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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動物。
她負氣起身,洗漱完畢,向那兩個丫環打聽那個男人是誰?兩個丫環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般。她就不信了他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從她們口中問不出,孫之陽一定知道,沒人幫她去找孫之陽,她就自己親自去。擺脫了丫環的阻攔,出了房間,她也不知道應該先去哪找,便憑著昨晚的記憶,又來到了那個水上小亭。
景物依舊,小亭之上的薄紗和珠簾已經除去。昨晚的那個男人依然坐在那裡,換了一身質樸的青衣長袍。面前不再是古琴,香爐,而是一桌備好未動的酒菜。
他抬頭看到了李毅,點頭微微一笑,優雅的拿起酒壺,滿上兩杯。
李毅忍著怒氣,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也不多讓,直接坐到他的對面。
“公子的酒還真是與眾不同啊!竟能達到‘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界。”
他毫不為怵,嘴角一動,算是笑過,“酒不能醉人,醉人的是人心。心在酒中一滴為醉,心在酒外千杯不倒。”
李毅冷笑,“那麼公子的心是在酒中還是酒外啊?竟已知此酒的厲害,為何還邀我同飲?”
他又將滿好的杯子放到李毅面前,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般,平淡的說道:“事先未曾告知是在下的疏忽,所以今日特備此桌,以表歉意。”
李毅氣的七竅生煙,這算是什麼,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嗎?給別人的酒裡下了迷藥,事後對方來質問,就說不好意思,事先沒有告訴你放了迷藥。還真是臉皮夠厚。說出這樣的話,還那麼的自然。
他看著李毅,不再多說,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然後撩起衣袖,將杯子倒放,一滴未剩,以示自己的誠意。
李毅板著臉,看著他一臉坦誠倒提不起多大的氣,在他眼中有種渴望在緩緩流淌,即使昨晚他想設計自己,也沒有這麼急切,這麼期待自己能喝了這杯酒。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何觸動了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一個無慾無求的人,好不容易有所期待。她倒不忍心去扼殺。畢竟昨天他只是迷暈了自己,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實質的傷害。好奇心作祟,她倒想再喝一次他給的酒,看看這大白天他還能玩什麼花樣。
她直視著他的眼睛,拿起酒杯警惕的小抿了一口,不禁蹙起了眉頭。這杯中裝的並不是酒,而是清水。這倒讓她迷糊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君子之交淡如水,瞭然特備清水一壺,款待知己。”
“君子之交淡如水”什麼意思,他是想做自己的朋友嗎?還真是怪人,他是特意試探自己,看看經過昨晚的事,自己還有沒有膽量喝這杯酒嗎?整這麼多事出來,他還真是特別,不知道交這個朋友有沒有什麼好處?沒好處的事還是少幹些為好,誰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倒是這個“瞭然”,是他的名字嗎?古里古怪的,不會是帶髮修行的和尚吧。
他目光炯炯,看著李毅,她每個神情都是那麼的生動。每個小心思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可是明明知道她是在算計,卻不讓人生厭,倒有幾分可愛。像是看著孩子在動什麼壞主意,會讓大人期待,她會怎麼做。
李毅胡亂的想著,知道今天這酒壺中的東西沒有問題。瞥了一眼,他平靜的臉。自己睜開眼睛就開始生氣,都沒有喝杯水,吃些東西。在對自己有愧人的面前,又何必客氣,她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不覺得解渴。索性拿起那個酒壺,“咕咚咕咚”喝的盡情。也不去理了然玩味的眼神。
“李毅,你醒了?太好了,孫之陽還說你身體未愈,這次收復平金你不能當先鋒將軍了。我就知道,這點傷你怎麼會放在眼裡。沒等傷好就和了然喝起酒了。”
李毅一驚,趕快用手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有噴水的可能。起身看向後面,周慶穿著一身黃色錦織龍袍,樂呵呵的走了來。身後跟著穿著滾花公子衫的孫之陽,他看到李毅都有殺人的衝動,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大卸八塊也不解恨。
她仔細的看了一眼周慶的龍袍,是皇家專用的黃色面料,胸口一條飛龍張牙舞爪,每個爪子都是四個腳趾,看來周廣大確實是太子周慶不會錯。大周的官袍顏色根據官位高低依次是用黃色,紅色,藍色,綠色,紫色。黃色是皇家的專用顏色。皇上的龍袍是五趾飛龍,太子的龍袍是四趾飛龍,其他王爺的龍袍是三趾飛龍。然後便是特封公爺,會穿龍袍,不過布料是採用紅色,秀的是三趾飛龍。品級地位如何還會用腰間官家腰牌的用料,質地,顏色來區分。即使周慶現在沒有掛腰牌,就他這一身衣服,也足以說明他是太子爺了。
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