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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不要屬下去把她抓來問話?”飛將拱手向身前的男子請示道。
那男子悠閒地扇著扇子,目光柔和,顏面帶笑,正興致盎然地看著出牆的雪鶴,目不斜視。對於飛將的請示,他只優雅地擺了擺摺扇,示意飛將不要妄動,自己卻向雪鶴邁開了腳步。
努力了半天,終於腳踏實地了,雪鶴揉著被勒痛的腰,舒心一笑,喘著氣自語道:“總算出來了……”
“恭喜姑娘出得府來!”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住,雪鶴下意識地退後幾步,警惕地看向一旁三人,可就在她對上為首男子臉孔的那一刻,她愣住了,遂爆發一聲可謂淒厲的尖叫:“啊——”
對面三人皆是一驚,為首男子先是驚異地睜大眼睛,復又恢復了優雅的淡笑,柔聲道:“在下自認相貌出眾,可姑娘對我的驚豔未免太……”然而他話沒說完,雪鶴接下來的反應卻讓他徹底怔住了。
雪鶴上前一把箍住他的腰,萬分欣喜地喚道:“胡歌~原來你也穿到這裡來啦!太好了,我有伴兒啦~”
飛將見狀憤然抽刀,另一邊一直漠然不語的文縋也執了幾根毒針在手,蓄勢待發。男子不覺有些莫名其妙,他展展雙臂制止了飛將文縋的動作,轉而順勢圈住雪鶴,感覺告訴他,這個女子於他無害,“在下高歌而非‘胡歌’,姑娘莫要叫錯了。”
雪鶴抬頭疑惑地看了眼高歌,“嗯?難道胡歌你改了姓?”
“姓氏受之父輩,豈能隨意更改,姑娘……”
就在高歌說話這當,雪鶴已然將他仔細看清,他一頭墨髮束在腦後,身穿紫色寬袍大袖,上頭還用金線繡出了書法詩文,其繡工可謂精妙絕倫,加之這人手拿摺扇,笑意盈盈,一雙桃花眼飽含異彩,實乃風度翩翩,清俊養眼,想必此人絕非泛泛之輩。粗看之下,他的容貌確與胡歌肖似非http://87book。com常,可稍加細看,也可肯定他絕對不是胡歌!驚覺這點,雪鶴不禁羞愧難當,忙鬆開箍著他的雙臂,“對不起公子,我……我想我是認錯人了……………”言罷,掙開高歌圈著自己的手,轉身離去。
“誒~姑娘且慢!”不想高歌又上前一把握住雪鶴肩膀,那力道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硬是讓雪鶴停了下來。“姑娘可是在左相府為婢?”
雪鶴一時怔愣,想她今日一身貧寒打扮,也難怪他會如此猜測,索性承認:“是,又如何?”
“既是如此,姑娘為何要以如此粗陋之式出府?莫非……”莫非她不是相府下人,而是竊賊!高歌上下打量著她,雖說她素面朝天,穿著普通,卻依舊蓋不住她年輕俏麗的姿色,不覺嘴角上揚,竟對她生出幾分興趣。
雪鶴聞言不禁一顫,暗叫不妙,抬首正想解釋,卻不期然對上高歌脈脈情目,一時腦中只閃過四字——登徒浪子,此人必是那種藉著萬貫家財天天在外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他身後那一男一女瞪著自己目露兇光,一看就是護衛保鏢型人物,她若是與此男多作糾纏,必定沒有好果子吃。想到這裡,雪鶴遂板起臉道:“看公子也不像是多管閒事之輩,不便多說,在下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她邊說邊掰開高歌的手,甩袖急於離開。
哪料沒走出幾步,就又被高歌追上,只見他唇角綻著一朵明媚的笑容,“姑娘等等,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
雪鶴臉色一沉,喝道:“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
高歌不置可否的一笑,溫聲道:“在下是相府的客人,既然碰上姑娘這等怪事,自是要替府主人關心一下的。”
“左相的客人?”他竟然是高易的客人,那還了得!雪鶴心下怯然,自己要再不逃,怕是要遭殃了。一有此想法,雪鶴立馬趁其不備一個閃身奪命奔去。可說時遲那時快,高歌似是早料到她的動作,幾個騰躍便擋在雪鶴身前,並毫不猶豫地抱住她,“丫頭休走!”
“你放開我!”雪鶴慌亂地掙扎著,高歌卻是越摟越緊,還湊近了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軟玉溫香在懷,叫我如何罷手!”
雪鶴沒有辦法,看準了他的膀子一口咬下,只聽高歌一聲痛呼,旋即鬆手,雪鶴遂如離弦之箭一衝而出,邊跑邊罵:“去死吧!你這個胸前寫滿遺書的!”
高歌捂著痛處沒再追上去,想不到這丫頭年紀輕輕,貌美嬌弱,咬勁倒是不小,一想到她最後的話,他復又看了眼自己的服飾,只哭笑不得地嘆道:“該死!”
“殿下!待屬下去把她抓回來!”飛將怒氣衝衝地抱拳,遂作勢要追。只聽高歌輕言下令:“慢。飛將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