翻身下床,開啟窗,一片白羽跌進屋子裡來,荀辛驚訝地看著那隻瑟瑟發抖的白團子,竟是葉舟輕的白鴿雪練。葉舟輕很少將雪練關進籠子裡,不過這麼大的雨還任它呆在外面,也太不小心了。
荀辛將雪練放在手上,想給葉舟輕送去,但彼時已近三更,葉舟輕怕是已睡了,荀辛便拿了一軟枕,暫將雪練置在房中。
第十章(下)
到了第二日,啟戈再也不提回啟州的事了,因為連夜的暴雨,山上滑落的石泥竟將官道完全掩埋,此刻他們已近濱州,百姓窮苦,與其它州也沒多少物資往來,自然不會有人冒雨去搶修官道。再加上荀辛忽然發了高燒,而暴雨全無消停的跡象,啟戈一行人就此耽擱下來。
這期間,與啟州的書信往來全考葉舟輕的白鴿雪練,但連日冒雨飛行可把這隻鴿子累壞了,到最後,無論葉舟輕怎麼喚它,它就是不肯現身,不過幸運的是啟州軍隊再無壞訊息傳來,葉舟輕也就懶得管那隻小畜生躲哪兒去了。
如此近五六日,天色終於放晴,官道的修護需要一些時候,啟州是來不及回去了,一行人也只能等道路幹了,便繼續北上前往濱州。
久雨初晴後的驕陽分外惹人憐愛,荀辛百無聊賴地趴在窗臺上曬太陽,燒是退下去了,但頭依然昏沉,正出愣,窗臺上驀然出現一杯香茶,荀辛怔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向四下看去,“捷,是你麼?”
四周悄然,沒有人回答。
荀辛也不在意,拿起茶喝了幾口才道,“你這傢伙忒沒良心,我病了多日不來看我,如今等我大好了卻只送杯茶過來,真當我好打發?”
依舊無人回答。但荀辛知道捷就在附近。
捷是啟戈的影衛,時刻在暗中跟隨著啟戈,從不輕易現身,荀辛也只見過他蒙著面的樣子,而沒有見過他的真容,也沒聽過他的聲音。
“你擔心啟州麼?”雖然看不到人,也聽不到聲音,但荀辛依然說著,“說實話我很擔心,我一路跟著公子走過來,完全明白啟州軍隊對公子來說有多麼重要,那是他全部的心血……捷,你說公子……他可以坐上那個皇位麼?”
四下寂靜,荀辛大嘆了一聲,“唉,算了,問了也白問,你這傢伙已經完全化身為鬼了……”
正說著,荀辛忽然感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便有一隻手往窗外一指,又迅速消失不見了。荀辛往窗外看去,竟看到一個人影跌跌撞撞地走進院門來——一個和尚?!荀辛明明記得公子將整個客棧包下來了,也吩咐了小二不要讓外人進來,哪來的和尚?而且那和尚滿臉醉態,一隻手牽著一葫蘆酒瓶子,另一隻手牽著一團白色的東西——雪練?!
不待荀辛反應過來,那和尚竟已至窗前,醉眼矇矓地趴在窗框子上,噴出一嘴酒氣,“年輕人,你家主子在哪兒?”
來者不善!荀辛下意識地一掌拍出,他自認這掌不輕,可拍出去竟像陷進一團軟綿裡,那和尚低頭看了看拍在自己胸脯上的手,又抬頭隔著一扇窗向荀辛臉上噴酒氣,“年輕人就是容易衝動——你家主子在哪兒?”
捷是不會出手的,而這和尚似乎武功不低。
荀辛皺眉看著這個奇 怪{炫;書;網的和尚,許久才道∶“你跟我來。”
公子可以處理的吧?荀辛猶猶豫豫地走著,每次回頭總見那和尚搖搖晃晃,樂呵呵地跟著,被他倒提著的雪練不時發出“咕咕”的抗議,更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