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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才回來多久,我還沒有動作,他衛國倒先忍不住了……”齊淵撫上她驚滯的面龐,繼續道:“慕容易這條漏網之魚,犯我國土不說,還玷汙我的女人……我,決不會放過他!”
雪鶴緩緩放下摺子,聲音很無力,“你要怎麼對他都與我無關,我只求你,保不飛母子平安……”
一朵詭異的笑容出現在齊淵絕世的臉上,他湊近雪鶴的耳朵,極其曖昧道:“那……今晚本王就去你那裡,好好準備吧!”
“是。”雪鶴木然地委身,繼而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待雪鶴的身影在眼前消失,齊淵臉上的笑,也旋即消失了,他重新翻開那本奏摺,細看三遍後,重重地把它摔在了地上……
雪鶴剛才,確實完完整整地把內容念出來了,一字不差,而齊淵卻清醒的知道,他的霜兒,根本是不識字的!
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算她習得了識字的才能,也無法練就那一手妙筆丹青……
現在的霜兒,除了外貌,沒有一樣是對的……
唯一的解釋也只有,她,真的不是他的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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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我回來了!抱歉讓大家等待如此之久——在消失的這段時間,我經歷了人生的一個大起大落——我失去很多,但得到的教訓也很多——由此也道卻,沒有等量的付出,真的是不會有等量的回報——各位,人生苦短,我們不能有一刻懈怠啊!
第一百零五章 不飛獲救(1)
看著逐漸變暗的天色,雪鶴的心亦陣陣下沉,齊淵究竟會怎麼做,她心裡沒有底。就算自己極力地順從他,他也未必會改變主意。不飛一個身懷六甲的柔弱女子,又能耐他何啊?
“夫人再不梳妝,王上就要來了。”文縋沉聲打斷她的思緒,取過梳子幫她梳起發來,“謝謝夫人為德姬著想,文縋代殿下謝過了。”
雪鶴對著鏡子苦笑,“高歌知道她在齊國嗎?”
“……”文縋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回答。
雪鶴無奈地笑笑,伸手到鏡前想要拿什麼,下一秒卻面色劇變,“文縋,我的眉墨哪裡去了?”
“眉墨……不都在這裡麼?”文縋疑惑,
“不是……不是這些,是那一塊……”就是高易最後給她買的那一塊呃!那塊,他曾那般專注地,為她畫過的眉墨……他當時的眼神,是真真切切的炙熱的。雪鶴的心忽然空落落的疼了起來。“文縋,快幫我找找!”
“是,夫人。”雖然一頭霧水,但文縋還是跟著一起找起來。
“在找什麼?”一道霸氣的聲音突然出現,震得兩人均是一愣。
文縋即刻委身,“奴婢參見王上!”
雪鶴只是掃了他一眼,便再沒有任何表示,只回身繼續尋找那塊墨。說來也巧,那眉墨突然出現在齊淵腳邊。想來是她不久前拿在手裡把玩,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她復又看了齊淵一眼,略微遲疑之後,果斷地走過去撿了起來。
“撿了什麼?”就在雪鶴準備轉身的時候,齊淵一把抓住她的腕,聲色俱厲地問道。
“王上,是夫人的眉墨。”文縋有些膽寒。
“誰叫你回話了!滾出去!”齊淵對她怒吼,目光卻始終盯著一臉漠然的雪鶴。
“奴婢有罪!”文縋只有躬身退出,關門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雪鶴很可憐。
齊淵強行掰開了雪鶴的手,只見那段黛墨正在她手心靜靜地躺著,因為一直被握著的緣故,部分已經被汗溼,在她掌中落下斑駁的青黑色。“就為了這東西,你竟急哭了?”說著,他抓起墨塊細細端詳起來,“這墨色,不像是齊國產的。”
“把它還給我!”雪鶴驚恐地望著墨塊,生怕這男人一時衝動把它捏碎。
“這麼緊張它,是對你有著什麼重大的意義麼?”齊淵抓著墨,鬆開雪鶴又道“是那個人送的對嗎?”
“王上……”雪鶴悽楚地走上前,強自淡定道:“這是我從衛國帶來的唯一一件東西。”
本以為齊淵會往開一面,不計較這麼小的事情,哪知他二話沒說,下一秒就把墨塊狠狠砸在地上!
“你現在沒權力向本王要求任何事情!”齊淵一把揪住她的領口,直將她逼到床邊,一股腦兒壓下。
雪鶴沒有來得及哭,甚至連掙扎都沒有,就被他帶來的痛覺所俘。
齊淵真的是被氣瘋了,他肆意蹂躪著身下的女人,只要吻過地方,必然留下紅痕,凡是觸控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