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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蜇草。”蘇小羽抿唇,淡淡地看了司千煥一眼,也不知道他吃的是從哪裡弄來的兩株,她找了那麼多年也沒找到。
“最後兩株。”司千煥皺眉,“用血可以嗎?”他的血液裡應該也存有雪蜇草的藥性。
“一株才能救,你要把一半血液給她?”蘇小羽輕哼,他願意,她還不願意呢。
“不行。”司千煥還沒開口,司千煌便已經沉聲說道,臉上沒有半點猶豫,他不可能傷害他小弟。
司千煥定定地看著司千煌,半晌,緩緩勾起了嘴角。
“幹什麼,沒說要司千煥的血。”蘇小羽沒時間感嘆他們的兄弟情深,淡淡地看著地上。
“我立刻派人去找,就算把整個烽國翻過來。”司千煌握緊拳頭,只要還有救,他就算費盡心血也要找到雪蜇草。
“那可是至寶,就算把整個烽國翻過來又如何?”蘇小羽苦笑,要這麼簡單就好了。
司千煌臉色一白,瞬間脫力,狠狠地跌倒在椅子上。
“小東西,別讓皇兄難受了,你知道哪裡有的。”司千煥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小東西如果不知道雪蜇草在哪裡,絕對不會這麼坐得住。
“蘇姑娘你知道哪裡有雪蜇草?”司千煌狠狠一閉眼,就算她想要報復他讓吟兒受苦,也請等以後行不行?
“司千煥。”蘇小羽面無表情,木木地看了司千煥一眼,他可以懂她,但是他不能出賣她。
“他是我皇兄。”司千煥無奈,忍不住抬手敲她的腦袋,卻被她迅速避開了,不由得挑眉,一個晚上,身手就恢復了?
“我花了三年,查到雲羅城墨家有一株雪蜇草,那柱雪蜇草是墨家世代相傳的寶物,已經傳承了十代不止。”蘇小羽微微眯眼,若是別家就算了,但是墨家,還真是不好招惹,她對那些機關什麼的根本是一竅不通。
“既然是世代相傳的寶物,拿直接問他們要是不可能了。”司千煌也聽說過墨家,如果是以皇室的名義要,恐怕也很難,那墨家的存在極特殊,當初烽國的祖先征戰之時,墨家是出過力的,因此,皇室一直對他們禮待有加。
“搶來就好。”司千煥慵懶地笑著,身上無意間露出些許霸氣。
蘇小羽看白痴似的看著司千煥,“如果那麼好搶,我會等到現在?”
墨家傳承百年,極精通五行八卦之術,而且墨家的每一代中都有精通毒術之人,這機關術配上毒術,讓墨家愈加強盛。
“蘇姑娘,既然如此,那小弟,你便幫皇兄跑跑腿吧。”司千煌這次是徹底安心,竟然有心思調笑,他是知道臭小子對那些陣法機關熟得不能再熟了,那墨家在別人眼裡是固若金湯,但臭小子恐怕還不放在眼裡。
“皇兄,羽兒的身體還沒好……”司千煥好看的眉一挑,懶洋洋地靠在床上,一副動一下也會死的樣子,看得司千煌牙癢癢,看的蘇小羽極度鄙視。
“盛世大婚,普天同慶。”司千煌靈光一閃,慢慢地摸著杯子,露出一抹慈父般的笑容。
司千煥一聽,滿意地勾起了嘴角,“羽兒,明日我們便出發。”快馬加鞭,三天可以到雲羅城,這來回六天,他們還有九天的時間可以找雪蜇草,速度快一點,興許還能帶小東西逛逛雲羅城。
司千煌勾唇,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離開,他還是時時刻刻看著吟兒才能安心。
蘇小羽的嘴角一抽一抽,緊緊地閉著嘴,雙眸發木地看著不知名的地方,她不想罵人,可是有的人真的很欠罵,他們商量的事情好像件件跟她有關係,可好像件件都沒跟她商量過!
“曲吟的毒應該不能再拖了。”司千煥緩緩起身,痛心地嘆了口氣。
“小曲兒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救,不必用激將法。”蘇小羽慵懶地打著呵欠,柔弱無骨地靠在床後面,斜睨著司千煥。
“你的女人?”
司千煥危險地眯眼,像一隻發現獵物的獅子,雖然站的離床不近,但那壓迫感卻沒有減少半分。
“親過,摸過,摟過,抱過,睡過,就差拜天地,入洞房,她不是我的女人,是什麼?”那壓迫感對別人也許很有殺傷力,但對蘇小羽卻無絲毫作用,笑得如一隻饜足的貓兒,聲音也是柔柔弱弱的,但那話卻能將對方氣死。
摸過,睡過,就差拜天地?司千煥氣極反笑,兩步衝到床上俯身,渾身怒氣不掩,哪有當日梨花林中的似仙似妖,不染纖塵?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醋意橫發的男人。
“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輸於別人,既然你跟