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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隱瞞她的特殊情況了,聆墨鎮靜地走到譚序身邊,抬頭望他:“譚組長,這裡有三個人,一個是我爸爸,一個是葵姐的老師,還有一個男人我不認識——”
“程梓淳。我叫程梓淳,幫我告訴他。”梓淳意識到聆墨是天賦者,突然作出決定,□去對聆墨說。
聆墨一臉不確定的樣子,轉向譚序:“——他說他叫程梓淳。”
“梓淳?!”
譚序的一聲叫讓聆墨知道他們一定認識。而修篁吃驚了,梓淳是渡導,他什麼時候認識這個譚序還一直不說的?!青葵也知道?不然為什麼她叫自己給譚序寫紙條,還讓梓淳落款呢?太不可思議了——青葵,你受傷之前,到底都掌握了什麼啊!
……天啊。譚序直覺事情不簡單了。梓淳、青葵先生的老師、聆墨的父親。聆墨的父親什麼時候去世的?以前調查她的時候她父親還在世,而聆墨最近一切如常,不像是有親人去世的樣子啊?即使她能看見亡靈,她家人也看不見,也需要她去參與處理後事,不至於一直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吧?可看聆墨一開始衝上去時的樣子,像是也不知情……
可是焦隴邊協還在等待他和聆墨呢。原本打算在前往焦隴前先來聯絡站看一下的。那個只響了一下的電話他始終無法忘掉,結果……
修篁忽然發現主導權早就不在她這裡。
梓淳知道譚序不會嚇到,於是走到桌邊將原本放在桌上的紙條拿起來,遞到譚序手中。譚序看著一張紙條準確無誤地飛到了自己手中,雖說知道一定是某位亡靈遞給他的,但仍不免目瞪口呆,不過他掩飾得很好。他悄聲問了句:“梓淳是你嗎?”隨後看起紙條。
梓淳笑了笑,對一旁看著的聆墨說:“幫我告訴他是,好嗎?”
“譚組長,他說是。”聆墨轉向譚序,又側過頭朝呆呆地看著她的安譽嚴吐了吐舌頭,忽然感覺自己像是冥界的譯者。
……可是紙條上寫了什麼?聆墨湊過頭去,誰知譚序注意到紙條上提到的都是聆墨一家,飛快地在聆墨看見之前將銀筆的一頭靠了上去。
……閱後銷燬。譚序不想銷燬它,但想到還有亡靈在看,只好將銀筆的一頭輕輕地點在上面。銀筆的末端噴出黃光,紙條忽然化作黃煙,消失殆盡。
“上面說閱後銷燬。”譚序向聆墨解釋道,倒是有點辯解的意味。但他的思緒很快轉回到紙條上。
安譽嚴朝聆墨招手,聆墨也早就想一問究竟,她迫不及待地跑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肚子,仰頭急切地問:“爸爸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去焦隴出差了嗎?你在焦隴怎麼了?!”
安譽嚴將女兒緊緊抱住,突然覺得這一刻太奇異了。知道聆墨在擔心什麼,他先對她說重點:“我沒死呢,聆墨,我的身體沒死呢,我只是有事出來了——”
“有事出來?!什麼叫有事出來?!”聆墨只有在爸爸懷裡才顯出一個十四歲孩子的不冷靜,“你把身體丟哪兒了?那你還會回去的吧?!”
“會、會!”
聽見安譽嚴的回答,聆墨這才顯得稍稍放心了些,“什麼時候?”
“還不知道,事情辦完就回去。”安譽嚴說完,忽然感到自己像是在說著另外一次出差。這次去焦隴出差之前,聆墨也是這樣事無鉅細一樣一樣地問了好 久:炫:書:網:。
“爸爸,是什麼事情?”
聆墨又丟出一個非 常(炫…書…網)難答的問題。安譽嚴深深地思索起來,難道能說要去見前世的一幫故人嗎?那些人對阿遼阿聖來說誠然有極重要的意義,然而他卻感覺直說出來不僅會讓事情變得複雜,而且不知怎麼搞的,覺得聆墨很可能會很吃醋。
“呃……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安譽嚴的回答雖然沒讓聆墨滿意,但好歹她不問了。
“爸爸,那你知道要怎麼回來嗎?”聆墨語氣儼然像是在問:你知道要怎麼搭車嗎,你知道怎麼換乘嗎?“去找督道,你在那個世界要找青葵督道!”
“督道?!”女兒能看見他們,他已經很吃驚了!“聆墨你知道督道!”
“我——”聆墨張口結舌,“——可是爸爸你也知道!”
“我是離開了身體之後突然知道的!我估計我一回到身體裡,這之間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會忘掉!”安譽嚴的語氣極其嚴肅,“聆墨!該你說了!你怎麼能看見我們,又為什麼會知道‘督道’這種詞?!”
“我……”聆墨遲疑,不過想到反正也避不過了,她索性說:“我也不清楚怎麼看見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