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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我雖然還無法行動,可卻心知你受了極重的傷。見你那副蒼白憔悴的模樣,妾身當真是心如刀絞。”
女子低聲述說,似有觸動,眼角邊有淚珠滾落。雖知她是故作情態,卻也讓人厭惡不起來。
“惺惺作態!”
‘阿檀’在一旁聽了,只覺得心下不快,冷哼了一聲。然而當他看清女子的容貌時,卻一下怔住了。
女子卻不以為意,她莞爾,“怎麼,小公子可不認得我了?今日在街上相遇時,你還頗為熱忱知禮,怎麼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是你——?!‘桃’什麼……‘喜’什麼?!”
阿檀差點咬到了舌頭。面前的女人與今日在街上初見時反差實在太大。他記得當時的她模樣‘粗糙’(阿檀對於不夠漂亮且衣著普通女性,都在潛意識裡定位為模樣‘粗糙’。)但是笑容爽朗,說話親和利落。然而反觀眼前這個女人:妝容精緻,儀態萬千,舉手投足脂粉氣十足,說話即也是婉轉綿長的。嫵媚中卻帶著一絲故作。
而且,甚為關鍵的是,此時的她,身上多出了一股濃烈的鬼魅邪氣。這種陰暗冰冷的氣息,令阿檀感到十分不愉快。
“乖乖!都說這女人人前人後兩個樣,可這樣子變得也太大了吧!?”
阿檀頗為糾結。面前的女子卻向他嫣然一笑,而後將目光放在了月白身上。
“‘月郎’,你看我來的這樣久了,腿也疼了,也沒有一個坐的地方。”
“我以為姑娘不請自來,自然不會辛苦了自己。如今看來倒是月白疏忽了——姑娘隨意。”
月白淡笑。
女子不言,微微頷首,緩步上前,也不道半分羞怯,便施施然於月白所坐桌案前坐定。
“‘月郎’,妾身千里迢迢前來尋你,你卻為何如此冷淡呢?”女子眉間輕蹙,她的聲音婉柔甜美,語氣似怪似嗔。案前的燭火映照,她明亮的眼眸間斂盡了萬種風情。
月白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與己對坐的女子。
…… ……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化妝技巧實在絕妙的令人稱讚。在月白的印象裡,‘奕輝’的模樣一貫普通,若實在要說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那便是她那上揚的眼角與唇邊那抹年少的固執,方能讓人看出她某種堅韌與鋒利的品性。
而面前這個女人,卻將這張原本平凡的五官裝點的精緻而俏麗。一襲淺粉色的綢裙如同春季裡燦爛的桃花,將她襯的風情萬種,又不失少女的純真爛漫。
在記憶中,‘奕輝’的眼睛明亮而鋒芒畢露,如一把沒有鞘的利刃;而眼前的這個女子,眼神卻是風情萬種的,妖嬈之餘卻流於了俗媚。
明確的說,這兩種眼神,他月白都不是十分的喜歡。但比起後者,他更欣賞前者。
面前這個女人帶著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
——她不是奕輝,更不是他曾經思慕並予以諾言的姑娘。
“奕輝呢?”
“月郎。”
“姑娘請說。”
“你見了我,難道就沒有予我說的話麼?”女子的目光盈盈如水。
月白舒唇淺笑。他仍舊不答,只是在平靜中用毫不掩飾的打量姿態觀察著對方。——平日混跡商、官之場,他總是慣於以一副溫和且笑意融融的模樣一邊與人交談,一邊暗自的關注著對方一舉一動,以別其人品性、目的。
然而每當他有意顯露此時這一種打量的姿態時,即是已開始隱隱帶著警告予對方。
於是他的徒兒‘阿檀’總是說他這樣的姿態,就好像一隻守在耗子洞前的貓兒。——銳利且目的性十足的令人畏懼。
面前的女子似微微顫了一下,然而片刻她又嫣然笑了,“中州(天元洲)富賈‘越平安’,平時看人的目光都是這般嚇人麼?”
月白終揚眉微笑,“不,唯姑娘一人矣。”
“‘月郎’真是會說笑。你難道不好奇我今日來此處的目的麼?”
說著女子施施然從案間起身,踱步到了月白身邊,竟然就傾身一靠,倚坐在了他的身側。
一旁‘阿檀’見了驚的差要呼嚷。——看吧,這個‘女鬼’果然如書上所說,是貪圖他家師傅‘美色’!不惜夜半撬門翻窗,來勾引師傅!吸取男人精氣……
——‘再不阻止她,這個女人就要鑽到自家師傅懷裡去了!’
從前看過的‘禁書’上的情節升上了阿檀的腦海。阿檀一慌,忙想上前阻攔。
然而月白輕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