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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關於她本人昨夜的去向,任誰也不能告知。
見‘嫣娘’頗為謹慎的模樣,大概是早已知曉了奕輝昨夜的去向。也應該和幕後某人達成了某種協議。
而奕輝想:那個與‘嫣娘’達成協議的幕後來賓,或許就是‘越平安’了。
商賈‘越平安’行商範圍素來廣。很有可能連‘醉夢樓’也是他名下的產業。
當想通了這些關節。奕輝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了。——她被鬼上身後,莫名其妙的找了一個強大的‘靠山’?!
……
從那日以後,奕輝在‘醉夢樓’裡的生活又逐漸恢復了平靜。(當然,張老闆找她繪製春宮圖的事,也在某種因素的推動下,不了了之。)
不過奇怪的是,自打從‘越平安’那裡回來,奕輝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漸漸有了好轉。很少再出現那不同尋常的心悸與頭疼了。而且她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了。雖然有時奕輝也偶爾會想念一下夢境裡的‘王安’。
但是沒有了病魔纏身,畢竟是件好事。她又逐漸的恢復了往日那精神爽朗的模樣。
這不免也要叫那個一直抱以‘看戲’的態度與奕輝往來的‘公孫異’吃上一驚。只嘆她命如野草,吹而又生。(為此,奕輝也免不了在私下裡小小的得意把。)
“哎呀呀,我這是幸運呢?還是倒黴了呢?居然做了一次‘淫賊’,犯了一次案,就一下得到了這麼多……?”
奕輝時常這樣自問自答。但始終沒有一個結果。
她已經吃過類似的虧了。——每一次獲得了一些與她本人能力無法匹及的東西后,頃刻間就要全數失去……甚至有時連她手裡握著的,也一併丟失了……
就好比如‘天帝的選擇’這一個華麗而充滿幻夢的身份……她揹負著這個巨大的名號,卻至此令她生命顛簸,履履涉險……
……但不論怎麼說,奕輝的生活終於有了一個穩定走勢。在‘醉夢樓’裡,做著她的小小的‘相幫’,守著她的一隅天地。每天三班倒,端茶跑堂、賠笑作揖,在不同身份的賓客中周旋討好著……
奕輝天真的以為,她或許就暫且這樣‘狗腿’的過下去。在她之前來回顛簸的生活中獲得一點喘息的機會。
然而這樣的平靜實在就如她本人所臆想過的那樣。——安寧的如泡沫,被現實的風一吹,即要散去……
天啟四年二月,從皇都傳來的一道訊息,再度打破了奕輝平靜的生活。
——‘舊帝廢立,新皇登基。朝堂風雲四起……’
——於此同時,駐守於驪山關外的‘坎洲王’正率十萬鐵騎踏入‘中州’平原了!?
71
71、政變(下) 。。。
天啟四年二月初五的那夜異常的冷。
從千里之外的邊境卷席而來的寒風,似也禁不住越過了宮禁,近伸到了皇城宮闕。
昨夜天降大雪,雪片飛揚間,將城池覆予了一張看似潔白的畫紙。將宮庭內那一場血腥全數掩埋,覆於腳下的只剩下蒼白而厚實的積雪。
今日未再下雪,然而天氣卻很糟糕。掩映在宮城間那一團團灰暗的濃霧,瀰漫至天穹,遮蔽了天間的殘月。從前燈火輝映的殿闕,今夜裡卻是沉沉的黑暗。從城角遠遠望去,昔日魏宏的宮殿在此時如同鬼冢。
今時,不同於以往。
舊帝剛倒,與之‘勾結’的宦黨正待全數清理。皇城上下,一片劍拔弩張之勢。
濃郁的血腥瀰漫了整個皇都……
…… ……
這一夜,‘霜蟾殿’內一片寂冷。
此時不過‘戌時’(19:00…21:00點),若換做以往,應是紅袖飛絮、鶯歌蔓舞,傾盡喧囂之時。然而此刻,殿內只餘下長明宮燭隨著暗襲的夜風明滅不定,那搖曳的燭火就彷彿亦如大殿中這些女人的命運。
今晚宮廷內亂剛起,卻恰逢貴妃鄭氏臨盆生產。
殿中大廳內一干宮女僕役忙碌著,卻都一致銜口沉默。只聽得那從產室裡傳出的陣陣呻吟。
“麼麼,殿外全是軍衛,我們、我們怕是……”
小宮娥的聲音低了下去。
‘啪——!’
一個巴掌狠狠的刮在了那宮娥的面頰上。落下了脆響。小宮娥低呼一聲,雙腿一軟已順勢跌在了冷涼的地面上。
“你這個賤婢!膽敢再胡言亂語,當心我撕爛了你的嘴!娘娘正在生產,你們誰也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