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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胡鶴安排城中防守,控制平金全域性之際,大隊人馬已經拼命的向著趙彪負責的城門飛奔。
李毅握著寶劍,緊張的有些顫動,現代和古代的巨大落差讓她陷入了極度的恐懼。她可以想象所有角色的動作,語言,心境。把她要扮演的每個角色演的淋漓盡致,以假亂真。可她畢竟不是將軍,她沒有殺過人,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爭。一次穿越莫名其妙的讓她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她只能用自己的智慧,勇氣,和現代的知識,一次次化解自己的危機。
但這次不行!戰爭就是真槍實彈的比拼,就是殘酷的廝殺肉搏。摻不得一點假,放不了一點水。
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讓他睜不開眼,身邊是可以為了李家出生入死的袍澤兄弟。他被護在當中,隨著大隊拼命的奔跑。
沒有哪裡是安全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胡鶴的兵士便會殺到。寒光淋漓的鋼刀會毫不留情的劈砍,鋒利的羽箭會刺穿最堅硬的鎧甲。
“嗚嗚……”身後突然傳來了號角聲,無數的火把在街道的拐角處閃出,穿戴整齊的兵士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如洪潮般向著他們殺來。
喊殺聲,叫罵聲,馬蹄聲,兵器的撞擊聲,身體被利器刺穿聲,伴著“嘩嘩……”的雨水拍打聲混亂不堪。
前面的親兵開始發了瘋的催促著那些駕車緩慢的官員家丁。驚恐的婦人,哭鬧的孩子,膽小的官員,害怕的瑟瑟發抖。沒有了平時富人的趾高氣昂,在死神面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不會因為你的身份地位,你兜裡的鈔票多少,便會有什麼特殊禮遇。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不會有人帶著死人趕路,死了的人只能被丟下,是留個全屍,還是成為別人墊腳的肉泥,都是無法知曉的事情。
李毅坐在馬上,回頭看去,胡鶴應該還沒有得到訊息。後面追上了的大多是步兵,只有少數幾個騎馬的兵士能緊隨而至,但是很快就會有大批的騎兵陸續趕來阻擊,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爭取時間。越早離開,生的希望越大。只要出了城,趕到平金州和泰和府交界的鬼子林,胡鶴的人馬就會放棄。他們不會追的太遠,這樣很可能會引起泰和府外圍巡哨的注意。他們也需要時間穩定平金,制定好計劃才有本錢迎擊泰和府的討伐。
“不要戀戰,衝,往外衝!”李毅揮動著手中寶劍,放聲大喊。
前面的夜鷹急得是“哇哇”怪叫,手中一柄大鋼刀在手中微微亂顫,噴火的雙眼盯著那幾個趕車最慢的家丁。
破口大罵:“他媽的,快點!再磨蹭,老子現在就砍了你們!”
驚恐的人流在夜鷹的怒罵中加快了速度,在雨中狼狽的奔逃。
先鋒杜青山帶著一隊人馬已經趕到城下,守城的兵士匆匆迎戰,趙彪帶著幾個心腹,偷偷溜到城門口,將城門大開。配合杜青山雙面夾擊,殺出了一條血路。
看到城門大開,奔逃的人們信心大增,鼓足了勁向著城外猛衝。
隨著廝殺聲越來越密,後趕到的白震堂帶著兩千多人馬已經殺進了後面的親兵中,兩方混戰,親兵邊戰邊逃,敵人是窮追不捨。無數的鋼刀在空中寒光閃動,不斷的有人被傷,不斷的有人墜馬,沒有人有時間去在意,死去的是不是自己的袍澤弟兄。他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殺出去,護送所有家眷殺出去。
李毅手握寶劍,悲情滿腔,看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一種從未有過的憤怒,讓他豪氣上湧。
他像是一位真正的將領,不再猶豫,不再害怕。激動的血熱在體內奔騰,生與死在這一刻不再重要,那重重的責任才是全部。勝利!對他而言,讓李家人和追隨李家人的家眷活著出去便是勝利!而他必須為自己的固執付出代價。孫之陽給了他一次選擇的機會,可這樣的機會他不能要,那麼就只能用生命來搏。
大隊人馬全部逃出了平金城,可是源源不斷的追兵已經洶湧而至,為了拖延時間,斷後的人馬只能停下迎戰。
鮮血在雨中四濺,紅色的水流將土地衝出條條溝壑,馬蹄交錯,兵器迸射出耀眼的火光。
歐陽博手中一條鐵棒,舞的是天花亂墜,圍著李毅上下翻騰,將那麼企圖接近李毅的兵士,打得是死的死,傷的傷。鮮血染紅了他的戰衣,他屹立在風雨中像是一位狂神。李毅是他的兄弟,雖然他不會武功,雖然他為人有時狡詐,可是他是個好官,是個好人。竟然是兄弟那麼就該同生共死,竟然是兄弟那麼就該同進退共患難。
他護著李毅發瘋的咆哮,拼命的砍殺,和那些親兵配合的默契。
李毅眺望著前面,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