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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能反抗強姦,倒不如索性享受它。”反正已經逃不掉,她倒想給孫之陽點厲害嚐嚐,就不信讓他喘不上氣,他能一直不鬆口。
她伸出雙臂纏上了孫之陽的脖子,主動的配合,回吻。嬌喘連連,是讓人難耐的呻吟。一時間將所有情慾推到了極致。
她能感覺到孫之陽的猶豫,只是一瞬,他開始變得溫柔,享受著兩個人的親熱,憐惜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她被咬破的嘴唇。粗重的鼻息,不再有多餘的怒氣,撫摸著她脊背的手,也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好像略微大力,便會傷了她的身體。
直到明顯的感到缺氧,孫之陽不捨的撤離,柔和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情意,像是一汪春水,不再有怒氣,嫉妒,不滿,憎恨。
他看著她微笑,是那種真心的微笑。手指在她臉頰滑過,帶走了幾絲秀髮,放在了她的耳後。
“傷口還疼嗎?”
“不那麼疼了,只是覺得好累!”
“休息吧,養好身體,你需要什麼,我命人給你準備。”
李毅遲疑,這時他是那麼的溫柔,竟然讓她渴望被寵愛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可是她不敢靠近,即使這麼親密,她也能感受的到孫之陽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他是一條美麗的毒蛇,無害時,可以柔順盤在你的身上,讓你隨意把玩。可是憤怒是,他會毫不猶豫的咬你一口,只是一口就足已要了自己的性命。她不覺得自己有與蛇為伍的能力,更何況他也許並不是蛇,而是一匹狼。她對孫之陽又瞭解多少?對身邊的人和事又能掌控多少?她需要一個貼己的人在身邊。這樣她才會有些安全感。
“可不可以讓我貼身的丫環來照顧我?”
“我會安排,小心些,不要讓人發現你是個女人。”
“我知道,我的家人好嗎?”
“已經回家了,他們會作為平亂先鋒,最先駐紮到鬼子林。只要收復了平金州,所有人都不會有事。”
“其他官員呢?”
“也會被罰作為隨軍官,隨軍出戰,這是他們唯一戴罪立功的機會。”
李毅心中稍安,看來所有人都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那麼自己也得上陣打仗了,就算太子是自己的朋友,有那麼多人盯著這件事,怕是他也不好過於袒護自己。畢竟有太多事情需要他平衡。
李毅平靜的問道:“我什麼時候隨軍出戰?”
孫之陽定定的看著她,眼神莫測,“很快,你會作為先鋒將軍,太子額外還會給你五千人馬,準你排程。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
李毅看著孫之陽離去,躺回到床上,吁了一口氣。現在她需要動用所有的腦細胞,好好想了想自己的處境,身邊的人和事。太子周慶竟然是那個跟著自己混吃混喝的周廣大。就憑他們狐朋狗友的關係,不用說自己一定已經劃到了他的門下。莫名其妙的成為了那個平正王的敵人。不管他們有什麼過節,怕是都和皇位有關。想要明哲保身,還真得抱住周慶的大腿才行,早中晚三株香,祈禱這棵大樹不會倒掉。
孫之陽和周慶那麼熟識,應該是周慶的幕僚軍師之類的吧。有這麼個小人在一條船上,至少對付敵人能夠少吃些虧。可是他知道自己的秘密,惹他一個不高興,怕是處斬的刀子,又要架到李家人的脖子上了,還是得虛與委蛇,小心應付他才好。
可是那個人是誰?救自己一命的人是誰?李毅看向了床邊那把匕首,孫之陽並沒有把它拿走,應該是故意留下的。可值萬金,吹髮可斷,見血封喉。他救了自己一命,又把這麼貴重的匕首送給自己,那麼和李家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在想想他們說過的話,李毅猛地坐起,因為自己的猜測而變得浮躁不安。難道他是?是柳家的人?
“你父親可是長勝將軍李昌勝?”
“是嗎?如果你不是李毅,就得死。”
“這裡是泰和府外廢棄的農舍,離泰和府不遠。你……你……不適合在當官,看看家人,就走吧。”
“找個偏僻的地方,過些簡單的生活。”
“是首好歌,可是殺氣太重,男兒征戰四方,心懷天地,笑對生死。女人就該在家待嫁,相夫教子,殉夫守節。像你這樣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不要和官府糾纏,早點離開。”
會說出這些話的人,一定和李毅有莫大關係的人,想來也只能是李毅的相好或者男人才會說出“相夫教子,殉夫守節”這樣的話吧。李毅的記憶裡沒有什麼心儀親近的男人。不過她倒是和柳家有門親事,只不過柳家已經在江湖上消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