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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再難自得……王郎可能不知道我的性情,我這麼驕傲的人,豈能由著我的心上人對我日漸疏遠。與我歡好之時總有不平之意?”
王楫盯著她平靜中帶著漠然的臉,盯著她認真的眼,慢慢的,他的手移開了她的臉,他坐直了身子。
重新端坐在榻上,王楫一言不發地盯著盧縈。
他的目光沉靜,似是若有所思,也似乎冷漠,更似乎含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
他便是這樣冷冷地盯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一笑,低語道:“有意思。”他掀開車簾,縱身跳到了地面上,笑道:“有意思!”
盧縈盯著他,暗暗想道:他說的有意思。是什麼意思?
此時已是白日。
商隊行走在官道上,不時與隊伍擦肩而過,好幾次,盧縈正在打量那些經過的人時,一轉頭,便對上了王楫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的目光與劉疆的完全不同,劉疆的目光中還有溫暖。可他的目光中,笑容是,是無底的冰寒,直冷得盧縈打了好幾個哆嗦。
感覺到他眼神中的警告。盧縈也不敢張望那些路過的人了。再說,守在她馬車旁的黑龍匪,個個身形悍勇高大強壯,如果不是有十全地把握。盧縈也不敢激怒這個全是悍匪,全是男人的隊伍。
到得傍晚時。那個黑衣少年朝著王楫哄叫道:“弟兄們,今天晚上可是咱們頭兒的洞房花燭夜啊。有誰去賣個燈籠的什麼回來沒有?”
他的聲音一落,眾黑衣人笑鬧起來。另一個黑衣人衝著王楫叫道:“頭兒,小七這話說得有理。這夜長就夢長,你今晚把這小白臉兒拿下吧。”
眾黑衣人同時叫道:“拿下吧,拿下吧!”
鬨鬧聲中,又有人叫道:“頭兒到底好不好男色,這還是個問題。我說頭兒你今天晚上是得提槍上馬,不幹的話,你怎麼知道對著這個小白臉兒,你也硬得起來?”
這話一說,又是一陣鬨笑聲傳來。
於這震動了整個官道的笑鬧聲中,王楫跟著眾人的說笑聲淺淺而笑。彷彿知道盧縈正在看他,他轉過頭來盯上她。
這一眼,直讓盧縈不寒而慄,它太亮太直接,彷彿一頭狼正在對著自己的獵物虎視眈眈,令得盧縈本來放鬆了些許的心,這一下又重新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