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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序沉不住氣了:“煉先生,您有什麼問題就先問吧,我覺得我們倆都憋得很辛苦……”
“好。”青葵不由得笑了起來,“是,真是憋,我還是先問吧。”
趁青葵說話,譚序趕緊喝了一大口奶茶。
“您說的這個聯絡站是什麼時候成立的?”
譚序想了想。“大約將近十九年前吧。”
——將近十九年前?!那個時候我都還沒出生!可是上一任少敏前輩離開數百年了,這是絕對沒有疑問的事!照理說,十九年前下界應該沒有督道才是啊!那譚序說的這個督道是誰?!即使當時下界有督道資格,他也沒權利直接對外聯絡,更何況還宣稱自己就是督道!
“你確定?”青葵追問,左手緊緊地握住自己冰涼的杯子,全桌人都注意到了青葵的警覺,心也不由得懸了起來。
“確定!那一年我十七歲,在邊協世界總部供職,與下界建立聯絡對於我們邊協來說是件大事,邊協總部親自派人參與,我那時就在這個工作組!”譚序斬釘截鐵地說。
青葵眉頭緊鎖,這是譚序和辭涼今天第一次看見青葵表現出強烈的情緒。“你說的那個督道,有沒有告訴你們他叫什麼名字?”
“有!他也姓煉,他叫……”
“煉淅蔚?”青葵望著譚序激動地大叫一聲!
“對!就是煉淅蔚!”譚序見青葵的眉頭終於鬆了,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下了一半。而青葵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是他呀!若淅蔚不想直接告訴邊協他就是冥王,轉而託稱他是督道,這也是很合情理的。
“你們都姓煉!煉先生,您和那位煉先生是什麼關係?”譚序直問。
“哎呀!”青葵意識到什麼,“你不會因為這個才非要管我叫先生的吧?譚先生!你難道以為我和他是同一個人?!”
“不不不!……即使您和他不是同一個人,稱呼您為先生也是很應該的!”譚序的口氣顯得愈發尊敬。
……那你的意思就還是覺得我和他是同一個人嘍?
“他是我的前輩,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我們確實不是同一個人,我真的不能和他相提並論!”青葵急道,“而且在我們下界,稱呼人都是稱名字,不稱呼人家的姓!比方說對他,我們是稱‘淅蔚督道’,而我的名號則是‘青葵督道’,沒有人喊‘煉督道’的!所以你也不要再喊我煉先生了!”
“哦?”譚序明白了什麼,“原來是這樣,他倒是沒有提及這一點,哦……那好吧,我明白了。”他鄭重地點點頭,“失敬失敬,青葵先生……”
聆墨看見青葵的表情,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悶著頭無聲地大笑起來。辭涼看見聆墨和青葵的樣子,其實也非 常(炫…書…網)想笑,但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她還是隻能坐在組長的身邊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青葵不想說什麼,用左手拿著吸管攪拌著杯子裡的冰塊。譚序又問:“青葵先生,是不是那位督道跟您說過我們邊協的事情?”
“不是,他一個字也沒提到過你們邊協,連聯絡站都沒告訴我在哪兒。”青葵玩著冰塊回答道,冰塊碰著杯子,叮噹作響。
“那……”
“大約一個半月之前,我見過你們的一個人。”青葵說,故意不一下子說完整。
青葵抬眼瞥著譚序,見他一臉迷惑。“一個半月前你已經見過我們的人了?怎麼可能!我們那時沒有許可任何人擅自去接觸你和聆墨!”
青葵問:“梓淳是你們邊協的人吧?”
“梓淳?!”譚序和辭涼同時叫了起來,譚序大嚷:“可是他在今年春節的時候已經——!”
“——在你們稱之為‘金之橋事件’的任務中喪生了。是呀。”青葵的語氣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平常。
“你連金之橋事件都知道?!”譚序驚訝地說。
辭涼喊:“一個半月前?!”
青葵眼裡閃過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長地:“辭涼,我是下界的工作人員。”
辭涼感到難以置信:“這些都是真的呀!天哪……”
聆墨盯著她突然冒出一句:“你才相信啊?那你之前是怎麼回事,半疑半信?”
青葵沒等辭涼給聆墨回應就插過去對譚序說:“反正我就因為工作的原因認識了梓淳渡導了,他——”
“梓淳渡導?”譚序連忙打斷青葵。
青葵點點頭,“他去世之後在我們那邊也成了我們的工作人員。渡導——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