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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陣失神,他笑起來真的很帥,聲音也清越醉人,能笑到別人的心裡去,讓她原本緊張的心情莫名一鬆。
高易笑罷,又對旺仔道:“旺仔,本相很能理解你失去愛犬的心情,不過……用一條人命去償還一條狗命,這代價是不是也太大了?我看這樣吧,既然狗沒有死透,不如讓雪鶴醫治一番,治好了此事便作罷,治不好雪鶴就再不得出帳,以此作為懲罰,如此可好?”高易對他說完,又極為嚴肅地看了眼雪鶴。
“一切聽從左相!”旺仔說完磕頭一拜。
雪鶴見狀騰地火大了,立刻反駁:“你開什麼玩笑啊!高易,你讓我醫狗?我又不是獸醫!”那隻狗現在半死不活,要她怎麼治?高易這麼做根本就是明擺著再次囚禁她。
“就這麼辦!”高易不容雪鶴爭辯,對兩個大漢吩咐道:“你們把她帶回去,狗救不活,就別讓她出來。”
“是!”那兩個大漢厲聲一喝,氣勢洶洶朝雪鶴逼近,一人一邊地制住雪鶴。
“你們幹嘛!別碰我,我告你們非禮啊!”雪鶴惱怒地掙扎著,卻還是抵抗不過的被他們拖走,只能破口大罵:“高易——你這個卑鄙陰險毒辣的傢伙——我恨你——恨你——”
高易背對著她,露出輕緩的一笑,此女好歹也出生不凡,竟是這等頑劣不拘,出言不遜,毫無大家風範,一出來就闖禍,還是乖乖待著比較好。
高易的安排,讓雪鶴極為不快,她忍住憤恨煩悶的心情,看向那隻黃皮大狗,它就被安置在自己的榻前,此時它目光空洞,舌頭伸出一半,還不斷地往外淌著涎水,艱難滾動著的喉發出低沉吃力的嗚咽,四肢僵直,時不時地還會抽搐一下,它這個樣子,讓雪鶴愈發難受,要她治好這條傻狗,簡直是痴人說夢!這個高易,自己原本還對他仰慕不已,但就今日之事而言,他顯然是對自己刻意地刁難,目的就是要再次把她關起來。難道就因為自己的身份存疑嗎?
坐在榻上深深嘆了口氣,一想到自己穿越後的這副身體,雪鶴便更為困惑了,她伸出自己白嫩纖長的十指細細欣賞著,正如御娘所說的,這副身子細皮嫩肉,嬌弱的連菜刀都拿不動,她的靈魂附上的準是一個深閨小姐型人物。只是這麼個柔弱女子怎會淪落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是不滿家裡安排的婚姻私自出逃呢?還是某個大富之家受迫害的小妾?……唉,想來現在正處亂世,什麼怪事沒有啊!只是不管自己怎麼看,這副皮囊都不存在任何威脅性,高易何必搞得如此謹慎?這些原始人也未免太過小題大作了。
暗自嘟囔了一陣,雪鶴的肚子又開始咕咕亂叫,御娘正好端著早飯進來了。早飯被擱在雪鶴面前,和往常一樣是一碗白粥加兩碟小菜。雪鶴餓了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哪還在乎毒不毒的問題,她餓狼般地瘋狂吞嚥著,甚至都不多加咀嚼,想不到往日被自己評為豬食的東西,竟會變得這麼美味!她以史上最快的速度解決食物,抹了抹嘴,響亮地打了個飽隔。正在此時,門簾外傳來看門大漢的聲音:“咦?旺仔,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到這兒來了?”
“看看我的老黃……我想帶它回去……”旺仔的語氣極為沉重,看來情緒依舊十分低落。
“可是左相……唉!算了,不和自家兄弟計較,進吧!”大漢十分豪爽地笑道:“誒!快點啊!這可是左相的帳!”
“知道了,謝謝大哥……”“嗨!客氣啥……”
門簾一掀,旺仔便風一般地衝至榻前,將惡狠狠的視線射向雪鶴,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我的老黃呢?”此時的旺仔一身發黃的粗布白衫,額頭綁著一白布條,肩膀上粘著不明質地的白花,腰間也紮上長長的白色腰帶,還在腰側綁成一個蝴蝶結,一副守孝的樣子……
看清來人的裝扮,雪鶴先是一驚,繼而轟然大笑,她笑得張狂不羈,幾欲窒息,“你……哈哈……你……不至於吧……哈哈……老黃還沒死呢……”御娘見了本不想笑,卻也在她笑聲的渲染下堅持不下去,笑聲很快便充斥了整個空間,驚動了帳口的兩大漢“怎麼回事兒?”“嗨!一幫小人兒,別管了!”
“你是瞎子啊?它不就在你旁邊嗎!”雪鶴笑意未退,朝一旁的狗指了指。
看到了還在死亡邊上徘徊的老黃,旺仔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變,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去,神色哀痛,溫柔地飄出一句:“老黃……我帶你回家……”言罷,他向老黃伸出雙臂。
“等一下!”不待旺仔抱起老黃,雪鶴便一把將他推開,起身將狗擋在後頭。“你幹什麼?”這隻狗雖說八成是治不好了,但只要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