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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千北,你皮癢了?”司千橙順手抄起桌子上的碟子,就朝司千北丟去。
司千北嗤笑一聲,接住盤子,緩緩走到桌子邊,放下,“大姐,你打不過我的。”
“她打不過,我打的過。”白朮斜睨了司千北一眼,把司千橙護在懷中,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抬起,指尖點在司千北的心口。
“皇兄,刺殺皇族,該當何罪?”司千北朝後一挪,抬手抵抗著,怎知白朮手更快,直接抵上了他的脖子,不由可憐兮兮地看向司千煌。
“北北,這麼多年了,那還不知道咱們五人裡有的人是不能得罪的麼?”司千煌挑眉,作壁上觀,唇畔還噙著戲謔的笑意。
司千煌嘴裡說的有的人,正是白藜與司千橙,白藜一身武功高深莫測,為人更是陰狠狡詐,誰惹他誰倒黴;而司千橙,那可是白朮捧在手心的,白朮與白藜從師一處,自然不會差,而作為一代奸商,狡猾自不必說,有他護著,司千橙可以肆無忌憚地闖禍。
“哼!”司千北不服氣地嘟了嘟嘴,掩藏在魅人的外表下得孩子心性暴露無遺,“皇姐就知道仗勢欺人。”
“你皇姐也就這點本事了,有什麼好計較。”白朮看他樣,不由好笑,忍不住將懷裡人兒調侃一番,果見她氣得小臉通紅,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負。
“是是,不計較。”司千北戲謔地看著兩人,心裡是為他那頑劣的大姐感到開心的。
“好了,談正事。”司千煌淡淡地開口,他可沒忘此行的目的。
“談什麼談,他都不願意說。”司千橙嘆了口氣,臭小子自小心思就重,他不說,誰都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不談他。”司千煌淡淡說道,眼底劃過一絲凝重,“談曉。”
“曉怎麼了?”司千北疑惑地問道。
“曉雖然為人溫和,但跟女子都會保持距離,可那天,他為了蘇小羽懲治了劉凡宇夫人的侄兒。”司千煌皺眉,曉對那女人恐怕也是有興趣了。
“小四不會又要……”司千北驚得桃花眼都瞪圓了。
“他們怎麼總喜歡同一個東西?”司千橙也靜了下來,眉頭緊鎖,自小臭小子跟曉便總有相同的愛好,喜歡同樣的東西,但因那個人的原因,臭小子從來都不會去跟曉爭,凡事都讓著曉,這麼多年來一直這樣,可這一次,臭小子還要讓嗎?
司千煌也皺眉,曉跟臭小子都是他們的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們偏向誰都不行,所以每次他們都只是看著,但每次看到曉的愁悶和臭小子落寞的樣子,他們都會心疼。
東西可以讓,可這一次,是他的心上人。
“白藜不會讓的。”白朮跟白藜時一起長大的,他的過去他自然也知道,但這一次,他知道白藜不會讓的,而且……鳳眼裡劃過一絲精光,司千北也不需要白藜讓。
“嗯?”司千煌挑眉,“白朮,你怎麼會這麼確定?”
“以前,他可以捨棄那些東西,是因為他只是喜歡。”白朮閉了閉眼,淡淡地笑道,“可這一次,蘇小羽不是他喜歡的。”
“怎麼會不喜歡,她可都進那玉屋了!”司千北一口茶噴向司千煌,被他黑著臉擋了回來,躲閃不及,淋得一身溼,當下氣歪了臉。
本該最鬧的司千橙此刻卻一反常態的安靜,抬頭靜靜地看著白朮溫柔的臉,半晌,瞭然地笑了,“我明白了。”
“說說。”一個人說,還可以懷疑,但兩個人說,司千煌便不得不信了。
“因為他不是喜歡小羽,而是愛她。”司千橙淡淡地笑了,喜歡的東西,再難也可以割捨,可一旦愛上了,便是融入骨血,割捨了,等於送命。
司千煌一愣,腦中劃過一道身影,眼裡微微放柔,隨即大笑了起來,定定地看著白朮,眼裡有些無奈,“有時候我真懷疑,到底我們跟他是一個爹,還是你是。”關於臭小子的事情,白朮永遠都比他們看得清楚。
“於你們來說,白藜跟司千曉都是你們的親人,而對我來說,只有白藜。”白朮喝著茶,收斂了平日的嬉笑,淡淡道,“你們要顧兩頭,結果兩頭都顧不上,我不一樣,我只用幫白藜想就好。”而且,白藜不止是他的親人。
“嘖嘖,真是絕情。”司千北撇撇嘴,小聲地哼哼著,卻也知道,在白朮心裡,白藜是他的親人,而他們嘛,只能是至交好友。
“當然絕情啦,人家以前可是大冰山。”司千橙一聽司千北的話,立刻笑眯了眼,那神氣十足的表情,看得司千北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