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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月搖了搖頭:
“不。。。不管怎麼說,你們身上流著鳳翔的血,看著自己身邊的國人,被斬殺,被戴上手銬手鍊做一輩子的奴隸,真的是一件很殘忍的事。。。那些人,他們也有自己的父親母親,愛人,女兒或是兒子。。。”
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沉默不言。
鍾離月將臉埋到了司徒流雲的胸膛裡,心底有些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他們做皇帝還是不做皇帝。
看來,她是不該見沈子聰的。
她在白日的時候,不該聽沈子聰說那番話的。。。
她還在想那些事,整個人就被司徒流雲翻身壓到了身下:
“月。”
他略顯冰涼的唇落在她的面頰上,留下了一串的痕跡,不停的移動著親吻著她。
“你的眼裡,心裡,有我,流風,和孩子們就夠了。”
說著,他的手已經靈活的剝開了鍾離月的衣衫:
“其他那些事,你的心,裝不下的。”
最後一個字消失的時候,他們的唇貼到了一起。
司徒流風的手輕柔的撫弄著鍾離月的長髮:
“對啊,所以說,這件事,小東西你就不要管了,由我和大哥來解決就好。”
鍾離月原本清醒的意識慢慢的消失在司徒流雲的唇和司徒流風的手下。
只覺得身子很熱。
什麼鳳翔,什麼皇位,什麼亡國奴。。。統統從她的腦海中飛走了。
在意識完全消失的前一刻,鍾離月不禁呻吟一聲。
哦,這兩個傢伙,又用美男計!!!
可惜,她就是逃不出他們的各種魅惑。
身上的衣裙在黑著中被褪盡了,溫熱的手掌在身上游移,各種戰慄的電流從身體的各處升起。
在他們身下,她只能呻吟,只能將一切都交給他們,無助的承受他們而已。。。
夜,漸濃,沈子聰托腮在月下沉思。
鍾離月已被他說動六分。
再讓他推波助瀾一把,等鍾離月完全站在他這邊的時候,帶司徒公子回宮登基的可能就大了。
不過,要如何推波助瀾呢???
沈子聰接著沉思,沉思著沉思著面上驀然出現一抹笑容。
他想,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那麼大膽的人了。。。
重新站起身子,沈子聰急急的寫了一封書信,綁在信鴿的小腿上,便放飛了信鴿。
很好。
他覺得他該準備離開了。。。恩,這個不急,先睡覺去吧,估計明天就會有人來趕他走了。
而他的任務,完成十之八九了,離開也就離開了。。。
不成功的話,就算他留下來再做更多努力還是沒用………畢竟最猛的藥他已經下了。
若是成功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第二日,沈子聰剛醒便有人等著他了。
一身白衣如洗,司徒流雲的身形頎長飄逸,背對著沈子聰,他墨色的發從頭頂傾瀉而下,柔順的貼在他的白衣上。
他負手而立,揚首望天,遠遠望去,就好似是一副破墨山水畫。
這樣的人。。。
遊乎山水之間應該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不過,現在鳳翔王朝沒有國君,就只能暫且束縛他了。
等真正的‘鳳’、‘凰’長大成人可以擔負起鳳翔國的責任的時候,他們就可以自由了吧。
“司徒公子。”
沈子聰拱手向司徒流雲行禮。
怪只怪他當年衝動的答應他家師父,願意輔佐鳳翔國。
否則,現在他也是風輕雲淡,瀟灑不已吧!!!
哪用來這裡看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的臉色。
“沈子聰。”
司徒流雲漸漸的轉過身望著他:
“以後,請不要再妄圖進入雲雨宮騷擾我夫人。。。下一次,再擅闖入雲雨宮,我決不饒你。”
沈子聰揚眉,面上帶著笑,點了點頭:
“好,事實上,在下已經打算離開了。”
大概是沈子聰的答案出乎司徒流雲的意料,讓司徒流雲稍稍的怔了下。
之後他頷首:
“離開就好。”
嘴上這麼說,向來淡定的司徒流雲卻在心底好奇起來,沈子聰怎麼突然就放棄了???
既然他這麼簡單就會放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